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榄X沈初蔓（五）
你还想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望进男人深邃沉静的眼，沈初蔓问话都到嘴边，走廊那头却突然有人在喊徐榄名字，大概是有工作上的问题。
“马上来。”
徐榄回头冲对面额首，随后收回视线朝沈初蔓微微一笑，松手的同时询问出声：
“所以，喝酒那晚的程度，可以接受吗。”
沈初蔓隐隐觉得男人的提问方式别有他意，但单就事件本身，她选择点点头："……可以。"
“好，”徐榄闻言莞尔，转身离去前不忘抬手轻揉她发顶，温声道，
“那下次我们再试试其他的。”
结束晃神时，沈初蔓人已经回到mini驾驶位上，回想着某人揉头的神态表情，拉下遮光板翻开镜子， 盯着镜中人半晌后抬手整理发型， 视线最终落在她悄然发红的耳尖。
随后恍然惊觉，她刚才好像，或许，可能是被徐榄撩到了。
唇边哼出点荒唐笑意，沈初蔓从手包中拿出最常用的口红涂抹，再抬头时，见镜中人又恢复平日的妩媚明艳，满意挑眉。
下午有第一批选中的男模要来工作室试拍，沈初蔓得回去监工，开车经过十字路口的红灯时，她见等待时间还有一百秒，闲来无事就拿出手机点开朋友圈。
最前面就是杨翔一分钟前刚发的动态，看着图片上她最爱吃的栗子蛋糕，沈初蔓打字评论：【给你一小时，速速送到我工作室】
杨翔秒回复：【我对象送我的嘿嘿，你也快让你对象给你买去】
文字后面还跟着恶心的亲亲表情。
"……杨翔这小子，什么时候又找到新男人了。
……协扣这小于，什么的快人找到办公的，
沈初蔓嘟囔一声将手机丢回卡槽，专心开车很快回到工作室，朝已经在一楼聚集等待的模特微微点头，先上楼去三层办公室。
正式拍摄有固定影相，工作室一楼的各种场景大多用于试片，主要是让模特初试装来确认是否符合风格———这是沈初蔓在f国时一贯的习惯。
只是她现在刚回国人手尚缺乏，原先团队只有不足一半人随她回国发展，现在连最新的时装展秀都要重新挑选模特。
不习惯知性典雅的素色奔二楼最靠内侧的换装区。
只听区域内里静悄悄一片，如果不是沈初蔓有意倾听，几乎要忽略尽头小隔间的微弱声响。
她出声问道：“徐榄？你在干嘛？”
“嗯，是我。”
衣料的摩擦再度响起，随即响起徐榄的应答声："我在换衣服。"
沈初蔓闻言不由在心里翻白眼，她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男人在麻帘之后换装。
行，这是故意听不懂、非要和她装傻充愣是吧。
沈初蔓是无法忍受被人拿捏、吃软不上吃硬的性格，想到徐某人最近越发神神叩叨的行为言论，她也不再为过去几天的事害羞扭捏，双手抱胸站在帘外，等着看徐榄此行到底想做什么。
"小七。"
“你设计的衣服，穿法似乎很复杂，”很快，帘后传来徐榄平和低缓的声音，慢悠悠地征求她意见，
“如果你不害羞的话，进来帮我一下吧。”
沈初蔓闻言不由嗤笑一声。
她害羞？
开什么世纪玩笑。
她曾经参与的秀场没有上干也有几百，哪怕有穿衣工帮忙稍做遮挡，后台的男女模特都是一起全 裸着换衣，什么样的身材她没见过。
区区一个徐榄还能让她害羞——
沈初蔓如是想着，抬手掀帘便昂首挺胸地走进隔间，雄赳赳气势在同男人四目相对时卡顿，眼皮不受控轻跳。
男人随意坐靠在换衣小隔间的高脚凳上，微佝着身背靠白墙，笔直长腿交叠伸展，黑裤黑衫的打扮斯文，却因为环绕前胸后背的皮质肩带，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股难以形容的禁欲感。
那一刻，沈初蔓忽地理解，为什么挑剔如lany，偏偏会对圈外人徐榄满意。
所谓人靠衣装，其实反过来亦如是；想将一件衣服的设计感完全展示，除了完美比例的身材，模特本身的气质也尤为重要。
