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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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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元集团的霍总, 指向性太强。

    总不能是霍以骁的父亲来找她,肯定是霍以骁。

    温暖没想到霍以骁居然会来这里,皱眉道:“说我不在, 请他离开。”

    看见温暖面上的不悦, 常敏茹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将霍以骁拦着。

    若把霍以骁直接放进来, 她的饭碗不稳。

    收到命令, 常敏茹立刻走出温暖的办公室,客气地跟霍以骁说:“霍总,不好意思,我们温总不在,还请您离开。”

    霍以骁纹丝不动,“你们温总刚从美国回来, 这会不在公司,她能在哪?”

    面对质问, 常敏茹道:“温总有事外出了。”

    “她在办公室里,说不想见我,是吗?”

    常敏茹好歹是职场上的老油条,又是当老板的助理,心理素质自然杠杠的, 霍以骁拆穿她的谎言,依然保持职业化的笑容,“霍总,我们温总真的不在。”

    霍以骁一眼看穿常敏茹是在说谎,却不能拿她怎么样。

    温暖是常敏茹的老板,常敏茹不过是听她命令行事,温暖不想见到他, 常敏茹岂会放他进去。

    以前随时随时能见到的人,如今想见上一面,实属不易,霍以骁忍不住地失落,“你帮我转告温暖,我等她下班。”

    “……”常敏茹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外面传温暖和霍以骁解除婚约的原因是,霍以骁将温暖甩了,作为温暖的助理,常敏茹没见过温暖因为解除婚约而伤心,相反,温暖工作极其忙碌,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工作。

    并且,如若真是霍以骁甩了温暖,霍以骁为什么要来维克找温暖,温暖为什么叫她请霍以骁离开,霍以骁为什么在进不到温暖办公室的情况下,要坚持等温暖下班。

    这一切,直面地表露一件事,解除婚约的原因,绝非是外界说的那样。

    是温暖甩的霍以骁吧?

    望着霍以骁走远,常敏茹再度进入温暖的办公室,道:“温总,霍总说等您下班。”

    温暖叫常敏茹打发霍以骁,结果常敏茹回来告诉她,霍以骁等她下班。

    顿时,她扫向常敏茹的眼神,多了些审视,“常助理,打发一个人,这种小事,你办不好?”

    被怀疑工作能力,常敏茹紧急解释:“温总,他已经下去了,估计是在公司大门口等您。”

    打发人不困难,难就难在,霍以骁不再是温暖的未婚夫,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要在维克大门口等到温暖下班,别人拿他没办法。

    温暖烦躁地揉揉眉心,“把霍以骁列为禁止访问的黑名单,他下次再来,叫人拦住他。”

    她已经把话和霍以骁说得很明白了,她不会继续当他的未婚妻,他还三番五次地来找她。

    说只要她是他的未婚妻,就能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玩空手套白狼,当她是傻子地来糊弄。

    “是,温总。”常敏茹当即去交代安保部门办事,以及告知前台的同事,加强对访客的管理。

    工作被接连打断,温暖需要调整一会,再进入状态。

    她背靠着椅子休息,放松大脑的同时,也在想,霍以骁在楼下等她下班,

    真以为维克的出口,只有大门口吗?

    她不走大门口,走其他出口就是了。

    霍以骁这么爱等,就让他等个够。

    休息够了,温暖重新工作,脑子里除了工作,什么都不想。

    她母亲走后没多久,她就给贺深发消息,她今晚上他家吃饭,不曾料到,当犹豫她几点下班时,贺深打来电话说他快到维克了,和她一起回去。

    贺深来得突然,大门口又有个霍以骁,她想避开霍以骁,便说:“你把车停在维克的后门,我今天从后门出去。”

    来过维克多次,贺深一直进出的是正门,不知道后门。

    但是,温暖叫他去后门,他来打维克的正门,再问保安后门在哪。

    承担安保职责,尤其是门口两边守着的保安,必然是要分清楚公司员工和外人,对于外人,一定要有警戒心。

    贺深已经被公开是维克的股东,基本上每次来维克,都是温暖下楼迎接,再亲自送他离开的,老板当成贵客般对待的人,保安万万不敢怠慢,直接给贺深带路去后门。

    有人在前面指路,贺深开车开得极慢。

    当开出正门一点距离时,他看到旁边的一辆车子,霍以骁坐在里面。

    贺深眸中浮现些许冷意,停好车在后门后,问保安:“我刚刚看到你们温总的前未婚夫,你知道他来维克做什么吗?”

