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司逸
“师父,不介意我们跟你们拼桌吧?”温辰抱着酒瓶子带头走了进来。
季啸行见状能说什么?只好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南星又在门口交代服务员添加碗筷。
“师父,我介绍一下啊,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司逸,这是他弟,司乐乐。”
“你好,季师父,”司逸站起身伸手。
季啸行也伸手过去,两人也算是认识了。
司逸,二十岁博士毕业,从小就习惯跳读,毕业后立马接手司家产业,在商界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
“季,季师父,您好,我叫司乐乐,”司乐乐紧张地再次自我介绍一次。
季啸行点点头,“我知道了。”
司乐乐一个劲地给旁边的温球球使眼色,手拧了温球球的胳膊肉一把,小声道:“说啊,”
温球球瞪了他一眼,赶鸭子上架地也跟着站起来,“师父,乐乐他也想拜您为师。”
阿南撅着小嘴抱着双臂,“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他。
南星轻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司乐乐紧张地盯着阿南,生怕他把刚才厕所里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还拧自己手了呢,这会儿还疼得厉害。
“阿南没有生气,”阿南不想说。
司乐乐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弟弟还算仗义。
“你为何想学武?”季啸行问道。
司乐乐紧张地说:“我,我也想变强,”
包房门被打开,服务员端着菜送了进来,有南星他们刚才点的,也有温辰他们点的,都送进了这里。
“季师父,别搭理他,我们先吃饭吧,”司逸出声道。
司乐乐面对自家老哥,敢怒不敢言,只好先乖乖坐下吃饭,但小脑袋瓜没停下来过。
“阿逸,我再给你介绍这两位,”
“这两位是我师父的亲兄弟,季晋师伯跟季也师叔,你也跟我一样喊师伯师叔就行。”
司逸举起酒杯朝二人点了点头,“师伯,师叔。”
许晋跟陈文也两人也一起跟他打了声招呼,大家边吃边说。
“师父,你今天走得那么着急,我还以为是局里有什么大事儿呢,”温辰说。
“没事,”季啸行不想说太多。
司乐乐一直在跟温球球交头接耳小声嘀咕,温辰见状侧头看着两人问道:“说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我想学武,”司乐乐抬起头看着两人,其实是看着他哥。
司逸吃饭吃得慢条斯理地,“你学武了,学业怎么办?”
“又不影响,”
“你知道球球他们几点起床开始练武的?”
“我知道啊,球球都能起得来,我怎么就起不来了?”
司逸嘲讽似的冷笑两声,“只要你保证不耽误学业,你想学武我没意见,”
“不过,还得看季师父愿不愿意收你,”
几人目光转到季啸行身上,许晋的目光却暗中打量着司逸,直觉告诉他这人不简单。
“我暂时没时间教你,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排满了,”季啸行淡淡地说。
司乐乐听话听重点,着急道:“师父,只要您愿意收我为徒,我可以搬到球球家住的。”
季啸行眉头微挑,那处地方除了温家人,何人还能随意想住就住?
温辰帮着解释,“是这样的师父,我妈是乐乐的姑姑,这小子一到寒暑假,就住在我家,赶都赶不走。”
南星默默暗道,原来司家跟温家还有这层关系啊,一直都是以温夫人称呼他妈,确实也没问过温夫人姓什么,也难怪司乐乐会随口说出这样的话了。
季啸行放下筷子,抬眼看着司乐乐,“好,我的规矩让球球跟你说,但你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徒弟了,不可再拉人过来了。”
司乐乐一听,乐坏了,赶忙绕到季啸行的身侧,哐当一声,直接跪在地上,还不忘给他磕个头,“拜见师父。”
司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小子还是这么不靠谱。
“起来吧,拜师礼明日再准备给你,”
司乐乐高兴地站起来,胃口一瞬间好了不少,阿南见他那副辣眼睛的吃相,默默地摇了摇头。
“季师父,今天有点唐突,明天我再带乐乐亲自上门拜访,”司逸出声道。
季啸行摆了摆手,“不必了,都是些做给人看的仪式,”
司逸对这些事情从不勉强,虽然不用走仪式,但该送过去的拜师礼一样也不能少,再有就是司乐乐的教学费用,虽然他只是一个人学习,但司逸还是按照温球球他们的费用一样,每月给三万的教学费支付给季啸行。
季啸行也不拒绝,毕竟谁会嫌钱多呢?
这顿饭最后是温辰买的单,各自离开后,司逸坐在副驾驶朝开车的温辰问道:“你师伯跟师叔怎么是长头发的?看着跟古人一样。”
就连说话也是文绉绉的。
“是啊,师伯跟师叔也是古武高手,只是他们一个喜欢研究中医,一个嘛,现在还不知道,”
“都是古武高手?”司逸来了兴致。
温辰又把几人的底细讲了一遍,司机眉心微蹙,“几十年没从无人区走出来?还偏偏让你师娘误打误撞遇到了?”
怎么说他都不太信,
“你就别多想了,那个地方吴局后面就派人去找过了,的确进不去,也找不到,总之,我师父他们不会是不法分子,人品你也见到了,要是他们说的假话,那师伯跟师叔头上的长头发哪儿来的?”
司逸心中疑惑,但也没再多想,
“这个司逸倒是有两把刷子,”许晋看完南星给他找出来的新闻后,佩服道。
南星赞同道:“是啊,年纪轻轻就把家族企业做得这么大,才几年的时间啊?”
回到家,季啸行找出来时头上戴着的玉冠,南星从身后抱着他,“真要把这个送出去啊?”
“虎牌只有两个,玉佩要留给阿南,能送的只有这个了。”
“可我舍不得,”
“傻瓜,头发都剪了,留着它也没什么用,再说他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徒弟,是该送他件像样的东西。”
南星忽然轻笑两声,“你收徒弟好费钱。”
这几样东西拿出去换钱,可比他们每个月给的三万多多了,季啸行也浅笑两声,“意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