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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二珠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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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的眼里只有蓝梓月狼狈的样子,蓝梓月急,他更急:“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叫上我?!”

    蓝梓月对他吼的一脸莫名其妙,将怀里的一包东西放下之后,去将门窗紧紧的关好,借着从房顶上那个大洞洒下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宋绾带回来的是一些吃的。

    蓝梓月痛心疾首道:“你凶什么凶!你不吃东西,我还想吃东西呢!就你现在的情况,还要跟我一起出去,那不是添乱吗?!我就是出去找点吃的,怎么你还怕我去叫来官兵抓你不成?!”

    不知怎么的,看到那些吃的的时候,沈越越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没,没有,我,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沈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太不像自己了!

    蓝梓月下了酒窖,准备找一些柴火点火,就听到跟在他后面的沈越说了这么一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沈越手疾眼快的扶了一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平时骄傲的像一只大公鸡一样的沈越,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蓝梓月简直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沈越怎么可能再说第二遍,这辈子都不可能。

    于是掩饰性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扔到了蓝梓月的头上,“我来生火!你的动作太慢了!”

    蓝梓月看着同手同脚的沈越,笑了出声:“你这人怎么脸皮这么薄!你放心吧!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

    沈越的脸上顿时又红成一团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没好气的说道:“你,你怎么这么多话!安安静静的吃你的包子去吧!”

    沈越找来干柴火,在酒窖里面腾出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就听身后蓝梓月发了个哈欠。

    蓝梓月揉揉鼻子,自觉的蹭到了火边裹紧了沈越的衣服,手里的包子已经吃了一半了。

    “怎么弄的一身水?”沈越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蓝梓月气哼哼道,“我买好了包子回来的路上,发现有两个人跟踪我,我好不容易甩开他们,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从楼上倒下来一盆洗菜水!要不是本姑娘有事在身,定要上楼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沈越用棍子拨弄着篝火,听到蓝梓月的话眼神沉了沉,“以后不要独自出去。”

    蓝梓月看着沈越,说道:“难道我还要带着你出去?外面好多官兵都在找你,你出去太危险了!”

    沈越对此嗤之以鼻:“一群虾兵蟹将,就算是看到也未必能抓到我。”

    蓝梓月赶紧打断他的话,塞过去一个大包子,说道:“行了行了,快吃你的吧!”

    吃饱了之后,蓝梓月毫无防备的睡在箱子上,沈越则坐在酒窖上方的小窗户下,惨淡的月光撒在他脸上,让他的神色都显得几分苍白。

    他想要复国,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那么简单,更想为已故的父母做些什么。

    但是他要眷恋这此刻的温柔时光,也许平平凡凡的度过这一生,并没有什么不好。

    沈越外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蓝梓月,本来明确的目标,突然就迷茫了起来。

    哥哥,你会怎么做的……

    一曲引人悲伤的调子悠扬婉转,空灵的箜篌声低沉缓慢,却像是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树上栖息的鸟儿扑扇的翅膀离开,似乎并不想听到一般。

    很快,箜篌的声音就传进了祁轩的耳中。

    他几乎立刻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警惕着查看着四周,还不等他。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目光在一瞬间忽然失去了光芒,神色也变的呆滞。

    祁轩走下床,面容呆滞的向外走去,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

    迩梦坐在树杈上,等了又等,已经有些许不耐烦,在闻灵吹奏第三遍引魂曲的时候,没忍住打断了闻灵说道:“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是你的催眠没有起到作用?”

    闻灵道:“公主不要着急,一般第一次接受引魂铃行动力都比较迟缓,再给他一些时间。”

    迩梦撇撇嘴,便不再说话。

    引魂曲听的人昏昏欲睡,就在迩梦快要睡着的时候,祁轩的身影终于慢慢的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内。

    迩梦直接站在了树杈上,眼底闪着精明的暗光盯着祁轩。

    闻灵走到祁轩面前,对目光茫然,表情呆滞的祁轩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关于母亲的事情。”

    祁轩顺从的点点头,“记得。”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弟弟。”闻灵问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突然变得哀伤。

    祁轩摇头,“不记得。”

    闻灵好像并不意外,祁轩会这样回答,只是听到不记得这三个字的时候,除了更加失望,别无其他。

    迩梦从树上跳下来,走到两个人面前,说道:“既然引魂曲有作用,那就让他回去吧,我们现在还用不着他。”

    闻灵收起眼中的情绪,又恢复到平日里那个寡淡的自己,他拿出一串儿挂着铃铛的银链子,在祁轩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忘记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你身受重伤被自己的暗卫所救,暗卫引来了追兵,而你独自回到了王府,晕倒在了门前,记住了吗?”

    没有丝毫自我意识的祁轩点了点头。

    闻灵道:“去吧。”

    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祁轩转过身向着京城的方向去了。

    迩梦看着人离开的方向,欣慰地松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道:“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你最近注意不要放血,找人看见他,别让那个叫宋绾的看出端倪……你怎么了?!”