    保安哪里知道霍以骁具体来维克是因为什么事,只大概地知道霍以骁是来找温暖的,听见贺深问起,回答:“贺总,他是来找温总的。”

    贺深微微拧眉,“他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温总见他了吗?”

    外人来维克,通通是要登记的,由于霍以骁的身份特殊,保安不用看登记的情况,也清楚记得霍以骁是什么时候来的,道:“他是一个多小时前来的,我不知道温总见没见他。”

    保安是倾向温暖见过霍以骁的,否则,常敏茹不会通知安保部门,将霍以骁设置成禁止进入维克的黑名单成员。

    贺深神色微变,目光扫看远方。

    保安注意到贺深有些幽冷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盯着有霍以骁的那辆车,心想,霍以骁堂堂益元集团的总裁,为何要在维克的门口等温暖,贺深听到霍以骁来找温暖,怎么感觉一下子就变了。

    此时此刻,仍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温暖,对楼下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忙完手上最后一点的工作,坐电梯到一楼,然后走向后门。

    后门不比正门宽敞大气,但宽度是足够的,门前也是空旷的一块地,可以拿来当临时的停车场,她没走出后门,就看到贺深经常开的那辆布加迪,贺深站在布加迪旁边。

    黑色炫酷的布加迪,旁边站着一个身形颀长、面容俊美的男人,画面异常地养眼,她勾起嘴角,灿烂一笑,“谢谢贺总来接我下班!”

    “温总客气了!”相较温暖灿烂的笑容,贺深笑容很浅,“你……今天怎么不走正门?”

    温暖光想不走正门,来避开霍以骁,忘记贺深有可能会问为什么不走正门。

    她笑容凝结一会,瞥了瞥正门的方向,“有原因。”

    贺深淡声问:“什么原因?”

    温暖厌恶地撇撇红唇,“还不是因为有个不想见到的人。”

    “谁?”

    温暖看贺深想问清楚她不想见到的人是谁,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她有个前未婚夫,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甚至造谣她是被甩的那一个,她会想拯救维克,而去求霍以骁复合。

    可是,没几个人知道是她甩的霍以骁,也没人知道霍以骁喜欢给她画大饼的方式来找她复合,不能通过工具来联系上她,发展到来维克找她。

    霍以骁不做个满分的前任,变得烦人。

    周围有人经过,说的话会被旁人听见,她决定暂时不说。

    场面瞬间沉默下来,贺深抿了抿唇角,将车门打开。

    上车后,温暖将她母亲带来的大盒子,小心地放在后座,再专心致志地系安全带,余光不经意扫到贺深,猛地发现他神色淡淡的,唇角却微抿。

    她坐直身体,颇为不解地注视贺深,“你干嘛了?”

    贺深边启动车子,边说:“没什么。”

    温暖有心想相信贺深说的话,无奈他神色看起来不像没什么。

    她身体向他靠近些,脑袋半歪着地打量他,“有什么,你就说嘛!明明你刚来的时候,是笑着的,怎么现在透露出一种心情不怎么样的感觉?”

    车子离开维克的办公大楼,缓缓驶向马路,贺深确定前方路况正常,目光快速地扫过温暖,“你刚刚没说你不想见到的人是谁。”

    温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

    贺深淡淡地嗯了一声。

    车子后视镜依稀可以看到维克的logo,温暖扫了几眼,夹杂一点厌恶地道:“我不想见到的人是霍以骁,他今天来找我,我没见他,他跟我助理说,他等我下班。”

    贺深不自觉地放慢车速,“上次在峰会时,你不是和他谈事情吗?为什么现在不想见他?”

    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前未婚夫,这个人还是贺深,温暖感觉无比奇怪。

    特别是贺深问她为什么不想见霍以骁……

    她皱了皱眉,“上次在峰会,我是迫不得已跟他谈事情!现在不想见他,单纯地觉得他烦人,烦到有他在正门等着,我只想从后门出入。”

    贺深微抿的唇角,渐渐舒缓开来,“他不止是你订婚过四年的未婚夫,也是和你一起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温暖轻呵一声,“青梅竹马怎么了?是青梅竹马,我就不能烦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烦人,我早就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他还来我公司找我,我真的恨不得他原地消失,不要来烦我。”

    贺深眸中一闪而过光芒,问:“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温暖本来想三言两语结束话题,不曾想贺深问题一个接一个。

    歪着脑袋久了,会累,她靠着椅子,注视前方,道:“对啊!我已经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他时不时地在我眼前冒出来一次,或者通过我身边的人来联系我,真烦人。”

    “我帮你解决他?”

    “……”温暖扭头望向一脸认真的贺深。

    从贺深刚才那句话李,为什么她听出来把霍以骁当垃圾来处理的语气?

