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来到了一楼
这个男人,他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脸。
搞的她好像是勾|引他绷不住的妖姬似的,明明是他自己没有控制能力。
这个姿势,她脑里也浮出了他们夜晚在一起的每个画面,但是她就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控制自己的身体。
乔楚楚眼睛被萧墨寒捂着,听觉也就变的更加的灵敏了。
然后她就根据外面的声音,脑里脑补着外面的那个男人此时在干嘛。
外面的那个男人,把他自己手里的那杯水喝完后,就把他手里的杯子搁置在了桌子上,然后再拉开抽屉,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笔记本,就又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萧墨寒和乔楚楚并没有马上从柜子里面出来。
他们在柜子里面又呆了大约半分钟后,确定那个人走了没有再回来之时,才打开柜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两人都狼狈的赶紧深深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乔楚楚正深深的呼吸着呢,突然,她的耳边传来了萧墨寒的声音:
“老婆,回家后,我们什么时候一起钻到衣柜里玩。”
“……”乔楚楚。
那深呼吸的动作立即被她家男人的这一句话给顿住了,别狠狠的顿住了。
顿住动作的她,转过头,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瞪视着萧墨寒的那张英俊的脸。
没错,无法置信,无法置信,真的是无法置信!完完全全的无法置信。
他,他,他,那个脑回路竟然这个时候在想着回家的那一点破事!
他们现在在执行任务,在执行任务,在执行任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个满脑子黄色垃圾的男人!
乔楚楚无语的直接抬起脚,用力的踩在了男人的脚上,只管自己往门口走去。
脚背被自己宝贝老婆踩的男人,扬扬眉,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跟在了自己的宝贝老婆身后。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一手握住了自己宝贝老婆的手,一手抓住了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个时候,他又完全的恢复了特工的状态。
这从调|戏老婆的流|氓老公到顶尖级特工的角色变化,仅仅也就在几秒钟内完成了。
看着这变化比川剧还快的俊脸,乔楚楚暗暗的瘪瘪嘴,在萧墨寒打开门的一刹那,她也赶紧的收起了自己腹诽的心态,进入了严谨的工作状态中。
萧墨寒确定外面已经没有人后,打开门两人重新走出了房间。
看着再一次恢复空落落二楼,乔楚楚轻声分析说:“看来今天这二楼空落落的。跟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女人到来有关系。”
“嗯,应该是。”萧墨寒点点头回应着。
在两人的轻声说话声中,两人已经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
站在楼梯口往下望去,马上就看到楼下有两个人笔挺的站在那里。
看他们所站的位置,应该是站在那里站岗的。
看着那两人,萧墨寒和乔楚楚都同时顿住了脚步,没有再往下走。
两人用眼神和收拾沟通了一下,再点点头。
乔楚楚拿出针往其中的一个人的腿上射去。
那个被针射中腿的男人,突然的感觉到自己的腿一顿抽筋。
抽的站都站不稳,他“嘶”的一声,蹲下了身子,蹙起眉头,一只手使劲的搓着他自己的小腿。
另外一个人见状,忙疑惑的问:“你怎么啦?你腿怎么啦?”
“我腿抽经了,难受死了。”那人边用力的搓着边痛苦的说。
“怎么突然抽筋了,又没有在游泳?又不是在水里?”另外一个人问。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都没有过,嘶,嘶——”
因为怎么搓也没有用,那人发出痛苦的声音,最后站都站不住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人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就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说:“哪里抽筋,我帮你揉揉看。”
在另外一个人蹲下了身子后,二楼上的萧墨寒和乔楚楚立即就机会来了。
两人纷纷甩出了手里的钢丝,从二楼直接“飞”到了一楼,然后朝最近的一个方向跑去。
跑进走廊没有几米,萧墨寒和乔楚楚立即闻到了药水的味道。
这药水的味道,也就等于是肯定了他们刚刚的猜测了。
就是这里是一个研究所的猜测。
并且,很明显的,这一楼人比二楼多。
仔细听,都能听到人的动静声。
这样一来,萧墨寒和乔楚楚的行为也就更加的谨慎了。
他们没有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而是仔细的倾听。
倾听着,有没有女人声音,尤其是有没有像三公主的声音。
萧墨寒和乔楚楚也算是跟三公主接触过很多次,如果仔细听,还是能辨别出三公主的声音的。
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倾听了几个房间后,果然在一个房间里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对,女人的声音。
但是可能是房间隔音比较好,没有能听出,那是不是三公主的声音。
这个情况,萧墨寒和乔楚楚暗暗的对视了一眼。
几秒种后,萧墨寒对乔楚楚做了一个手势,叫乔楚楚先躲到一边角落里去。
乔楚楚不知道萧墨寒为什么叫她先躲到旁边角落里去,但是还是第一时间照做了。
乔楚楚往旁边角落里一躲,萧墨寒也随之跟着往旁边角落里一藏。
两人都藏进去角落里后,萧墨寒拿出刀在旁边的墙上随便的挖下一小块石灰块,往那房间门上一扔。
那石灰块立即在那门上发出轻轻的“咚”的一声。
就算是这轻轻的“咚”的一声,里面的人还是警觉到了。
这不,几秒种后,那扇本来关着的门瞬间被人打开了。
打开门的是跟外面看到的人差不多的一个手下。
她伸出身体往外面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走廊上有什么人在。
也就在他伸出头望外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明哥开口警惕的问:“怎么回事?是谁?”
“外面是空的,没有看到人。”那个开门的手下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