沈初蔓的设计风格向来大胆，新的系列男款作品主打一个"欲"字，传统西装又给人以郑重严肃感，两种截然相反冲突印象如何通过一件衣服展示，则是设计师和模特共同面对的难题。
从前她找的模特虽然身材个顶个，但大多因为太符合模特标准，而无法体现她设计核心的“欲“感，这才导致试装人选一批接着一批换。
而徐榄仿佛是为这套服装而生。
恰到好处的肌肉紧贴衬衫却并不夸张，肩宽腰窄，衣扣严丝合缝的系到最上一颗，微微凸出的前胸肌肉被黑衫包裹，皮质肩带松垮搭在胸前。
单说身材还好——如果能忽略男人此刻脸上笑吟吟的模样。
徐榄此刻清清白白坐在高脚凳上，见沈初蔓进来后只是微微一笑，宛如绅士一般绅士问她：
“可以帮我么。”
沈初蔓不动声色地抿唇上前，在高跟鞋声止时站停在徐榄面前，垂眼帮他穿戴肩带，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男人的紧实肌肉。
狭小空间，相距不顾半步的两人呼吸交缠，此刻不知是谁的心跳震耳。
"上来前，我看过你这次系列所有的作品。"
沉静中，徐榄忽地不紧不慢开口，抬起手以下一秒要将沈初蔓拥入怀的姿势，顺从任由她帮忙穿衣：“肩带、腿环、臂环———”
话语一顿，男人猝不及防坐直身体，低声和温热呼吸同时贴着耳畔落下，混杂着点点难言笑意：
“小七，你似乎对束缚类元素，情有独钟。”
好好的设计被徐榄说的莫名色情，沈初蔓再次隐隐感觉到被人牵着鼻子走，掀起眼皮居高临下看人，手上用力猛的系紧皮带。
随着男人低沉闷哼一声，皮带微微陷入皮肉，之后是沈初蔓的回应：
“不喜欢？不喜欢就别穿——”
“这位新人，你能不能速度快点？”
催促声打断小隔间的轻声对话，lany不客气哗啦掀帘进来的同时，徐榄及时单手揽过沈初蔓细腰，以免她光裸的后背被麻帘剐蹭到。
猝不及防双脚离地失去重心，不及沈初蔓惊呼出声，人已经稳稳坐在徐榄大腿上。
惹眼的酒红色及膝裙随动作摆晃，宛如风中摇曳的野生玫瑰，盛放在纯粹的渊黑中，正不自知被一点点吞噬。
：上还填差田人胸前的平台启带，在同讨沐尊人生的妖小
神绘楼单口干杯松环仿黑方杯田
沈勿受人生日所小，依徐悦单只于绘化补任图仕！个里，于上还抓着男人胸廓的黑色/角市，连同利衫都被扯拽的发皱。
暖昧亲昵的姿势，逼仄狭小的小隔间。
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一时沉寂无声的场面中，反倒是堪称始作俑者的徐榄从容不迫将怀里人托腰抱稳，拾眼勾唇平静道：“你差点撞到她。”
笑容一如既往的无害纯良。
视线流转在两人之间，lany不由吹了声口哨，反应过来情况后十分懂事地挑眉："那你俩继续，我先下去拍会。”
“哦对了，”转身走两步又回来，lany还是没打算放过徐榄，”虽然你显然不是来试镜的，但衣服换都换了，待会也来拍一组？”
徐榄仍旧是笑：“好。”
lany心满意足地离开，随着脚步声渐远与吆喝声响起，沈初蔓终于后知后觉回神，率先感觉到紧贴在腰侧的温热大手。
只想着先脱离拥抱，她双手往下撑要找着力点，右手手腕却先被环住，失去支点的她再度跌回怀抱。
“徐榄你——”
“小七，”徐榄笑容淡淡出声打断，男人垂眸，慢条斯理将沈初蔓数次擦揉在他小腹的小手拿开，
“你确定还要再下摸么。”
“所以，你是替副院长出来办事、提前结束然后路过新开的蛋糕店、发现正好顺经过我工作室？”
一楼简易搭建的拍摄场地外，沈初蔓用塑料小勺挖出一块徐榄带来的例子蛋糕，再说话时，吐字有些含糊不清：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栗子蛋糕的。"
她来工作室前才在朋友圈评论过想吃，徐楷马不停蹄就送来，虽然杨翔和徐榄不认识，但这事怎么想都太过凑巧。
“大概只是巧合。”
