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共济往事

    小时候听爷爷给我讲过关于“共济塔”的故事，所有的都市传说都带有或灵异或神话的色彩，当然“共济塔”的这个故事也不例外。故事是这样的：

    故事发生在康德四年11月份，就在现在“共济塔”的位置。当时塔的位置是一个大戏院，上下两层，满座的情况下可以容纳2000多人。可想而知在当时的社会条件，这个戏院的规模已经很大了。

    事发当天，一个唱戏武生正在演出，只听他师父在后台向他喊道：“后台着火了！快走！”武生立即冲进浓烟，与其他演员一起从后台便门逃去。这时浓烟已遍布前台，火苗也向观众扑去。

    观众见此情形大惊，纷纷奔向两侧边门或前门欲夺门而出，谁知门扇却向内开启，因惊慌且互不相让，加之门里挂有防寒用的皮门帘，所以众人将门越挤越紧越难以启开，不仅谁也出不去，反而发生踩踏事件。

    前门守门的工作人员见观众由场内拥出，以为逃票者被查出而被赶出，不仅不开门放人，反将前门堵截勒令补票，待弄清里面已经失火，再开门已来不及，这些人已被火海吞没。

    楼上的观众更惨，好不容易挤到楼下，而楼下的门早就被堵住根本出不去。楼上一些大胆的观众，砸开了被钉死的楼窗，跳了出去，有的跌得当场脑浆迸裂，有的跌得腰折腿断尚能留存性命，但也有侥幸未受伤者。

    此次火灾发生在当天晚间7时左右，半夜11时左右方始将火救灭。全场观众1,200余名，烧死者800余名，还有很多失踪者。戏园被烧得仅剩断垣残壁，直至次日，烟雾仍未散尽。两侧边门与正门出口处尸骨堆积如山。

    清理完的尸体依次陈列，由次日午前8时起等待亲人认领。还有不少尸体正在被挖掘。认尸家属哭成一片，个个悲痛欲绝。尸身大多被烧得焦糊破烂，面目难辨。在失火这天晚上，北风怒号，火势蔓延到附近居民23户，损失30万元。

    火势刚被救灭之后，还有一些趁火打劫者，从尸体上窃走金手镯、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金簪、金钗等财物无数。事后仅由官方清理出的金银珠宝等饰物就装有一桔子箱之多。商号柜伙被烧死的最多：财神庙街老天祥药房柜伙被难而死者21人；三道桥同乐春柜伙及其分号柜伙观剧者共21人；葬身火海者19人，逃生者2人（由楼上厕所附近窗口跳出）；前街聚宝广泰柜伙惨死者11人……

    “满洲大舞台”火灾发生后，全市剧院为哀悼罹难者，由15日起一律停演三天。当局将无人认领的尸身收棺后，移至九道沟供认，组成葬仪委员会，与罹难各家属联合举办葬礼，于16日午前9时举行盛大的“合同慰灵追悼会”。d省公署着令各机关、d省警察厅、县公署等单位负责火灾善后等事宜并调查起火原因。

    调查结果是后台火炉烧得过红，烤着附近纸糊的“胡（狐）仙堂”，火苗上窜至纸棚，又将糊在纸里的电线燃烧，以至延烧到前台，将这一座涂有油漆的木造楼房在烈风中霎时便化为灰烬。

    火灾后，d省公署立将火灾情况电告中央民政部请示措施（伪满洲国将东北划分14省d市是当时d省省会。），民政部便派遣地方司事务官、卫生司防疫官、事务官等一行于15日8时乘快车由新京（长春）赴安，协商应急措施。

    据当时附近居民反应，每到半夜就能听到原来戏院所在位置就会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声音此起彼伏，扰得周围居民根本不敢入睡。

    虽然相关领导来的倒是很快，但无丝毫对策。后来没办法由县公署、协和会、总商会与各机关，于26日午后1时在火灾现场联合举行“共同追悼会”，并请高人施法在原来火场的位置建一公园树立供养塔。此塔于11月竣工，正面刻有“满洲大舞台罹难者慰灵碑”，左侧刻有一行小字，一为“康德四年（公元1937年）十一月建立”。此后再无异样。

    后来在原址立了一个小塔（一说镇邪，二说纪念死难者）听说也很邪，当初有人为了扩建雇人毁塔，结果毁塔之人双双毙命。用的工具全部断头，谁动塔谁死，在此商业中心附近就它那一小块地空着。 这事d市的老人基本都知道。近900人死去啊，怨气实在是太大了，难怪谁动塔谁死。

    我还听说看戏的期间有个小孩又哭又闹的让他爷爷带他走，说什么都不看了，他说看前面那些人没脑袋，他爷爷是又生气是又心疼票钱，没办法只好带着他走了。刚走出去不远的地方，就听到里面的人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出来了，回头一看戏院着火了，当时他爷爷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这时他孙子救了他一命啊，这也是听我爷爷说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以上内容，我大概给周小绾等人介绍了一番。给他们几人听得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我的描述太引人入胜，还是讲的内容太过离奇诡异。

    所以当小海跟我说“共济塔”裂了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据小海所说，门卫大爷死相很难看，明显是被吓死的样子。也就是说昨晚半夜门卫大爷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会不会是门卫大爷有心脏病啊？昨晚突然发病导致死亡？”我保险起见又对小海提出另一种假设。

    “应该不是。”小海回答道。

    “第一，我们家公司旗下的所有签约员工福利都很好，年龄超过60岁的，一年会有两次全身体检，体检报告会有专门的医生进行分析评估，如果身体状况不好以致无法胜任工作会提前劝退，并发放一笔补偿金的。再者，天儿你是没有看到门卫大爷的死状，太吓人了，眼睛圆睁，白眼球布满血丝，嘴巴大张，额头和面部血管呈青紫色凸起，一看就是被吓死的。”小海继续激动的说到。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小海道。

    “警方正在调查，看看门卫大爷真正死因。这个我倒不是很担心，毕竟不是公司违规操作直接导致大爷的死亡。到时给大爷家属赔一笔钱应该可以解决。现在我最担心就此酒店不安宁，影响到酒店生意。我爸现在让我直接管理的生意不多，其中就包括这个酒店，不知道怎么跟我们家老爷子交代啊。”小海挠着头说到。

    能看的出来此时小海确实是很烦躁，而且束手无策。

    “这样吧小海，赔偿大爷的事儿你来负责，我和其他队员帮你调查酒店发生的事儿是否与‘共济塔’的开裂有关以及‘共济塔’的开了是自然造成还是人为所致。我们需要你帮助的话，我会联系你。你看怎么样？”我对小海说到。

    “好！就这么定了。天儿，有你在真好。”小海拍着我的胳膊说到。

    “少肉麻了你。”我拍拍小海伸过来的手。

    众人没有一个推辞，于是我们就开始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