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民间三出
两只女鬼愤怒，表情诡异吓人，安晨宇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怎么了？
同时躲着的两个小年轻。
小彬：原来这就是他的实力？他的实力这么强，那无名岛鬼魂是他收服的？
凌毅：原来师傅说的养鬼是她们两只？好酷，要是我向师傅索要师傅会送我吗？
红白女鬼包围在李红左右，两鬼配合尖利指甲两三下将李红打得服服帖帖。
二打一本来就不公平，和鬼要讲什么什么公平。
“嚇”李红就像打不死不倒翁，哪怕趴下去又立刻弹起。
她发出愤怒的呲吼，连同地面都摇晃了几秒。
两名女鬼被震退好几米，喷火的眼睛看向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红女鬼撸袖子的动作滑稽又搞笑，白女鬼却以为很酷的模仿可她根本没有袖子。
松动的泥土，起飞的棺材板穿过她们两撞向我脚边。
我勾起嘴角“买一送一。”
女鬼瞬间不见，就像看见比自己强的对手后逃跑。
“嚇嚇”李红喉咙振动发出的声音就像嘲笑。
棺材板里出来的是甲尸：生前往往是武将，因为练过武，所以死后化为僵尸时一身武艺仍在，特色是刀枪不入，感觉是穿了一身盔甲一样。
而甲尸对于李红这种肉尸来说就是祖宗还要往上。
肉尸就是活死人，会动会叫，往往没有自己的意识，本质上还是死人。
这家伙终于舍得从地底下出来了吗？
他伸展身子，瞬移到了我的身后。
每个人都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卫望更是担心要是被人发现要如何。
甲尸靠近我，我动作比他更快速，符纸一贴又是接连好几张，甲尸不动了，从出现到制服用时都没有一分钟。
众人看傻眼，李红见状还想逃跑，有我在她能跑出我的摄魂铃！
铃铛声响全部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灵魂像是为之共振。
逃跑的李红停住脚步，跟随我的铃铛声两个僵尸排成一排。
卫望走了过来，一语击中我的身份“先生可是阴阳先生。”
我并未承认和否认，等着他的下一句。
卫望也知道做这一行的人脾气古怪，但李红的尸体他还是要带回去。
卫望刚想要开口，我突然不想听他讲话“想要她的尸体就带走，不过天黑之前必须火化，否则作乱伤人后休怪我无情。”
“这是自然。”
我又看向草丛道一句“回去。”
凌毅甩开对方不犹豫跟上我，看他卖乖讨好表情我就知道没安好屁。
离开的时候凌毅挺着胸膛和身后两警官挥手再见，小孩子的虚荣总是喜欢炫耀美好事物。
等我走远，未贴符的肉尸开始要动作，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在我眼里她弱得不堪一击忘记他们是普通人。
舔舐嘴角被自己咬掉的一块皮，还有些隐隐作痛。
凌毅跑出的草丛小彬掏出黄符立刻贴了上去。
肉尸是不动了，要怎么带回去？他可不会赶尸。
卫望看着两位小年轻，他还是宁愿自己冒险，提出了最原始的方法“我负责扛回去。”
两人同时拒绝。
安晨宇是因为卫望是自己师傅，小彬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想有可能是对长辈的尊重。
两个小年轻一前一后，肉尸的手竖立对天，许是成了僵尸，她的体重变成原来三倍之多。
想要出去必须穿过那条巷子，午夜可是阴气最重时，阴物要是路过那不可控的因素有太多。
当然，那也不可能就不走了，绕路是不可能的，压根没有路给你绕。
都说是小巷子，被称为小巷子的因素之一就是墙多路窄。
卫望翻墙功夫了的，还是那一家老人院长，护住肉尸符纸以防掉落。
现在的他们终于明白皮尸为什么翻墙。
再次翻出，安晨宇停在路边的警车被贴罚单，上面原由自是违规乱停。
皮尸横放后座，三人中注定有一个倒霉鬼要坐后座，卫望开车，小彬等级比自己高，安晨宇怨念都要比上肉尸了。
车引擎发动，院子里老人家推开屋子门，手拿扫把从里屋摇着头出来。
“唉，现在的小年轻素质跟不上呀！翻墙都不看着我老人家的菜。”
四十四纸扎鬼店铺：
凌毅询问着我“师傅刚刚的红白女鬼是你养坛子里养的吗？看起来不厉害也不聪明。”
“师傅我也想养鬼，你能不能抓一只给我？”凌毅在询问这句话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心。
我注视着他的表情，凌毅表情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看来他是真心想要。
我开始思索，养小鬼不是不可以，可小鬼作用不大，大鬼要是控制不住，万一被反噬……
我没有立刻答应，却给出了他希望“等我找到合适的可以给你，在那之前你要知道养鬼事项，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养鬼为患可不是说说。”
凌毅点头很勤快，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得进去。
纸马安静地挂在房梁上，院子中的槐树也没有异常，今夜终于可以睡一觉。
市区的第一警区：
卫望没有听取海七意见，小彬将尸体连夜运回科研所进行研究。
小型的摄像头将海七对付僵尸的全过程记录，哪怕有些被忽略的细节在小彬口中也被一一叙述出。
江警官重重复复看了好几遍，尤其对海七所画的符纸更加感兴趣。
头发花白先生进入，江警官称呼对方为“老师。”
小彬对其也是敬重道“白教授好。”
白老先生点头以示回应，视频中播放海七召唤出红白女鬼画面。
“出黑，没想到这个职业还有传人。”
“老师，出黑是什么意思？”
江警官问出我想知道的问题，我看着白教授期待他的解答。
为什么我那么肯定白教授会知道？因为白教授长得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脸。
果不其然，他述说起出黑的意思。
“民间有三出，出黑便是其一，也就是我们俗称—阴阳先生。”
“白教授，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两种？”
白教授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我，我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白教授都说了有三出，我刚刚问的话倒显得像废话。
“其他两出，一是出马—领仙通灵者，二是出道——道家通灵者。”
“简单来说出马大多数是借用动物力量，比如黄鼠狼，狐狸与蛇，出道的讲究可就恰恰相反，出道之人自身需要会仙法也就是不会借用外力。”
教授说的这些对于我来说，玄之又玄，这反而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老师也就是江警官他从未告诉过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