旁边的徐榄波澜不惊地回应，视线自然落在沈初蔓沾上蛋糕屑和奶油的唇角，从手边纸盒中抽取纸巾，抬手。
鉴于某人有前科，沈初蔓警惕地往后缩，盯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出声道：“警告你啊，不许在这里动手动脚。”
然后才从对方手里抽纸擦嘴。
掌心空荡荡，徐榄意味深长地微抬眉梢："好，那就不在这里。"
r />“别的地方也不行，”沈初蔓机敏地听出男人话里有话，余光见着徐榄还敢笑，嘶一声后扭身拽住男人胸前肩带，微微眯着眼睛，
“徐榄，我发现你最近很不老实啊。”
徐榄被她拉拽的身体前倾，四目相对，施施然道：“现在来看，似乎不是我在动手动脚。”
近在咫尺的两人距离危险，沈初蔓正要挑眉反驳，耳边就听相机快门摁下的机械声。
镜头聚焦对准桌边两人，lany见两人转头看过来也不慌张，反倒丢下沈初蔓，冲徐榄抛媚眼：
“帅哥，我这边忙完了，你现在来配合拍一组？”
“其他模特为了凸显身材和配合主题，都要求他们湿身上镜。”
“不过鉴于帅哥你本身足够色气，湿身倒是没太多必要。”lany指挥着徐榄坐进黑色布景下的白色浴缸， 眯着眼睛看向散落地面的玫瑰花枝花瓣， 打了个响指， 扭头看向沈初蔓， 朝她扬下巴道，“蔓儿你也进去。”
“至于姿势嘛——”
lany沉吟片刻，果断决定道：“你去跨坐在他身上、半回头地露出侧脸就可以。”
突然被点名的沈初蔓：“……？”
为达到最佳拍摄效果，再加之身材模样又好，沈初蔓以前没少为了示范来配合模特拍照。
但对上徐榄，事情似乎就变得不对味儿了。
短暂的踌躇犹豫中，沈初蔓掀起眼皮就正对上徐榄笑吟吟的直视目光。
男人如常贴心地替她解释：“小七大概是害羞，还是我自己拍吧。”
很好，又是欲擒故纵、装大尾巴狼的那一套。
沈初蔓无法否认这招对她永远好用，她挑唇冷笑，动作利落扯下束发皮筋，任由栗色的波浪卷披散双肩。
检查确认红唇没有褪色，她踩着细跟蝴蝶结的黑色尖头高跟走近浴缸。
酒红色吊带裙轻薄，堪堪将过膝盖，徐榄又是半躺半靠在浴缸的姿势，若是她抬腿迈进去，裙底风光大概要一览无遗。
思考进浴缸的方式时，半仰视人的徐榄朝她抬手示意想要帮忙；沈初蔓正欲伸手握住，却被人直接搂住腰，轻松抱进浴缸里。
本就不宽敞的浴缸因为第二人的闯入，立刻显得拥挤狭窄。
徐榄目的达到抱人进来后，环在腰上的手便松开，而沈初蔓则在为了寻找新的着力点，不得不双手撑着浴缸侧壁，才不至于让自己直接跌坐在男人身上。
等候许久的lany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道：“蔓儿你干嘛呢，还能不能拍了呀。”
“小七。”
徐榄低沉带笑的嗓音落在耳畔，沈初蔓闻言抬头撞进对方黑眸，就见男人双手极其绅士地搭靠在浴缸侧壁，弯唇柔声体贴道：
“我现在不方便动你。”
“所以，你得自己坐上来。”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沈初蔓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半小时后拍摄结束，检阅最终成片时，lany半蹲在显示器前一边上下翻动照片，一边随口道：“我看他对你也有点那种意思，你要是真顶不住，不如直接上了他呗。”
“他”指代是谁不言而喻，沈初蔓闻言皱眉：“你什么意思。”
“别和我说你对他一点想法没有，我干提影师十几年，要是连眼神的情绪表达都看不出来、要是看不出你那点见色起意，我这摄影师算是别干了。"
时尚圈的人不少性格比普通人潇洒玩得开，lany又最是口直心快的性格。
男人听沈初蔓反驳便转头看她，指着屏幕上的照片看她：“你自己看看刚才的照片，这直勾勾的眼神，就差没用眼神把人家胸口直接看穿了。"
