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灾变前夕
公元2040年3月27日,早晨10点,夏国,粤省五羊市,某山上。
梦里,“不要!不要!”
我猛地惊醒,原来是个梦。
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孩子住在一起。
因为无意获得的一颗奇奇怪怪的珠子,我们被一帮人抓住了。
我亲眼看见她被那群畜生糟蹋,侮辱,我遍体鳞伤,血红的双眼流下了两行血泪。
我没有保护好她。
那群人拿钢管打断了我的四肢,拿玻璃瓶敲在我头上。
侮辱完她之后,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没有任何收获地走了。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宛若打了圣光,看不清楚的脸,捡起一块碎玻璃,微笑道。
“杰,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再无视你的爱,我恨自己,下辈子再见了。”
说完,手中玻璃从脖子一划而过,温热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她倒在了我的对面。
我用虚弱的声音颤抖着说“不要,不要做傻事,不要!!!”
我扭动着残躯,像个卑微的虫子一样急忙朝她爬去,身下的玻璃,石子,扎在我身上,鲜血淋漓。
我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奋不顾身地爬去。
20步,15步,10步,9步………2步,1步。
爬到她身旁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动静,我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哭的撕心裂肺。
那颗珠子不知道从哪里滚了出来。
我对着它无能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我们?为什么!!!如果有重来,我一定杀光血狼帮!!!挫骨扬灰。”
我和她的鲜血通过地上流到了珠子底下,沾染了我们鲜血的珠子发出的刺眼的白光。
笼罩着我们,分为了两半,一半融入了我的体内。
一半融入了那个女孩体内,一阵光芒闪过。
我醒了,脸上和枕头冰冰凉凉,我流泪了。
“啊杰,走啊,听说你家很多碟片,今天去你家通宵!”
我摸不着头脑,梦很真实,不过我也只当是梦没有在乎,打起精神朝斌斌说。
“哦?这么说你很勇吼?”
斌斌对我挑衅道,“开玩笑,我超勇的好吧!”
斌斌,从网吧认识的朋友,喜欢玩网游,人有点猥琐,家里有点小钱。
我叫曾骏杰,一个无工作,无女友,无存款的屌丝。
昨天是我和斌斌两个人喝大了,骑车跑到附近几公里左右的山上,体验了一把荒野求生。
我和斌斌骑车行驶在回镇里的路上,按照原计划,我们还是按照以往那样,两点一线,网吧—家,到达网吧。
只是…不同的是,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街上行人只有三两个,他们行色匆匆,手里抱着一堆吃的喝的。
转过街角,到了网咖门口,看见网咖大门紧闭。
“咦?网吧今天怎么没有开门啊?”
“唉,算了算了,不玩了,丢,真扫兴。”斌斌疑惑且无奈的说。
“咦?那不是?唉!唉!老马,今天怎么网吧没开门?”
我和斌斌叫住老马,老马是这个希希网咖的网管。
年龄和我们差不多,20来岁左右,平常有什么事情消息都比较灵通。
“你们不知道吗?”
“这段时间开始戒严,有病毒入侵感染,会发高烧,脱水,抽搐,严重起来还咬人呢!像疯狗一样!”
“现在新闻报道说国外到处都是,我劝你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各自备好吃的喝的,免得到时候隔离饿肚子,我准备去避难所了。”老马一脸凝重的说道。
“丢!真的假的?开玩笑呢?这么严重?”我七分疑惑又带着三分搞笑道。
因为老马在网吧做网管,天天和别人吹牛。
说他当过雇佣兵,去叙利亚打过暑假工。
经常说一些假消息蹭烟蹭酒蹭饮料,所以大家都不怎么信他说的“消息”。
“这种东西骗你干嘛?没看见街上都没什么车和人?”
老马有点急了说道。
“没错,哎啊杰,平常10点多网吧和早晨摊很多人的,今天却看不见什么人了,算了不说了,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斌斌有点慌地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主界面的132个未接电话,头皮发麻。
“都怪你昨天晚上非要通宵上山露营,没信号,我妈现在夺命连环呼叫。”
斌斌急忙打电话回去,随着一阵卡农的经典钢琴曲传出,不到三秒。
“接了!接了接了接了!!啊斌!你昨天晚上干嘛?
打电话电话不接,发信息信息不回,要手机干嘛?啊!
知不知道现在新闻铺天盖地说病毒入侵?我们都准备不要你和军队去避难所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不然我叫你爸把你腿打断,让你到处跑,快点!!!”
“好好好好,我马上就回去,马上马上。”“快点!!!!”“好好好好好好。”手机那头咆哮着。
嘟~,“啊杰,我先走了,我爸妈要去官方避难所了,完了完了,回去又要被藤条焖猪肉了。”
“不用我送你啦?”我问道。
“算了,我怕等下我爸拿扫把打你”,我……。
斌斌急急忙忙地往一个摩的大叔跑去。
“靓仔,去哪?”“回xxxx路xxx号”
“好,18块!”“不是吧?大叔!两公里平常都是10块左右,怎么突然贵那么多?”
斌斌急急忙忙的说。
“你看看现在哪里还有摩的?
别说摩的,人都没几个,我这都是为了生活,又病毒,油价又涨,92,15块一升啦!,是这样的啦!
两公里都要1升多的油啦,赚不了你多少钱的,丢~,上不上车啊?”
摩的大叔叼着根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上上上上,快快快!”
“好嘞,靓仔坐稳了啊!”
摩的大叔一脚蹬着他那辆本田cg125,挂一档,哄油烧胎,猛弹离合,咔的一声,熄火了…。
“嗯哼,额靓仔,失误失误,啊哈哈。”
摩的大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随着排气管冒出一阵白烟,斌斌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陷入了沉思。
“嗯,大叔的125烧机油有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