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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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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洗过了澡,收拾了收拾,也是个长相清秀的丫头,就是孩子太瘦了,看着都不像是已经十一岁的孩子。

    小姑娘说自己叫蓝梓月,一年前父母在一场饥荒中丢了性命,只有她活了下来,靠着偷东西维持生计。

    中间好几次碰上了人贩子,要不是她机灵给逃了出来,早不知道被卖到了什么地方。

    陈大娘给人翻出来陈嘉小时候穿的棉衣棉裤,先将就着穿上,等过了年集市开了之后再去买两件新衣裳。

    这几日一直照顾蓝梓月,宋绾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等家里的人都出去后,她先是支开蓝梓月,然后。走到院子里对着空气说道:“你们出来吧。”

    风过,留下一片寂静。

    似乎并没有人回答她,但宋绾依旧不放弃,“我知道你们藏在暗处,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回答她的依旧是吹拂而过的冷风。

    “好,你们不出来是吧?”宋绾打定了主意要他们今天现身,他们不出来宋绾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你们暗中监视我,已经让我很不舒服,既然如此,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能离开。”

    宋绾说完,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匕首的刀刃映射着凛冽的寒光,她高高抬起,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心脏。

    风突然变了味道,卷起送往耳边的碎发,那一瞬间她的手腕被人抓住,而刀刃离她的心脏仅离一寸左右。

    宋绾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她赌对了。

    在他面前的男子做一身黑色玄衣,带着半遮面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没有过多情绪的一双眼。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这里。”宋绾看着他说道,“不然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让你再拦住了。”

    黑衣人放开手后退一步,垂首站好:“我奉主人命令在此暗中保护你,我并没有恶意。”

    “你家主人是谁?”宋绾冷笑道:“我不需要保护,我只知道你的存在让我很不舒服。”

    黑衣男子说道:“宋姑娘,我会尽量不打扰。”

    宋绾道:“不可以,你家主人是祁轩?当今永安王四殿下?”

    黑衣男子不说话,眉头只是轻轻皱了一下。

    宋绾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那你帮我带封信给他,他看了之后不会责怪你,也不要再过来了。”

    黑衣男子似乎正在思索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宋绾这件事。

    宋绾料到会如此,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信,将信交到黑衣男子的手中,宋绾道:“藏在暗处的应该不止你一个人吧,调出一个人回京送信,好像并不耽误你们。”

    黑衣男子看着手中的信封愣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人下一刻便消失了。

    宋绾等人离开,终于绷不住似的搓着双臂打了个抖,外面真是太冷了,还是进屋里歇着吧。

    出去帮宋绾买针线的蓝梓月小跑着回来,这么冷的天也跑出一身汗来,蓝梓月把针线放到桌上,一派真诚说道:“万福堂还没有开门,我就跑去瑞玉阁看了看,果然开着门。”

    怪不得小姑娘泡的满头大汗的,瑞玉阁在镇子的最北边,可是有点不短的距离。

    送完连忙给人倒了一杯温水,抱着人擦擦头上的汗,越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些东西也不着急要,瑞玉阁那么远你还跑着去,等回头让你陈嘉哥哥赶着车过去,不比跑着过去省力些?”

    蓝梓月乖巧的摇了摇头,大眼睛看着宋绾说道:“我不怕累的,我跑步最快了,这点路程累不到我的!”

    说着还自信满满的拍了拍小胸脯。

    宋绾莞尔:“女孩子要注意形象,不能满大街的乱跑,不然会没有男孩子喜欢哦。”

    “那就听阿姐的话,以后我就不怕了,都用走的。”蓝梓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里捧着杯子,小小的喝了一口,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宋绾被小孩子天真无邪的话给逗笑了,身边带着这么一个小姑娘,生活都变得不是那么枯燥了呢。

    蓝梓月好像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听陈嘉哥哥说,沈顾哥哥过了年会跟着村子里的学子一同上京赶考,阿姐也要跟着去吗?”

    宋绾愣了一下,她倒是想过这个问题,沈顾已经知道自己解毒的法子,自己就可以搞定,她跟过去恐怕也是个累赘。

    再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到两个月就该出生了,宋绾是打算留在这里的,至少也要先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宋绾思索了片刻,但没有把话说死:“或许吧,我还没有考虑好。”

    看到小孩脸上带着些许失望和难过,小心翼翼看着她又不敢说话的样子,宋绾就猜出她在想什么,便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说道:“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蓝梓月听到这句话,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脸上,小小的酒窝一深一浅,煞是可爱。

    嘭!

    书房内一声巨响,那张檀木桌子硬生生被祁轩一掌劈成了两半,正是手中正经。

    祁轩满脸怒意,红血丝在他的眼白上勾勒出一道又一道锋利的线条,他紧紧绷着下颌,几乎是怒不可遏。

    “想跟我一刀两断!”祁轩手中紧紧抓着宋绾的那封信,他的手颤抖着不能克制的聚集起浑厚的内力,扬手一挥,拿张纸便化为碎屑散落开来:“她怎么敢!她怎么这么狠的心?!”