话落又耸耸肩道：“再说了，就算不谈感情、单看上他肉体两人也可以商量啊，你条件这么好，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沈初蔓不为所动："商量什么？商量要不要当py？"
“不谈呢，”lany答应的理所当然，“我看他对你也挺有好感的。”
两人此时交流用的是法语，小朱和团队其他人还在二楼忙碌，虽然周围几步外站着徐榄和另外几位工作人员，也不用担心这些人能听懂。
py的事在圈内确实常见到见怪不怪，但沈初蔓没兴趣玩这些，也不想和lany再继续争论这个话题，敷衍含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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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此时身后再度传来徐榄的呼唤声，只见肩宽腰窄的男人迈着长腿而来，垂眸笑着看她：
“你现在忙么，我可能要请你帮我脱下衣服。”
不等沈初蔓回应，lany先积极看热闹地吹声口哨，擅自作主替她答应：“她不忙，快脱快脱。”
说完还嫌事不够多，凑到沈初蔓耳边挑衅道：“我说啊，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看对眼的，现在还自欺欺人地不下手。”
“你是不是怕，自己搞不定他啊？”
激将法虽迟但到，沈初蔓皮笑肉不笑地扭头看向徐榄，不再废话：“走，现在上楼。”
两人上楼掀帘进小隔间之前，徐榄在帘外停下脚步，直到已经进去的沈初蔓不解地回头看人，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谨慎思考一下。”
沈初蔓不耐烦：“什么意思，说人话。”
“你现在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做掉，”徐榄活动着手腕，有意停顿几秒，垂眸看人微微一笑，
“各种意义上的。”
两人平安无事换过衣服后出来，在二楼就远远听见杨翔的大嗓门响起，听内容是在和lany聊天。
时尚是个圈，性取向相同的两人早在f国就是密友，私下关系甚至比和沈初蔓还要好些，杨翔平日没事也会来工作室玩。
沈初蔓见他也不奇怪，随口问道：“你今天又没事做了？”
“你这话说的真没良心，亏我特意从蛋糕店给你买蛋糕带过来，”杨翔不满地看着她下楼，扭头冲不远处桌上吃剩的蛋糕撇嘴，“不过，我看你这好像都吃过咯——”
后半句在看见沈初蔓身后的徐榄时戛然而止，杨翔笑容立刻变得意味深长：“难怪呢，这是早就有人送了啊。”
两道初线隔空对望，徐榄下楼后主动上前问好，不大自然地活动两下手腕，随后伸手："你好，我是徐榄，是沈初蔓的————"
他回头看人，似是在征求意见：“哥哥？”
“别听他却说，算是我竹马吧，”知道两人是初次见面，沈初蔓便互相介绍道，“这是杨翔，我在f国认识的朋友。”
杨翔咧嘴笑的像是要开花，握手时不住道：“蔓宝的竹马，那我肯定地叫一声”“徐哥”啊，幸会幸会。”
长着肱二头肌的男人眼珠滴溜溜转着，忽地想起什么，猛然转头看向沈初蔓： "话说你这周末不是要庆祝工作室建成，喊上徐哥没有？"
沈初蔓其实早邀请过徐榄，但杨翔的莫铭热情还是让她感到奇怪，狐疑道：“突然献殷勤？我干什么要听你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亏我今天还给你带蛋糕，”杨翔凑上前，又是抛媚眼又是猜娇，最后甚至不惜措泼， "就凭我那天可是寿星，寿星还不能许愿望嘛？"
沈初蔓顺势台阶下去，佯装勉为其难的答应： "那你今晚得请客吃饭，不然我得再考虑考虑。"
