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夺命七响
半空中落下数道身影,最弱的都达到金丹期!
为首之人更是元婴期三层的强者,正是骨岭教老祖!
“是骨岭教老祖骨闫!”
“没想到骨岭教老祖这么快赶来,天州的小子死定了!”
“骨闫老祖!就是这小子杀了姜战长老,快杀了他!”
骨闫看着地上姜战的尸体愤怒地捏紧拳头,金丹期武者极难训练。
死一位金丹期,对于宗门而言是极大的损失!
骨闫气得怒目狰狞,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余凡,“小子,杀我教长老,今日你必死无疑!”
余凡平静地看着骨闫,脸上的表情从未变化一分。
“你可以试试。”
骨闫气得火冒三丈,区区一介小辈,竟敢与他作对,这是自寻死路!
“找死!”骨闫强势轰出一拳,元婴期的气息如数爆发,欲将余凡一拳抹杀。
就在骨闫击出这一拳时,一道倩影突然出现在骨闫面前,轻轻一掌便挡下骨闫的攻势。
见到这道倩影,骨闫面露惊恐。
“秦月清!是你!”
骨闫连退数步,面对秦月清,他可没多大把握。
秦月清瞥了一眼姜战的尸体,柳眉微微翘起。
回眸看向余凡,才离开一会儿,余凡便杀了一位西山外域的金丹长老,果然年轻就是爱惹事!
“余长老,看来你又得欠我一个人情了。”秦月清笑着望向余凡说道。
余凡看了秦月清一眼,淡然开口道,“不必,我可以亲自杀。”
秦月清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这余凡还真是油米不进。
骨闫被晾在一旁,脸色铁青。
堂堂一教老祖,竟被秦月清与余凡忽视,这让他面子往哪搁?
但秦月清在此,他没办法动手,面对秦月清,他没有任何胜算。
骨闫收起气息,挥袖冷哼道,“秦月清,你们天州的小辈真是狂妄!不仅杀了我教长老,还欲与老夫动手,难道天州的宗门,就是这么教导小辈的么?”
秦月清听到骨闫这番话,顿时掩嘴笑了起来,“骨闫,你何时见过能杀死金丹期七层的小辈了?余长老可是寻海宗的长老,连我都没资格教导,难道你有资格教么?”
骨闫吃惊地睁大眼睛,立马看向余凡。
他因愤怒过度,没发现余凡妖孽的天赋。
如此年轻便拥有金丹期顶尖的战力,简直是怪物!
天州何时有此等妖孽的怪物,七教竟无察觉。
“哼!长老也罢,杀我骨岭教之人,他必须有个交代!”骨闫指着余凡怒吼道,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余凡!
余凡淡漠地上前一步,掌间汇聚恐怖拳意。
“既然想要交代,那就下地府找姜战要交代去吧。”余凡漠然说道,想要他的一个交代,唯有死人能得到!
“你!”骨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小辈。
若非秦月清在此,他早就动手宰了余凡!
“哼!这笔账,我骨岭教记下了,待入金鹰洞府,看你能逃到何处!”
骨闫怒骂一声,带着骨岭教的人离开。
见骨岭教众人离开,秦月清笑着走到余凡身旁。
“余长老倒是有魄力,不过这骨岭教不好惹。”
“西山外域不像天州势力,他们七教同连一心,背后更有万龙谷撑腰,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秦月清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忌惮。
“万龙谷?”余凡皱起眉头,又听到一个没听说过的势力。
秦月清笑了笑解释道,“万龙谷是西山外域的一处世外桃源,传闻万龙谷内有一位极为强大的存在镇守。”
“就算是天外天的三大学府,也对此人忌惮三分。”
“我记得古老先生,曾经就是万龙谷的一员吧?”
秦月清笑着看向一旁的古老头,看着古老头的眼神充满深意。
古老头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老夫如今已是废人,早已被万龙谷除名,哪有资格与万龙谷搭上关系,还请秦老祖莫要开玩笑。”
余凡眉头微皱,没想到这古老头还有这身份,想必曾经是万龙谷顶尖的人物。
“无妨,我不在乎。”余凡摆了摆手,无论是外域七教还是万龙谷,他都不在意。
秦月清听后轻笑起来,她越来越觉得余凡不一般。
若是余凡能修炼到化神期,还真不用怕万龙谷!
“余凡!”杨思语等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们买了不少好东西,这集市确实有诸多宝贝。
“回去吧,养精蓄锐,等明日金鹰洞府。”秦月清淡然道,带着清月宗的人离开。
余凡也领着杨思语等人回客栈,今日收获颇丰,正好趁着夜色研究一番。
房间内,杨思语已在身边睡下。
余凡盘坐在床榻上,细细翻阅着手中的古籍。
这本古籍乃一道曲谱,而且是天阶下品级别!
此等品质的武技,放在市面上至少值百万灵石。
“夺命七响?”
“编钟!”
没想到这武技需要的乐器竟是编钟,此技共有七响,每一响皆会增幅下一响!
在达到第七响后,此技的威力将会极其恐怖。
与余凡的其他几道武技相比,这道夺命七响,更偏向单体攻击。
若是能敲出第七响,威力堪比天阶极品武技!
“倒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古老头从何处寻来的此物。”
余凡深呼一口气,开始吸收这份曲谱。
随着曲谱被吸入镇魂古琴,镇魂古琴化为七座由小到大的编钟。
这便是施展夺命七响的魂器,若是敲响最后一座编钟,绝对是余凡最有力的杀招!
“元婴期四层。”
“毕竟只是天阶下品武技,能达到元婴期四层大差不差。”
余凡缓缓睁开眼,感受着体内磅礴的灵力很是满意。
就算不动用镇魂古琴,在元婴期内,应该无人是自己的对手。
金鹰洞府之行,绝对是余凡的主场,哪怕是化神期强者来此也没用!
抬眸看去,天色微微亮。
身旁的杨思语缓缓坐起身子,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阳光透入窗户,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材。
“是要出发了么?”
“嗯,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