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树叶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街上是静谧的,还没有开始今天的繁忙。
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街上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
初春的清晨,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旧的小巷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 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周围的杂乱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几只小鸟儿在不远的路灯上清脆地鸣叫着,那叫声唤醒了基斯,基斯从纸箱里爬出来,抬头望着天空,今天天气不错
(秋冬冷的时候基斯会住在十分廉价的出租房里,不过在暖和时更愿意随便挑个纸箱,因为离着市中心比较近,有经验的老乞丐的一句话,离着市中心越近,摆脱贫困的几率越大。)
基斯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基斯无语了,昨天晚上他没有吃饭就钻进纸箱里,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没有注意博把食物都吃了,基斯叹息一声跑到另一个纸箱旁,大声呼喊着叫博起床
博呜咽几声,从纸箱挤出来,博的纸箱比较坚固,不然早被他给压坏了,基斯没有说话,很平淡的看着博,没有生气,没有恼怒,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博,博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嘿嘿一笑
基斯拉着博去一家小饭店吃了一顿,算好了时间,基斯看了饭店里的时钟,8点就吃完饭了,时间应该来得及吧
博打着饱嗝跟着基斯出来,他简单的脑袋仍然想不出来怎么回事,只是感到奇怪,基斯不会去饭店而且点不少的菜,可以随便的吃,他们倒是偶尔会吃到些好的,有时到饭店要饭,能要到些吃的。
吃完了他们会帮店主扫扫店门前地什么的,今天这也就顺手帮忙扫了一下
吃饱了饭两人心情不错,基斯哼着小曲,博跟着,傻笑着,笑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吃饱了
一位女子从他们前面经过这位女子当时穿得十分时尚,一席黑色连衣裙搭配着一双细跟高跟凉鞋让其气质十分出众,加上女子本身身材就十分匀称苗条,一头长发更是让女子整个人都极为漂亮耐看,不知为何一阵大风来势汹涌,女子连衣裙的裙摆到处乱飘,裙底风光外露。
那女满面通红,猛然用两只手掌捂住了裙底,如同玛丽莲梦露捂裙的标准姿势。女子感到受了不可容忍的羞辱,满脸火辣辣的。观众大多数笑,少数都张了嘴惊骇,有几个路人皱着眉头
基斯看的目不转睛,此时拐角处极速驶出一辆汽车,微醺的司机踩下油门,一边跟着车里摇滚的音乐哼唱着,一边摇着头,兴奋的打开车窗。
蓦然间,他看见了那个站在斑马线边上两兄弟,雪白的车头差一点撞到了两人的身上,博手中的包飞了出去,基斯迅速向后撤被路边的小台阶绊倒,跌跌撞撞的摇动了一下,身子一矮,跌坐在了地上。基斯疼的直哼哼,躺着不起来
司机吓得酒醒了,赶紧下车查看…自己的车有没有碰坏,随后指着两人破口大骂:“你们矫情够了没有 你以为我这是大街上你跟个泼妇骂街一样,来这耍什么疯如果喝醉了酒出门左拐给我回家去小心被人上了还他妈沾沾自喜给别人数钱。”
司机一番话不知是在骂谁,博也被吓得坐在地上,慢慢站起了身,司机一看这个大胖子很老实,更想欺负,几步走上前去,挽起袖子看着想要打人,司机想把两个人吓走,免得他们要钱,看着司机过来
博愣了一下然后害怕的发抖,基斯看不下去了,想起来却没动,坐在地上大喊着“某些人您真是登峰造极的不要脸,是因为你妈妈只顾着接客,没空管你吗!”司机回头看着基斯,伸着粗壮的胳膊,手指指着基斯,“你说谁!”