    话没有说完,就听身后的闻灵几声压抑的闷哼声,一回头就看到闻灵脸色苍白,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的样子。

    迩梦连忙上前扶着人的一侧,看其人脸上痛苦的表情迩梦就知道闻灵又对她撒谎了。

    说什么已经好多了,全部都是敷衍他的话。

    迩梦气道:“你身上的寒毒并没有好转是不是!你又吃赤血丹了对不对!对我你就不能说实话吗?!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

    闻灵紧咬着牙关对迩梦说道:“公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况且只吃了那么一颗,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若是计划成功,想来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小不忍则乱大谋,公主不必太为我担心。”

    迩梦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要不是看在闻灵痛苦难忍的份上,他恨不得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好叫这识趣地带着清醒清醒。

    “反正都这么气人了,迩梦。索性一句话也不说,掌心抵在了闻灵的后背将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了过去。

    她修习的并非是传统的阴柔武功,纯阳的内功型正好是闻灵体内寒毒的各项,这一路上迩梦没少在闻灵毒法的时候帮助过他。

    也正因为如此闻灵一直躲着迩梦,是因为不愿意亏欠迩梦太多。

    迩梦如何看不出来,奈何闻灵这人太过通透,油盐不进就,就算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意,也始终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过也罢……如果计划成功,再见面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看似宁静的京城之下,实则有暗潮汹涌汹涌,在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也许正在发生着事情。

    所以,当第一个人发现祁轩晕倒在王府门口,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又为什么会晕倒在自己的王府门口。

    宋绾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

    王府修缮的差不多,宋绾塑形直接带着祁轩角入住进了王府,为祁轩诊治过后,方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祁轩的伤感觉挺严重,似乎已经治疗过,并无大碍,晕过去也只是精疲力竭导致的。

    这段时间他的失踪造就了很多人心中疑惑。

    他去了哪里?

    为何人所救?

    有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人都在自己家的门口?

    所有的疑惑恐怕只有祁轩醒来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祁轩并没有昏睡多长时间,此时人就清醒了过来。

    他给出的答案并没有让众人出乎意料,就像是一本写的精彩的话本,原本该是高潮的情节却完全不是。

    没有暗中相处的世外高人,更没有武功高强的师傅,一切皆因一个暗卫而起。

    宋绾问他:“那那个暗卫呢?”

    祁轩脑中一片空白,他先前回答得完。就好像已经被设定好了答案,几乎张口就来,可是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祁轩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些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虚假,像是发生过又像是从未发生,“我也想不起来了。”

    头很痛……

    脑中闪现过一些稀碎的画面,却完全不够拼凑到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画面,所以他能想到的这些,就像是在做梦。

    宋绾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打断了他继续回忆下去,“别想了,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回来就好……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很想你……”

    缠绵的话以从宋绾的嘴里说出来,就如同这世间最好的治病良药,祁轩一时间觉得什么痛苦都感受不到了,他看着许久不见的爱人,伸手将人抱进了怀中。

    “我也想你。”祁轩贪婪的呼吸着这属于宋绾身上特有的药香,说道:“我目前这段时间没有陪在你身边,是我的错。”

    宋绾道:“该是我谢谢你才是,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让我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我只是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祁轩在宋绾儿边走了之后,想一只撒娇的大狗:“等到祭祖大典之后,我就请父皇为我们挑一个良辰吉日,本王要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让世人都知道,只有你宋绾才配得上本王的王妃!”

    宋绾推开了人乐道:“聘礼呢?”

    祁轩捏了捏宋绾鼻子:“小财迷,所有都给你。”

    祁轩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皇帝的封赏很快就传了不过来。

    直接赐了二珠亲王,也就是说了,除了东宫的位置所在,就属祁轩的地位大了。

    尽管如此,坐在东宫的那位太子爷殿下,也不见得丝毫慌张,他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是封的官位再大,父皇不乐意让祁轩坐上那个位置,就算是封个十珠二十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地盘被抢。

    只要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不惹父皇生气,安安稳稳的将这个位置坐到最后,那龙椅毫无疑问的就是他的。

    张弃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出去探查皇宫的定性了,不得不承认的是皇宫真的是太大了。

    要刺杀皇帝,必须要做好万足的准备,光是这地形他就探查了半个月左右的样子,他必须为自己制定一条迅速逃生的路线。

    皇宫的布防要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刺杀皇帝除了要跳天时地利人和知识,更多的还是要靠运气。

    如果他跑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今夜他将广胤帝寝殿周围的状况查探了一番,原路返回东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路上,暗中突然冒出一个犀利的身影,便朝自己攻了过来。

    张弃着实被吓了一跳,孩子身边最高的,你在他手底下过不了三招,而他碰上的这个人武功绝对不在他之下。

    黑暗中两人悄无声息地便过了几招。

    对方应该不是太子身边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出招,明显是不想让人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

    张弃总觉得对方的招式很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兄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张弃压着声音小声喝道。

    没想到对方一开口竟然是个女人:“你这几日鬼鬼祟祟!说!你出去干什么了?!又想干什么!”

    张弃听的莫名其妙,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太子身边的??

    “我就是出去找个茅厕,姑娘你这么大惊小怪,还穿着夜行衣出来专门找我茬,我看奇怪的人是你吧?!”张弃一边和人交手,一边说着:“我还想问你呢,穿着也像在宫里瞎转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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