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建国后老鼠成精
瘴气中我和卫叔艰难前进，吸入过多的瘴气现在让我开始头晕眼花。
跌坐在废弃医院的入口，里面的瘴气比外面要少，但空气也是真的不流通。
脑袋昏沉，我也晕了过去。
卫望看着小彬，许是平日他经常锻炼，现如今症状并没有那么严重。
卫望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他没有办法救小彬，可自然会有人救。
卫望步入废弃医院，他将希望全部赌在一人身上。
刚走没两步我和他迎面对上，不用他说我已经知道事情原由。
救与不救也只是在我的一念间，掐诀推算，心中有了明目。
他的命格很好，一生中更是没有做恶。
救他，我可以获得阴德，理应我应该救，但我并不想去救他。
不为其他就因他的存在和我相克。
要么保持距离不相见，要么我和他之间死一个。
卫望见我没有回答，以为我不愿救，眼神闪烁。
确实，我就是不愿出手。
但我不能直接说，看着昏迷的小彬和凌毅一样大的年纪心生恻隐。
早死晚死，死的都会是他，给他一次机会倒也可以弥补自己欠下的阴德。
“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他能不能活就看你能不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卫望格外认真“先生请说，只要可以我一定答应。”
“胡黄白柳灰，去抓一只过来。”
卫望错愕正常人一般除非刻意，很少会去主动了解这些东西。
所以他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也可以理解，随即我用通俗易懂的白话道出“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鼠。”
这里的白话指的不是方言，而是简单明了意思。
“前几样你就别想，蛇和鼠你倒是可以考虑。”
龙婆生前是蛇仙，无名岛蛇自然不会少。
卫望并没有跑进森林而是进入破旧的医院，我闭目等着时间过去。
卫望在犄角疙瘩翻找得极其认真，乒乒框框声响不断“吱吱，吱吱。”
半个小时过去，感受到卫望回来我则看了眼。
一只猫大的老鼠被掐住脖子，四肢也是不停噗通。
我倒是好奇他怎么抓到这么大老鼠？
不用我发问，卫望自己解释“以前小时候家里穷，老鼠还经常偷粮食，我阿爷那时经常带着我们找老鼠洞拿回粮食，自然现在练成抓鼠不错功夫。”
难怪不往外跑而是走进犄角疙瘩，原来会抓老鼠。
拎起老鼠，人鼠对视。
老鼠属阴，这里阴气浓郁，人要是长期生活在这都能变异，更不要说老鼠。
赤瞳的老鼠对我呲出他的尖牙，我是它能惹得起？
一个大比兜扇在鼠头呵斥“老实点，想不想成为灰仙？”也就是老鼠仙。
老鼠听后收起尖牙，做出一副沉思模样。
卫望看着我和老鼠沟通，想着老鼠还能听懂人话不成？
也就过去一分钟老鼠“叽叽”两声，恐我听不懂又是人性化点头。
能成灰仙谁愿意在这阴暗环境玩生存。
见老鼠答应我从兜中掏出黑灰水，喝下黑灰水的老鼠褪去阴气，毛燥鼠毛变得有光泽。
“去吧！”
分明是老鼠跑步却像柯基，趴在小彬心脏，收回去的尖牙刺进。
卫望傻了“先生这样确定不会感染？”
灰仙咬完就不动趴在小彬面门“咯咕故”从灰仙肚子发出拟人声音。
“你可不要吓本仙，先生快给我嘴里消毒。”
我看向卫望语气戏谑“呦呵，你倒是会挑，挑了个脾气古怪的。”
卫望：这老鼠讲话了？
灰仙可不顾对方诧异，他旁若无人地“呸呸呸”
毛茸茸爪子擦拭它粉嫩舌头。
小彬醒来，看见一只猫大老鼠坐在自己胸上，还用屁股对着他脸。
可惜他不知道，那屁股刚刚还坐过他脸。
一个激灵，双手将坐着好好的灰仙挥了下去。
灰仙凝视小彬，露出獠牙一角。
压迫感让小彬后退“卫叔这是什么东西？”
“东西？”霸气灰仙踩在小彬胸口，前爪放在小彬两唇“本鼠是灰仙，你的守护神，记住，要是本仙不满意可是会诅咒你。”
灰仙？
小彬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他一觉想来怎么成了出道？
守护神还是灰仙，还没有白教授的黄仙好。
胸口隐隐作痛，在场都是男人，小彬拉开衣服低头向下瞟，胸口是像被蛇咬后的牙印。
想到这，小彬觉得柳仙也不错。
看透小彬想法的我告诫“既已经成为你的守护神，就不要惦记其他的，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先生我明白了”抱着灰仙，灰仙皮毛柔顺没有异味，看久后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小彬决定回去后要好吃好喝供奉它。
它的体积那么大，一定会比白教授的黄仙厉害。
我看着卫警官脸色苍白，将灰仙喝剩的青灰水丢给对方“喝了它，不然你死了我不会救。”
对方接过有一点点犹豫也没有多说喝了下去，砸吧嘴像是有灰烬依附在舌头上面。
他不确定问道“先生这是香灰水？”
“对了一半，年前香灰加黄符灰。”
卫望听后脸色变了变，我想他应该是后悔知道了。
危险的废弃医院，小彬提出了同行要求“先生首先我很谢谢你救了我，如今我已经是灰仙请让我和你们同行。”
小彬说的话很客气。
我直接冷漠的拒绝，警告道“没事就回去，不要跟着我！”
小彬没想到自己被赶，不过他也不生气，询问“先生可认识白怀教授？”
停下我要离开的动作，我开始打量小彬“你是他什么人？”
他果然认识教授，小彬做起自我介绍“我是白教授……”
“算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们跟的上就跟。”
这并不是我突然反悔，而是我知道驱赶也没用，留在眼皮底下总比在暗处偷偷摸摸好。
白怀吗？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
纸片人被注入灵魂，它漂浮在空中，指引秘境方向。
这个法术我不常用，因为消耗太大，每用一次就会抽取我的一缕灵魂。
纸片人除了指路外再没有其他用处。
鬼主领地，凌毅蜷缩在门口，师傅太过辣眼睛他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