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水手的工作

    第二日，天微微亮，郝帅便醒了，整个人感觉身体特别僵硬，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郝帅招呼起亚瑟，起床练拳了，活动一下筋骨。

    值班的水手去休息了，轮值的水手起床了，两拨人看着在甲板上打拳的二人。此时二人打的是太极。水手们出言嘲讽道。

    “哈哈，你们练得是喵喵拳吗，软趴趴的，经得住我一拳吗？”

    “喵喵拳，哈哈”众人齐笑到

    “帅哥，我想把他们都打倒，他们居然看不起你的功夫”

    “亚瑟，别理他们，没用，我们要等一个时机，还有就是我们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人很多，我们在他们船上，尽量要减少意外，不过适当的立威是有必要的，不过我们要等一个机会”郝帅看着亚瑟说道

    “都干嘛呢，闲着没事干吗，活儿都干完了吗？该休息的去休息，该工作的就工作”这时候大副走出来，说完便走进船长室，不一会儿船长也走了出来，开始在对照海图和指南针，校对着航行的方向有没有出错，便对着所有水手说道

    “伙计们，出发，海恩港”

    实际上按照军舰上的排班来说的话，值勤的人是有两班人，不过每一班人是四小时一轮换，也就是说我值勤了四小时，我只有四个小时可以休息，然后就要继续值勤。是根本不能说连续睡多少个小时的，不过每一艘船的排班是有差异的。

    “你们跟我来吧，先做船体的清洁，也就是擦拭甲板”水手的话有分为甲板组和火炮组，就是分工不同，甲板组顾名思义就是在甲板上面干活的，在漫长的航行中负责照顾船上那巨大的风帆和无数的索具，在“跳帮战”时也要士兵那样冲杀在前。他们的头是水手长~ 水手长这个职务几乎是他们能升到的最高的“军衔”了。而老亨利就属于水手长。

    火炮组就是在甲板下面的火炮舱里操纵各型火炮攻击敌舰的。但不打仗的时候居多，他们通常会分组在甲板上面和舱内跟普通水手一样干活。

    这时候，当班的水手开始洗甲板，并且用“圣经石”来把甲板磨得洁白光亮，用圣经石清洗甲板，因为这种浮石正好像一本圣经大小，所以水手们都叫“圣经石”用拖把把甲板弄干，同时也把舱面上所有金属（通常是铜）表面擦得发亮，有任何多余的缆绳都要整理好盘成圈待用。

    “郝、亚瑟，你们拿圣经石一起和他们擦甲板”二人倒没有犹豫便开始擦甲板了。

    擦完之后俩人直接直不起腰，可太费劲了，实际上很辛苦，不过许多水手已经习惯了，而郝帅他们只是还没习惯，尤其是还没有休息好的情况下，更加累人。

    这时候钟响了，厨师已经准备好了燕麦粥，这就是水手们的早餐，郝帅和亚瑟也饿极了，两人端到手后才发现，并不能让他们吃饱，俩人都是大小伙子吃的就更多了。

    不过让二人开心的是，至少是能吃了，虽然没有什么调味料，但是更让郝帅这样来自现代的人接受。

    接下来老亨利带着二人到火炮甲板层，这里的火炮差不多是摆设，因为这艘船实际上很少进行远洋航行，遇到海盗的机会也少之又少，因为在帝国的沿海，时常有军舰出没，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比较安全，最为混乱的是加勒比海，那边可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热闹的很。不过这也是这个时代的魅力之一。

    这里的火炮是16磅的加农炮，加农炮一直在发展，分别方法也有所不同，不过其基本特点都是身管长与口径之比较大，装药号数较少，适用于低射界射击，主要用于射击垂直目标、装甲目标和远距离目标，也就是用于海战。

    为啥叫加农炮呢，因为这种火炮看着就是一根管子，其名来自拉丁文，就是管子的意思。这种火炮有绳索牵引，下面有炮架，架子下是可以活动的滑轮，需要发射炮弹时，炮手站两边，因为火炮发射，后坐力向后，那后坐力极其大，人在后面会咋样可想而知，炮手装填炮弹，这时候的主流炮弹是实心铁弹，也有铅弹的。这个射程最远，穿透力最强。然后点燃发射火药，炮弹就发射出去了，然后炮手清空炮膛，再重新装弹再发射，这就是炮手在战时的工作。

    老亨利又带着郝帅二人到货舱还有船上的各个角落查看，要检查是否有隐患存在，及时的报告大副和船长。

    实际上船上还有免更人员：船上的“手艺人”专业士官的助手们。比如修补风帆的补帆工、补给官的助手等。他们的待遇虽然比水手强不了多少，但最大好处就是他们不用执勤，可以睡个安稳觉。

    郝帅和亚瑟看到船底还有着羊和鸡，便问道。

    “船上还饲养的有牲畜吗”

    “这是船上船长所买，要不就是大副还有一些薪水还可观的管理层合资或者独资购买的，我们是不能食用的，在船上可没有食物平等的说法”老亨利给亚瑟他们补充到。

    “在船上，阶级分明，职责分工也明确，所以说不能惹怒船长，船长的权利是很大的，所以你们要记住”老亨利怕二人有其他想法，连忙警告二人。

    “放心吧，亨利叔，我们不会的”这时候郝帅也能感受到老亨利的好意，于是也主动的叫亨利叔而不是老亨利，对亨利抱有很大的尊重。

    剩下的就只有驾驶室和船长室了，实际上这两个地方是不允许普通水手进入的。船长是一艘船上的最高指挥官，他管理着船上的一切，同时也对船上发生的一切负责。船长在他的船上有着绝对的权威。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质疑船长的权威，任何胆敢质疑船长权威的人无论他是否有职位还是水手都会受到最严重的惩罚。

    就这样，郝帅和亚瑟知道一艘船的基本运作，也知道了大致需要一些什么人。还有人员该怎么安排，不过船上的活也确实十分的辛苦，实际上水手还负责桅杆上的操作，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时，需要格外的注意，一旦摔落，可以说就和死神打招呼了。

    在船上，生活是忙碌的、枯燥的，甚至是极其令人乏味的。每天只能看着广袤无垠的大海，吃着带着蛆虫的面包，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然而这样的生活又是浪漫的，战争、火药、风帆、冒险，海上的生活满足了一个男人对于英雄生活的一切幻想。

    我问向亚瑟，这样的生活你觉得你喜欢吗，你会不会后悔你的选择。

    他说，不会，虽然这样的日子很苦，但是我感觉我的人生有了方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艰苦日子，但我们会有自己的船不是吗，到时候你做船长。

    我说，我好像也有一点喜欢了，不过你说的对，我们会有自己的船的，我保证，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