    她和贺深当前的关系,界限非常模糊,窗户纸拦在他们的中间,烦人的前未婚夫交给贺深来解决,显然不合适,也不妥当。

    霍以骁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就好。

    其实,不用费心地去想怎么处理。

    人不是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

    她冷处理霍以骁,过一段时间,他看清她不会回头,自然而然地会在她的世界消失,寻找下一位懂事又习惯的未婚妻。

    温暖挑起眉,“不用你帮我解决霍以骁,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烦我多久的,我不理他,过阵子,他就不会自讨无趣了。”

    贺深侧目注视几眼温暖,没有言语。

    温暖不知道贺深看她的几眼,是代表什么。

    赞同,或是不赞同?

    她说了,不需要他帮她解决霍以骁,他应该会听吧。

    就算不听,他以什么身份去解决霍以骁?

    车子到达小区的地下车库时,温暖还没指挥贺深去拿后座的大盒子,他就先去拿了,并问她,里面装着什么。

    想到母亲说的打好关系,她不由失笑道:“我妈下午出来视察几家店,顺便来看我,给我带了点吃的。”

    末了,她补充:“我妈是做甜品的,有自己的品牌,线下有几十家店。”

    贺深拎着大盒子,隐约闻到甜品散发出来的香甜,道:“我知道你母亲是做甜品的,记得,我们学校门口马路对面就有一家店。”

    t大作为国内top2的高校,和同样是top2的p大相邻,周围也有多家高校,那个区域是很热闹的,人流量极高,不止有许多学生,也会有游客来惨况t大和p大,非常适合开店,旁边就有美食一条街。

    温暖刚去t大上学,她母亲在周围转了转,便决定将b市的第一家店开在t大门口的马路对面。

    那个时候,她母亲公司研发出来的新品,个别是她没吃腻的,偶尔去店里拿一点吃的,会和同学分享,同学吃了后,也喜欢,她就指明是哪家店买的,给店里增加客流量。

    在学校里,她不曾对外说过,那家店是她母亲的,而贺深居然知道那家店的主人是谁。

    她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那家店是我妈开的?”

    贺深含笑道:“维克集团的总裁夫人,有自己的甜品事业,是公开的秘密,不用问别人,上网一查就知道了。”

    母亲公司生产的甜品,不单单是面对线下的消费者,也面向全国各地的消费者,免不了要宣传,塑造品牌效应,动用过维克的宣传渠道,网上确实能查到母亲和维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般人不会刻意去查这种信息,温暖好奇道:“你上网查过吗?有经常光顾我母亲的店吗?”

    店里的生意,不是一开业就红红火火的,要经过大肆宣传,做试吃和促销活动,靠着过硬的质量,才能吸引一批稳定的顾客来消费,再通过口碑宣传,从而带动新的顾客。

    莫非,贺深以前在上大学时,是店里的老顾客?吃多了,然后对品牌产生兴趣,上网搜查资料?

    对上温暖好奇至极的目光,贺深按下电梯的开门键,“没上网,也不常光顾,偶然的机会下,知道的。”

    温暖差点脑补贺深被她母亲公司的甜品折服,听见贺深的回答,觉得才是正常的,她没发现贺深有爱吃甜品的习惯。

    回想和贺深在大学时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似乎比较喜欢喝咖啡,还是美式咖啡的那种。

    有一次,她记不清是班里有什么活动,每个人都要请班上的人吃东西,贺深点的就是咖啡,她不慎喝到美式咖啡,苦得她想吐出来,贺深反倒一口接着一口,并且问她,是不是不喜欢美式的。

    之后,她每次发现贺深喝咖啡,都是美式的。

    踏进电梯里,她扫了扫亮起的12楼按键,而后抬头看着贺深,“也对!你喜欢咖啡的苦涩感,不太可能会喜欢甜品。”

    贺深扬起剑眉,“你怎么说我喜欢咖啡的苦涩感?”

    “不喜欢苦涩感,请问,你经常喝美式咖啡是图什么?”温暖平时喜欢喝咖啡提神,唯独对美式咖啡敬而远之,下意识认为喜欢喝美式咖啡的,绝对是喜欢美式独有的苦涩感。

    “还好,不算苦。”

    “……”温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会贺深,“感觉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就非常讨厌美式咖啡,喝一口,都觉得能被苦上天。

    贺深眉宇微拧,纠正道:“我们是一个世界的!”