“ 我说话从来不指名道姓的骂你谁谁谁,你理亏你就对号入座。”司机气的想说话,话却卡在嘴边,脸憋红了,基斯不怕司机过来打他,破口大骂,骂词丰富多彩,具有很强的节奏感,到达一句的高潮时还会捶地拍手,不去唱rap真的可惜(再配上篮球就更好了)
司机说不过,想开车走,结果在不远处的警察跑过来了,司机立刻赔笑,脸上的蛮横瞬间消失,一脸随和,没有了大爷的架势
两兄弟推脱了去医院看看的建议,说还有很重要的事,司机酒后驾车被罚款,博包里的东西除了工具基本都摔坏了,只有他昨天雕刻的那块木头没碎,司机需要全部赔偿,博在旁边吓得直发抖司机怕继续讹他只好多赔偿了一些钱了事,基斯在旁边趁着警察不注意偷偷笑,司机直瞪他却又不敢发作
摆脱了这个麻烦事以后基斯和博来到了他们要来的地方,利希街,在这个安静萧条的街道人们的神情冷漠无助家家户户门可罗雀没有一丝生气,他们来到22号,旁边观察这座房子。
基斯向里张望,他感觉里面不会有人,他想钻进这家院内看看,因为害怕有危险,所以基斯比较谨慎,他在墙边静静听着里面的声音,一片寂静。院墙两米半高,基斯向后走了几步,摘下偷来的眼镜。
左右移动、选择角度、前后往返、量着步幅,反复几次。然后向前快步跑去,用力一跃,他感觉脚下生风,一股力量将他托起,恰似展翅飞翔的海燕,轻盈地飞到院墙上抓住院墙稳住身形
基斯十分惊讶,他本想抓住院墙看看里面什么情况,结果却直接站在院墙上。
基斯吓得头上冒出了冷汗,脑袋直接空掉了(嗯?怎么不太对劲?)心里想到: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我?……
定睛一看,在这里可以看见院内一片杂草什么也没有,基斯稳稳地落在院内,把那个不合适的眼镜戴上
这家的房子都墙不避风瓦不挡雨了,门开着基斯直接进去看到屋内发黄面、简陋破旧具、漏雨的屋顶,如果下雨便有交响乐、布满蛛网、落尽灰尘、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空荡荡、狭窄、阴暗……为衬托破烂的有一个词最为生动贴切,即“家徒四壁”基斯感到很疑惑
这里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博在外面喊着基斯,基斯只好出去,这才注意到院门很奇怪,院门为了防止攀爬正常是竖的铁棍,这却是横过来的,很好攀爬,铁棍上面还没有尖刺,博如果踩着就能进来,博有些着急,基斯在里面指导博怎么攀爬
虽然是个人基本都会,博手抓着栏杆不知道怎么使劲,基斯想把博拉进来却使不上劲,一阵狂风袭来将博的包卷起,博赶紧抓住包,包将博直接拉离地面
基斯看到博飞起来又是十分惊讶,不过在越过栏杆时力量又消失,基斯反应过来博要重重摔在地上,赶紧伸出双手去接,博要是落下来基斯肯定成肉馅,但博又被力量托起,像树叶一样慢悠悠落在基斯脚边
基斯感到今天十分奇怪但也没有细想,因为时间快到了,顾不了那么多,所有的事必须先放一放,他俩来到了那棵树旁,树不高,不粗大,是棵小树,在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下,白杨树长出了嫩绿的枝叶,站在树下,给人一种万物复苏、蓬勃向上的感觉。
基斯拿出两片树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里拿着树叶举到阳光下想透过阳光看看与平时有什么不同,他感觉这像是一个恶作剧,不过会有谁对他们恶作剧有谁知道他们的名字和经历
可能是以前孤儿院的人?基斯扶了扶不合适的眼镜,他在树下呆了五分钟,来回踱步,趴在地上想找到什么线索,博在旁边一直看着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捣鼓他的那块木头,基本的形状已经雕刻出来,像是小狗一样,不过头比较大。
基斯有些烦躁了,说道“我们走吧。”随手将树叶扔出,树叶飘到地上,瞬间干枯,变成枯叶,这时基斯才想到这是春天,树枝刚发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杨树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