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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没有任何地方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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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次前往戛瓦当的队伍十分神奇,人员是前所未有的一次组队。

    除了队伍里的两个女生,也就是他们的雇主。

    许念生除了提前和黑眼镜碰了面,还在嘎拉乡见到了谷怀信和王胖子。

    “胖爷我茶水都续了好几壶,尿都快憋死,你们可算是到了。”

    王胖子对于跟许念生合作已经相当熟悉,当然也是他单方面这么认为。

    许念生偷偷问他:“他这回又给了你什么宝贝?”

    “胖爷我是那样人嘛,”王胖子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听那小妞儿说湖底下有个圆洞,你想想那万一是个盗洞,被两层楼那么高的人骨堆压着,搁古代,那底下得是埋了什么宝贝才能搞出这大阵仗。”

    “她不是说了,是个喜欢在人身上打孔的邪神。”

    这种奇怪的癖好,邪字占上了,神就算了。

    “管它是神是鬼呢,它身上要不挂点宝贝,跟那海底墓一样,胖爷都瞧不起他。”

    看来海底那墓让王胖子怨气挺大。

    说起来他又想起什么来,眼睛一瞪:“我说小同志,你是不是该交代交代,上次把胖爷我差点坑死这事,老子差点被夹成肉饼。”

    “现在不活得好好的,”许念生拍拍他肚子上的肥膘,“总好过被打成筛子。”

    他这大体格,倒是个当盾牌的好料。

    许念生顺走了他裤兜里一包烟,等下车步行前往戛瓦当的路上,他放慢速度,不太满意的问谷怀信:“你去干嘛?”

    “为什么不希望我去?”

    当时从海底游出来,谷怀信后来跟他师父通过话,知道人没事就先处理自己的事去了。

    这次去戛瓦当,是他师父让他一定要去的。

    至于原因,他没问出来。

    现在许念生一句话,倒是让他发现出些不对劲来。

    见问题又抛回来,惹得许念生更是烦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怎么,这地方对你来说很特殊?”

    谷怀信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他的心理学在许念生看来已经达到了可以妖魔化的程度,自己一点轻微的情绪变化都能被他抓住。

    “没有任何地方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他就是不想让谷怀信知道自己小时候做了什么,尽管这在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对外,他的说法一直都是不记得被他师父捡回去养之前的事,除了他师父,没人知道他在小时候的事情上撒谎。

    现在时隔多年再次回到戛瓦当,直觉上,这个地方已经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当年老头来到这里会有什么动机或是目的。

    在他的记忆里,那就是个平平无奇不爱说话的老头。

    当然在别人看来,他可能是个会被嫌弃的流浪汉。

    但现在视野里出现那条依旧没有变清澈的河水,许念生觉得,他变成了一个身上有秘密的老头。

    而且还有人想让他发现这个秘密。

    谷怀信未出口的话被王胖子打断。

    “结不结实啊到底?”

    王胖子喊着走到吊桥中央的黑眼镜,试探性的上脚踩了踩吊桥的木板。

    许念生五六岁时还要蹚水过河,现在十几年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已经搭起了桥梁。

    桥体看着已经颇有年岁,绝不是近几年才搭的。

    如今时过境迁,唯独远处的树林里隐隐有炊烟升起,铛铛的钟声悠远虔诚,和当年他来时一模一样。

    房子还是那些房子,它避开了现代建筑的审美与侵蚀,完完整整的保留住了以前那种原汁原味的古村原貌。

    但这里也不是没有任何变化和发展的,正如杨珊所说,戛瓦当已经不能称其为村,他们进来的时候,碰到的人不到五个。

    其中不是中老年就是小孩,极少会看见青壮年。

    而当地人看到他们,是一种见怪不怪的态度,没有上前询问,顶多有小孩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里的年轻人都外出谋生了,只留下老人和孩子,经济发展发展不到这个偏远的戛瓦当,他们只能选择出去。”

    杨珊跟他们解释,并且带着他们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座老旧的钟楼前。

    钟楼只有两层,顶端挂着一串串经年累月遭受风雨侵袭,早已褪色泛白的彩旗。

    许念生当年还小,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这里风吹彩旗的声音特别好听。

    如今看着,觉得它和藏区玛尼石堆上的经幡略有神似。

    这已经是戛瓦当里最宏伟的建筑,钟楼内部陈设十分简陋,四周木板的墙壁上画了很多壁画,色彩大胆,线条粗犷,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懂。

    过于狂野的画风,让他们连哪个是人物的头,哪个是人物的屁股都分不清。

    “要说以后老了,拿桶颜料泼在纸上,对外也说是名画,这死了也保值啊。”

    王胖子睁大眼去看壁画,想分析出个所以然,结果看得眼睛都花了,最后连一个屁股都指不出来,只能作罢。

    这要是吴斜在就好了,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他这双慧眼,还是更适合去看些货真价实的宝贝。

    黑眼镜慢悠悠泼他凉水:“保值的是人,可不是画,首先你得想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有名气的大人物。”

    “瞧你说的,胖爷我这还不够有名气?”王胖子自信的扬起下巴,“还不够大人物?”

    他们插科打诨的间隙,其他人已经走上嘎吱发响的木楼梯,来到了二楼上。

    钟楼二楼没有房间,四面都是镂空的护栏,一口体型巨大的,钟通高五六米,直径三米左右的青铜挂钟,正悬挂于正中位置一架八角形木框架上。

    钟身内外铸满看不懂的名经。

    在古钟的正前方,有位整齐盘着头,头发完全花白,面上多到数不清的皱纹形成一道道沟壑,已经年逾古稀的老人,正闭着眼跪坐在一张蒲团上。

    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年约四五岁,头发全部编成辫子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老人怀里最先睁开眼睛看他们,乌溜溜的眼睛一转,充满了好奇。

    “央拉麻姑。”杨珊走近她们,叫了老人一声。

    老人这才缓慢地睁开眼,她对着古钟弯下腰拜了一次,这才把视线落在杨珊身上。

    见到来人,央拉麻姑声音沙哑的对她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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