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冤情
吃下毒药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更没有在死前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在睡着之后,突然被一中疼痛感惊醒。
那人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着,想要呼救,但是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有些失声的感觉,于是那人便打破了身边的杯子,想要引起家人的注意。
结果大家都睡得太死,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而那人挣扎片刻后,便口吐鲜血,痛苦的死去了。
直到家人一早见那人还未起来砍柴,感觉到不对劲毕竟按照往日,那人都已经砍好柴,给别的商户送去了,可是今日那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家人们感觉到很震惊,也觉得很奇怪于是便立刻跑去了那人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家人们敲了敲门,结果还是无人答应。
于是家人便破门而入后,发现那日已经命散黄泉,痛苦的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家人们都感觉到难以置信。
家人们看到了那人的身边放着司冷给的糕点,糕点也被咬了一口,家人们很无助,但是只能先按耐住悲伤,把死者安置好。
皇子那知道了这件事情办成功了,别提心里多高兴了,立刻询问着汇报事情的手下道:“怎么样,那家人有没有去司冷的府邸闹事?”
而这时手下则是低着头了,不敢多言,明白接下去说下去的话,皇子肯定不爱听,于是也不敢说皇子见状便怒视着手下。
手下无可奈何,只好解释道:“那家人并没有怀疑到誉王的身上,手下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他们也只是先办了丧仪。”
皇子听到很是气愤,是在没有想到这户人家居然没有怀疑到司冷的身上,明明还特意把司冷给的糕点放在一边了,也没有心生怀疑。
皇子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会闹得很大,可是没有想到这死了人的那家人居然没有去司冷的府邸找司冷闹事,这让皇子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于是皇子还故意让人去混淆视听,让人在那户人家面前说这件事情或许是司冷做的,故意让他们去找司冷的麻烦。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你去添油加醋一番。”皇子立刻派手下去做这件事情。
而这时接受到命令的手下,便立刻走在了那户人家家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于是便故意在里面突然说一句道:“那不是誉王给的糕点吗?不会是糕点里做了手脚吧?”
这下子周围一下子又热腾了起来,那户人家只是跪在死者面前,听到了那个手下说的话,也沉默了片刻,没有做任何搭理。
最后那户人家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和大家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誉王做的,誉王对我们大家都好事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我们也无冤无仇的,不会是这样的,倒不如去报官解决这件事情。”
于是那户人家便一起带着死者的遗体,来到了衙门门口,开始击鼓鸣冤,要求衙门帮忙找寻真相。
因为那户人家认为这件事情另有隐情,一定是有人下了黑手,总之不可能是司冷和沈念做的,衙门的县衙见状,也是好选择开堂。
于是那户人家带着死者遗体进入了县衙,而那些百姓也跟着进去听堂,县衙很疑惑到底所为何事,需要击鼓鸣冤。
“堂下是何人?又是要本官申什么冤啊?”县衙疑惑的看着遗体和那户人家便询问着来着的目的。
那户人家则是很激动的起来,认为县衙必须给自己讨回公道,于是便把写好的事情经过递给了县衙。
随后那户人家便解释道:“我们是老老实实的普通人,只是我家人突然惨死家中,一定是事出有因,必有蹊跷,希望县衙为我们寻个公道。”
而县衙也明白这件事情,看了看那个状纸,也大致的清楚了事情都经过,而让人没想到的是皇子派去的手下也在堂中。
于是手下谨记着皇子说的话,便打算在从中把罪怪在司冷的头上,于是便躲在人群里,打算偷偷说这件事情。
“县衙大人,我可是看见了那个死者死前吃了誉王给的糕点,这件事情怕不是因为誉王给的糕点而起的吧。”手下在其中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是县衙才发应过来,看到了那个手下是皇子的人,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时好,毕竟两边都得罪不起,自己也只是个小官。
可是现在在场的只有皇子,没有司冷,于是县衙便打算故意偏袒皇子,帮助皇子达成目的,至少能保住司机的命。
“还有此事?这状纸上怎么没写啊?要不请誉王来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否则本县衙又改怎么查下去呢?”县衙故意帮着皇子,于是便质问着那户人家。
因为县衙打算顺皇子的意,把事情推在司冷的身上,便故意这样说着去,这一切也是无可奈何的,然而那户人家听到反应就更激烈起来了,生怕牵扯到司冷和沈念。
于是那户人家便立马说道:“这件事情与誉王无关,别牵扯到誉王了,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下黑手,京城里其他的百姓也受到了誉王的救济,都安然无恙,所以不是誉王的错。”
而这时听证的那些百姓们,也明白司冷和沈念是菩萨心肠,对自己很好,也是唯一真诚对待自己的人,所以相信他们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是啊,是啊,誉王和沈郡主都是为我们这些人好,要不是他们,谁又会在乎我们?我们都能作证,誉王和沈郡主菩萨心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百姓们为两人作证道。
这让县衙很是为难,若是这件事不被好好解决,那就是怪罪在自己的身上了,于是县衙也无可奈何起来了。
没办法这个现状就是如此,县衙也不想拖下去,越拖越复杂,越难解决,到时候被解决的就是自己。
于是县衙无可奈何,只能匆匆了解这个案子,故意推出了一个五品官员顶罪,堵住悠悠众口,至少目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