“请请请请，您沈大小姐说什么是什么，”杨翔满口答应，不忘邀请旁边两人，”lany，徐哥，你们俩也一起来呗，正好人多热闹。”
lany晚上要和小男友共进烛光晚餐，徐榄下午办完事本就不用再回医院，便跟着沈初蔓和杨翔前后脚离开。
一时间，工作室一楼只剩下lany自己，他喝过水正要继续审片时，刚离开的徐榄去而复返，直奔遗忘在长椅上的外套。
以为男人拿完东西就走，lany象征性冲人笑了笑便要低头，余光却发现徐榄直直朝自己走来。
这是要做什么？
想不出对方找上他的理由，lany正要出声询问，就见对面的徐榄先笑着温声感谢：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并非国语普通话，男人开口便是母语般流畅标准的法语，让lany都震惊的有一瞬说不出话。
徐榄能够熟练掌握法语。
这也就意味着，刚才他和沈初蔓的对话，不远处的男人不仅听的一清二楚，还能够完美理解。
徐榄笑吟吟吟地将lany所有面部表情受尽眼底，从容不迫道："alex半月后受邀在魔都开个人展，我有幸能够和老先生单独见一面，不知道lany先生，是否有兴趣一同前往？”
如果说lany算是圈内新星，那么他的榜样alex就是当之无愧的业界大拿；且alex脾性是公认的难寻踪迹，鬼知道圈外人徐榄怎么能和这样的大咖单独会面。
不管如何，lany也无法拒绝眼前这份天降大饼，只是对方上来就精准拿捏他的喜好，让他不由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目前只需要交换联系方式就可以，"徐榄将手机递过去，看着面前如临大敌的金发男人，好心地柔声安抚道，
“不用怕，你是我筛选后留在她身边的人，况且你对我还有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四舍五入等同于自曝，lany不由想起几分钟前，杨翔再明显不过的撮合，唇角微微抽搐，人倒是没那么紧绷："杨翔呢，他那么用力给你卖命，你给他什么好处了？"
徐榄笑容毫无负担：“最近一次，是给他物色一位适配的男朋友。”
还记得肌肉发达、却酷爱撒娇翘兰花指的杨翔是个不折不扣的1，不知怎么，lany竟然有几分佩服面前年纪比他还小几岁的年轻人。
只是他仍有一点不懂：“你要喜欢沈初蔓，你就直说啊，明知她对你有好感还拖着，你累不累啊。”
徐榄对此并未打算深谈，只是脸上笑容淡了些：“大概有些事情，我赌不起。”
lany正要再问，车上迟迟等不来徐榄的沈初蔓已经下来找人，见男人还在聊天便走进工作室，催促道：“有话下次再说，ren都打电话催了。”
徐榄自然提问：“ren是？”
“杨翔新找的男朋友，等会上车再和你解释。”
“好，”徐榄微领首表示知道，迈着长腿走到沈初蔓身旁，将臂弯里的外套递过去，“外面冷，披着吧。”
"不是很想穿你的外套，" 沈初蔓果断拒绝破坏她搭配的毛呢大衣， 眼尖地注意到徐榄第三次活动手腕，不由皱眉："你手怎么了。"
徐榄闻言将手放进口袋，还欲盖弥彰地用大衣遮盖，平静道：“没事。”
“什么没事啊，”手对医生的重要性，连沈初蔓一个外人都清楚，她一把抢过大衣，不许男人回避地追问道，“你老实交代，快点！”
徐榄停下脚步转身，垂眸静静看着沈初蔓。
“行行行，我穿，我穿衣服还不行吗，”沈初蔓简直拿这人没办法，胡乱穿上毛呢大衣，心急的忍不住骂人，“徐榄，有一天我真得叫你坑死——快说，手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
半晌，徐榄勾唇轻轻笑起来，抬手将沈初蔓压在大衣里的长发拿出来，抿唇思考片刻，俯身在她耳畔低低道：
“应该是你第一次坐上来没找好位置，我手撑在边上，不小心扭了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