    祁轩盯着满地的碎屑,灼热的呼吸烫伤了他的胸腔,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让他痛的颤抖。

    他……活该。

    是他无能。

    是他无法抛却仇恨和权利。

    放不下的也只有他而已。

    祁轩忽然泄了气时颓然地倒回椅子里,太阳穴突突的跳上让他不能镇静。

    屏息站在一旁的下属斗胆上前一问:“主人,属下是否还要回去复命。”

    祁轩现在正处在烦躁中,听到有人说话下意识的抬起双眸看过去,他的眼珠还残留着凛然的杀气,叫那属下的胆都颤了颤。

    “不必了。”祁轩知道是自己此时的状态不对,揉着眉头,闭上眼挥手说道:“通知他们,让他们都回来了。”

    那属下得了命令就去了。

    人刚走,门外一道温柔的声音传进屋内。

    “王爷,徽竹熬了些银耳粥,对王爷的伤有好处。”

    祁轩的眉头皱的更深,却保持着现在的动作,没有动态。

    叶徽竹端着碗走进来,女子面容白里透红,唇红齿白,生的一副极好的模样,说起话来眼睛灵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却又不失大家风范。

    叶徽竹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将碗放到案桌上,盛了一小碗出来。

    “王爷,您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情让您这么烦躁的。”叶徽竹温声说着,将碗送到祁轩面前。

    祁轩已经平复好心情,睁开眼睛已经是淡漠一片,他并没有去借叶徽竹手里的碗,而是轻声说道:“你在打听我的事?”

    叶徽竹脸色一白,忙将碗放到一旁跪下,脸上露出一副若哭若泣的表情,“王爷息怒,徽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王爷近来烦躁,担心王爷的身体而已。”

    祁轩睨着她,削薄的嘴唇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本王有没有说过,让你待在自己院子里安分守己,谁准你擅自出来的?”

    叶徽竹眼眶立刻红了,都打的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单薄的身子因为哭起一抖一抖的,加上那副好看的容颜,见者犹怜。

    她膝行过去拽住祁轩的衣角,哭道:“王爷,徽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见您一面,徽竹是真的喜欢你啊,您忘了在松溪的时候,我弹琴给您听,您最是喜欢了,只求王爷你能多看我一眼,哪怕就让我在你身边只给你弹个曲儿,我都乐意!求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后院!”

    但祁轩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他冷漠的拿开叶徽竹的手,“本王给过你机会让你离开这里,如今本王身不由己,步步惊险,岂容你坏了本王的计划。”

    说罢,他起身走出去,停在门口时又说了一句:“回你的院子,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本王会派人把你送回去。”

    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的背影那么的决然,只是远远的看着也感觉,那人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寒意的。

    叶徽竹撕心裂肺的哭声也不可能挽回男人的脚步,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是奢侈的。

    从一开始,祁轩留给他的仅仅是一个背影而已。

    过年后,很快迎来了元宵节

    这时,万物已经悄悄复苏,枝头嫩芽柳色新,连空气都是甜甜的味道。

    元宵节要吃元宵,软软柔柔的糯米皮儿里包着各种口味的馅儿,最喜欢吃的东西。

    也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胃口出奇的好,一下子吃了十几个,要不是沈顾在一旁拦着,宋绾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上好几碗。

    蓝梓月拿勺子吃的香甜,浑然不觉嘴角沾着一颗芝麻粒,剑沈顾不让宋绾吃,便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乖巧的说道:“阿姐,我的给你吃。”

    宋绾感动坏了,但也知道这种东西吃多了不容易消化,摸着蓝梓月的小脑袋说:“月月吃,阿姐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蓝梓月点点头,扒着碗边继续吃,小姑娘明显长胖了一圈,脸蛋儿都出现了婴儿肥,肉嘟嘟的,似乎个子也长高了些。

    宋绾每次看着蓝梓月可爱的小脸儿,都觉得这一次赚大发了。

    过完了元宵节,沈顾就要准备和镇里的学子一起进行赶考了,这几天他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只要一逮着机会就忍不住要啰嗦,送完几句,每次都是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无非是让宋绾自己照顾好自己,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有事了记得要给他飞鸽传信,不要一个人逞强。

    活脱脱就是一个男妈妈。

    宋绾。每次听到耳朵发毛带也不去打断他,知道沈顾不放心她,反正人没几天就要走了,让他多啰嗦几句也少不了几两肉。

    奈何有一些事情是天注定的。老天不让你安生,你就肯定安生不下来。

    这不,又有事情找上门来了。

    找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弃。

    张弃带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大半夜掉在他们家院子里的。

    动静大到吵醒了所有人。

    “这……”陈嘉最先跑出来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看着院子中间躺着两个不知是活是死的人,蹲下去是是是,两个人的脉搏发现都还活着,便松了口气:“这怎么回事儿呀?快出来个人帮帮忙!”

    宋绾扶着腰出来的时候,张弃和另外一个人已经被搬到了屋子里面,还是沈顾光张的跑了出来,对宋绾说明了情况。

    宋绾跟着人走进屋内,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的确是长期,但另一个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陈嘉坐在床边手忙脚乱的望闻问切一番,他的医术还有些青涩,所以动作比较慢,慢到宋绾自己差点忍不住亲自上手。

    “这位张大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又因为力竭晕去了而已,并无大碍。”陈嘉转到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脸上出现了十分纠结的表情:“这个人的脉搏很是奇怪,我……也不确定他得了什么病,恐怕邀请镇上的钟大夫过来看看。”

    钟大夫是镇上威望度极高的老人,医术精湛,陈嘉最佩服的人就是钟大夫。

    刚才看到陈夏的表情,宋绾就知道,陈嘉大概是看不出什么。

    现在哪里有时间去找什么忠大夫于事,宋绾也不藏着噎着了,直接挤开陈嘉的位子,一屁股坐过去拉过另一个人的手。

    在陈嘉惊讶的目光下开始把脉。

    脉象积极紊乱,且心脏的跳动速度要比正常人慢许多,若寻常人如此,这时候应该就已经在准备后事了。

    但这个人呼吸有力,而且面色也带着红晕,全然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莫不是回光返照。

    不过很快宋绾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昏迷中的这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竟然是红色的,就连眼白也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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