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互相猜忌
她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李长安这么罩着青萍那个贱婢,可是二十板子,也够那写不长眼的贱婢受的了。而且关青萍一个月禁闭,这也够了,毕竟自己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府里立威,还真就不怕,那些丫鬟婆子不听话了。
有李长安这么一句话,云翩跹总算是有些精神了,也就起来了,本想吃点东西,充充饥的,可被李长安拦住了:“都已经凉了。”
一个男人,居然还能这般暖心,云翩跹还真是没有想到。可是饿了一天了,她还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又坐回去了。
这个时候,李长安打了个响指,进来了一个丫鬟,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还有一个点心,很是精致。
丫鬟把点心放倒桌子之后,李长安冲她招招手:“跹儿,过来。”
恶斗饿得两眼冒金星了,云翩跹还是起身了,坐到他身边,瞧见这精致的点心,还真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糕点。”
“这是梅花糕,御膳房新研究出来的,为了除夕宫廷大宴准备的,为夫觉得样式好看,味道也好,就带了一盒过来,还热乎着,你尝尝。”
饿了一天,血糖还真是有点低了,她吃了一口,淡淡的梅花香,还有一丝丝的甜。还真是不错,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可吃了一块之后,李长安便不让她吃了,说了等会儿要用晚膳。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嫁了个老父亲,还是找了老夫君。
这些话,可都是小时候听着爸妈说着长大的,可她也不敢顶嘴,刚才可就跟他闹了一番,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此时就温顺一点,做个贤妻也好。
今天的晚膳,倒是和往日不一样,整整一桌子,可是没有一点肉,她之前可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今天是要吃斋饭么?
看到这一桌东西,云翩跹也不想动筷子,李长安见了,将脸凑了过来:“病了就只能吃这清淡的。”
“就吃这玩意儿,要怎么练马甲线呢?”
“你天天说马甲线,为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你别忘了,你病了,为夫可是还要跟着你吃素,再说了,这可是让御膳房做的,你可别嫌弃。”&
“不都是草么?还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这些可是为除夕宫廷大宴研究的新菜品,连那个病秧子皇帝,都没有吃过呢!”
为了李长安这话,她就算是撑死,也得吃呀。可才吃了一口,就放不下筷子了。毕竟这是为了除夕宫廷大宴准备的,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吃得到。
吃饭是一码事,这宁王府和迟家结亲的事情,云翩跹还是很上心的。说是实在的,她也不想迟家和宁王府结亲,毕竟自己现在是向着李长安的,就试探的问了一句:“相公,你就任由宁王府和迟家结亲?”
“的确不希望他们结亲,可姑娘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本座又不能拦着。”&(&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狼狈为奸?”
“难不成要学有心之人,把那个姑娘毁了?”
她那天也是见过迟夕颜的,虽然总觉得这个姑娘不讨喜,可也没有必要对人家姑娘做这么恶毒的事情呀?
这个假太监,还真是可怕,她此时都觉得,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相公,妾身觉得,你若是担心,想必是更担心迟家人会和李长生结盟,你不应该是毁了迟朝颜么?”
“你怎么知道,迟朝颜在选妃前一夜,就被人毁了清白?”李长安反问她。
“真有这事?”云翩跹一脸的震惊。
这个李长安,还真是够恶毒的,对人家姑娘做这样的事情!而且病秧子皇帝,还真是能忍,古代这么重视贞洁,李长生居然立迟朝颜为德妃了!
再看看李长安此时的表情,还真让自己琢磨不透,她算是明白了,这李长安似乎是在试探自己。她立马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相公,虽说迟家人可恶,可这姑娘,毕竟是无辜的!”
“你觉得迟朝颜失贞的事情,是本座所为?”
“难道不是么?”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瞧见李长安,一脸的怒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这男人的心思,也比女人好猜不了多少。
李长安就这么一拉脸,云翩跹就放下筷子了。可他脸上的怒气更盛了,拿起筷子递给她:“接着吃,别停下!”
就他这张黑脸,能让自己吃得下饭?可是他的手一直在半空中,似乎自己不拿起筷子,就不会收回。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就是个怂包,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她拿起了筷子,又夹了一点东西,可这一次,她觉得,怎么吃,都不香了。可李长安似乎是块狗皮膏药,还一直粘着自己,直到自己食而无味的吃了好几个菜。
她以为,到了晚上就寝时,气氛能好一些,或者是他厌恶自己了,就不会在自己房里睡下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和之前一样,拿着书,在自己眼前晃。
他走来走去的,把自己脑袋后晃晕了,而且自己染了风寒,虽说已经吃了药,可是喷嚏还是打个不停。
此时,也到了熄灯的时辰,她走到他跟前:“相公,夜深了,您该回房休息了!”
“回房?”
“妾身染了风寒,不能伺候相公就寝了。”
“说得好似你伺候过为夫就寝一样?”
他说的还真是对的,毕竟自己和他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将头低了下来:“相公,妾身让人送您吧!”
他一回来,就想尽一切办法和她腻在一起,如今她还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不顾这屋里还有旁人在,伸手将她脸抬了起来,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此时,屋里的丫鬟婆子,个个都觉得害臊,低下头来。云翩跹被他吓得不轻,一把将他推开:“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阿嚏!”
李长安打完了喷嚏,嘴角一勾:“没做什么,就是为夫也病了,你这下,总是不能赶为夫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