    被纠正,温暖笑而不语,朝贺深家里的大门走去。

    见贺深和温暖一起回来,阿姨见怪不怪,把刚准备好的饭菜,全部端到餐桌上。

    吃饭前,温暖说:“我对甜品一般般,吃不了那么多,分一半给你。”

    随即,她叫阿姨从盒子里拿出一半的甜品,放到冰箱里。

    阿姨的工作性质是提供家政服务,但是不住家的,平时做完工作的分内事,就可以离开了。

    今天情况特殊,阿姨家里有事,不能等温暖和贺深吃完饭,再收拾好东西,要提前下班,贺深听完阿姨说的理由,就同意她下班。

    阿姨不在,没人收拾,温暖不好意思吃饱就走,跟着贺深一起收拾。

    反正,是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再擦擦桌子就完事。

    然而,正当她端着没喝完的汤,准备倒掉,眼前一黑。

    不是她眼睛出现问题,而是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中,她没受到惊吓,只是惊讶地啊一声。

    不大不小的声音,表达对停电的疑惑。

    贺深本就站在温暖的身旁,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握住她的手,想要告诉她:不要害怕,有他在。

    温暖双手端着汤盆,贺深的手一伸过来,破坏了平衡,汤盆随之歪倒。

    由于人有潜意识的保护本能,不让汤盆洒出来的东西泼向自己,她躲开了被汤的攻击。

    站在她身旁的贺深,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他身上泼来,然后衣服湿透,身上粘粘的。

    汤盆跌落在地上,发出砰一声的闷响。

    温暖眼睛适应了黑暗,加之有外面的光线照进来,发现汤盆里装着的汤,全泼到贺深的身上。

    她迅速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贺深隐约看清温暖的面容,没看见她害怕的表情,顿时放下心,道:“不要紧!你坐下来,不要动,我去看看停电是什么情况。”

    要一个人待在黑灯瞎火的环境,温暖有些害怕,紧紧抓住贺深的手不放。

    她没直说自己害怕,肢体语言表露出来。

    贺深反手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他另一只手,拿出放在裤袋里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功能。

    有手机照明,害怕消退,温暖有心思打量外面,看到隔壁那栋楼是亮着的,心想,贺深家里停电,是整栋楼的电路有问题,还是仅有贺深家里的电路有问题。

    贺深也看到隔壁那栋楼是亮着的,牵着温暖的手,去找电闸。

    温暖看不懂电闸,负责拿着手机给贺深照亮电闸,让他检查。

    一番检查,贺深没看出来是什么问题,打电话叫物业上来。

    物业很快赶来,看出电路的问题,但不是专业的电工,不能修理,只得叫电工过来,而电工要在半个小时后到达。

    温暖坐在沙发上,用自己手机照明,听完贺深和物业的交流,道:“贺深,你家黑漆漆的,先去我家坐会吧,等电工来了,你再上来。”

    物业都说了,是贺深家里电路有问题,不是整栋楼的,说明她家是不受影响的。她家在楼下,他们不用在黑暗的环境等着,叫他去她家即可。

    贺深衣服仍是湿漉漉的,对温暖说:“你等会,我去换套衣服。”

    温暖瞬间记起,喝剩下的汤,全在贺深身上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几分钟过去,贺深换好衣服,温暖和贺深下楼,回到她家里。

    贺深是第三次来她家,前两次没待多长时间,他这次要待到电工来,温暖倒也没不适应,坐在客厅里陪他。

    即使换了衣服,贺深身上依然粘粘的,难以忍受,问:“温暖,我可以借你家浴室洗个澡吗?”

    温暖明白贺深要借她家浴室洗澡是因为什么,急忙带他到客房里的浴室,给他拿全新的洗漱用品。

    不知道贺深洗澡要多久,她也没呆呆地继续坐在客厅里,去厨房里,把甜品放好。

    下午四点多来维克找温暖,被常敏茹拦在办公室的外面,霍以骁不能硬闯进去,选择在维克大门前等待温暖。

    温暖迟早是要下班的,无法避开他。

    他坐在车里,开始耐心地等待。

    直至夜幕降临,从维克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少,始终不见温暖的身影。

    来都来了,断然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他已有大半个月没见到温暖,今天渴望见到她,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以前从不觉得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当习惯身边有温暖,她早已离开自己,他却不能适应,想要她回到他的身边。

    晚上七点时,一通电话终止霍以骁的等待。

    他父亲叫他回家,有工作上的事找他。

    迫于无奈,霍以骁离开维克,开车回霍家。

    儿子越来越有出息,工作上的成就看得见,霍父和霍母对儿子很满意。

    这次叫儿子回家,霍父不单跟儿子聊工作上的事,一说完工作,立马说:“你今年二十七,老大不小了,该考虑结婚生子!温暖跟你没关系了,你是时候考虑下一个结婚人选。”

    霍母接话道:“是啊!妈认识不少条件好的女孩,准备安排给你认识。”

    外面都在说儿子和温暖的婚约,是儿子主动解除的,实则,他们也以为是儿子要解除,对此没有半点意见。

    当初挑选温暖当霍家的儿媳妇,他们看中她背后的温家,她是维克的接班人,后来,谁能料到温家的下坡路走得太快,他们不想扶贫温家,生出解除婚约的念头,正好儿子不喜欢这桩婚约,儿子要解除就解除。

    父母提到结婚生子这个话题,霍以骁面色沉了沉,“爸、妈,温暖是你们给我定下的未婚妻,现在你们又叫我考虑下一个结婚人选,无论何时,我的意见,不值得你们尊重吗?”

    如若是儿子没接手家业,做出成绩前,霍父和霍母会对儿子这么说话,而感到不喜,一顿教育他。

    儿子在工作上做到他们的期待,还比做得比他们的期待要好许多,他们在儿子的婚姻上,也愿意给予自由。

    霍父道:“终究是要结婚生子的,你又解除了婚约,我和你妈不给你定结婚人选,只给你介绍人认识,你想跟谁结婚,对方条件过得去,我们没意见。”

    霍以骁扫视眼前的父母,“我已经习惯温暖是我的未婚妻,也想好未来和她结婚生子,我不会接受除她以外的女人。”

    闻言,霍父和霍母都皱起眉头。

    霍母不解地盯着儿子,“以骁,你说什么傻话?不接受温暖以外的女人,你主动解除婚约做什么?”

    霍以骁沉下脸,“不是我主动解除的,是温暖主动解除的,我没有同意。”

    霍父和霍母异口同声地惊讶道:“什么?”

    维克前阵子情况差得近乎倒闭,温父因为身体问题,让出维克的掌控权,由温暖来接手,而维克股价暴跌,为节省开支,能砍掉的业务都在砍,也进行裁员潮。

    如此摇摇欲坠的情形,居然是温暖主动解除和他们儿子的婚约,没攀着他们儿子不放,出乎他们的意料。

    想到最近的传闻,霍父收起惊讶,悠悠道:“温暖主动跟你解除婚约,转头跟贺深好上,哄贺深给维克融资一大笔钱,现在他们还同居了。论起嫌贫爱富,我们家是远远赶不上温暖。”

    温暖和贺深恋爱、同居的消息,是在和他儿子解除婚约后传出来的,霍父没认为温暖会在和他儿子有婚约的期间,脚踏两条船,一边不放弃他儿子,一边吊着贺深,所以,才能一解除婚约,贺深就成了她的新男朋友。

    他仅是认为温暖见钱眼开,手段了得,以前说喜欢他儿子,想和他儿子成为夫妻,维克遇到困难,需要大笔钱,从他儿子这里弄不到钱,立刻放弃他儿子,扭头寻觅新对象。

    霍母也听到传闻,道:“亏我以为是以骁主动解除婚约,对温暖有几分愧疚感,结果是温暖,她也是厉害,哄贺深拿那么多钱出来,不知道给贺深灌了什么迷魂汤。”

    霍以骁如遭遇晴天霹雳,“温暖交男朋友了?她男朋友是贺深?”

    他不认识贺深本人,只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有关贺深的报道,知道贺深是明森集团的总裁,也知道贺深是前段时间给维克融资的人,而父母在说温暖和贺深恋爱并同居了。

    看儿子极为惊讶的模样,霍父拧起眉头,“别人都这么说的,绝对是真的!不然,贺深能拿那么多钱给维克?”

    “我不信温暖会这么快交男朋友,别人是胡说八道的。”霍以骁不愿相信温暖和贺深恋爱并同居,他和温暖解除婚约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月,温暖会彻底放下他,喜欢上别人。

    温暖喜欢他将近十年,不可能说放下便能轻易放下。

    他要去找温暖,问个明白!

    霍以骁着急地拿起车钥匙,往外走。

    见状,霍父和霍母想阻止他,奈何他速度太快,追不上。

    霍以骁飞速地在路上行驶,想不顾一切地立即飞到维克找温暖,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清醒地知道,温暖可能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下班回家了。

    他调转车子行驶的方向,目的地改为温暖的家。

    他有她家的密码,她在维克不想见他,他可以去她家找她!

    霍以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温暖所在的小区。

    温暖刚搬到这里时,把他登记为同住人,想方便他到她家,来过这里一次,物业查过他的信息后,就放行他。

    他急忙坐电梯上11楼,来到温暖家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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