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捏脸
陈浪三人在白蜡花田中采摘雄性花苞。
累了就在田垄上席地而坐,非常惬意。
一上午过去后,采了7大麻袋的花苞。
“差不多了,不能一次性采光了,要留一些以后采摘,一茬一茬,实现可持续发展。”
陈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先进的理念和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啊。
“你说可持续发展?”
“嗯,有问题?”
莫非有人在自己之前穿越了?怕不是能找到老乡了!
陈浪心头一喜,赶紧追问:
“这个跨时代的伟大观念是何方神圣提出来的,能不能引荐下?”
南宫留香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我种了几年花总结出来的,我伟大吗?”
“……”
希望之火被无情的泼上一盆冷水,陈浪淡淡:
“奥,那没事了。”
“你什么意思?”
刘铁柱赶紧抬头望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南宫留香带领陈浪和刘铁柱在地上铺上薄膜,在薄膜上搭上架子,架子上放着纱网做的筛子。
把采摘的花苞放到筛子上,花苞晒着太阳,里面花粉簌簌落在地面的薄膜上。
白蜡花粉的产量还是很不错的,晒了没多久,薄膜表面就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浅黄色粉末。
姜珊和扶稷英罗仍旧没有露面,天井藤屋门关的死死的。
南宫留香带着陈浪他们去蜂巢采蜜。
每个蜂巢都有磨盘大,陈浪细细数了数,足有二三十个。
南宫留香带上轻纱斗篷,穿着防护服,戴好手套,进到蜂巢里,蜜蜂嗡嗡嗡的围绕在她身旁。
南宫留香掏出一大块沾着蜂蜜的蜜脾又从屋棚里拿出工具,将蜜脾上的蜂蜜分离出来。
“铁柱,你瞅瞅什么叫做专业?”
南宫留香乐在其中:
“等找到了对付“夜莺”的幕后黑手,我打算做个养蜂人,追着花期迁徙,各地流浪,多浪漫啊!”
“没想到你这么男孩子气的女孩子还知道浪漫。”
陈浪尝了一口,蜂蜜香甜醇厚。
“好吃!”
陈浪和刘铁柱被蜜蜂蛰怕了,都不敢靠近蜂巢,只能在外围做一些运输蜜脾和分离蜂蜜的工作。
装了十多陶罐的蜂蜜。
南宫留香摘了些花瓣,果子摆在石桌上,又拿了三个小瓷碗盛了蜂蜜,“中午就吃这些吧。”
陈浪将信将疑,“花瓣也能吃?”
南宫留香拾起一片花瓣放到嘴里,“爱吃不吃,反正没别的东西!”
陈浪看南宫吃的津津有味,也捡起一片放在嘴里试吃。
嘴巴一嚼,刚开始微甜,后来慢慢微苦,再后来苦中有甜,甜中有苦,到最后平平淡淡,一点滋味都没了,也说不上来好吃难吃。
“这是什么花瓣?”
“情花。”
陈浪撇撇嘴,“有情饮水饱,还是多喝两碗蜂蜜好了。”
水果倒是挺好吃的,有跟樱桃一样的卡哇伊小果子,也有榴莲一般的臭臭水果。
吃饱喝足,南宫留香去翻晒架子上的花苞。
陈浪想起谢玄送自己的六壬神骰,便叫刘铁柱拿出来。
六壬神骰有六个面,分为赤橙黄绿青蓝六色,现如今已经被打乱了。
陈浪把六壬神骰放在手里,闭上眼,六壬神骰的虚体投射到神识之海之中。
陈浪用精神力去拨弄六壬神骰,六壬神骰的各个面跟蓝星的魔方一样快速的转动起来,跟第一次如出一辙,根本停不下来。
转的陈浪头晕目眩,口吐白沫,直接晕倒。
刘铁柱看着前一秒还好好的陈浪,怎么后一秒就倒地不起了。
“难道是食物中毒?不好,吃的东西有毒!”
刘铁柱赶紧抠嗓子。
地上的陈浪嘴里传来雷鸣一般的呼噜声。
还惊动了地底的巨型蚯蚓抬头张望。
南宫留香听到陈浪打呼噜,利索的脱下袜子塞到陈浪嘴里。
刘铁柱赶紧把从胃里上返到嘴里的流体又咽下去,“虚惊一场,原来老大是睡着了。”
陈浪一觉睡起来,天都黑了。
“呜呜呜呜呜!”
刘铁柱把陈浪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屋棚里点着蜡烛,桌上还放着蜂蜜和水果。
陈浪一惊,对面有两个陌生面孔,一个文静书生,一个长满络腮胡的莽夫猛男。
文静书生道:
“老大,你终于醒来了。”
“你是铁柱?”
“老大慧眼识珠,带了人皮面具都逃不过老大的法眼。”
“那是南宫?”
长满络腮胡的莽夫猛男捋捋胡须,发出粗厚的男子声音,“不错,在下南宫。”
陈浪无语,指指刘铁柱手里的布团,“那是什么玩意,臭臭的,但好像还有点香香的,奇哉怪也。”
刘铁柱忍俊不禁,凑到陈浪耳边,“那是南宫姑娘的香袜!”
南宫留香应景的伸出光着的一只脚丫。
“Σ_(」∠)呕…”
陈浪宿醉一般的头疼,“罗英还没出来?”
刘铁柱摇头。
陈浪坏笑,“小别胜新婚啊!”
南宫留香瞪陈浪一眼。
陈浪知趣转起话题:
“最多再呆一晚,明天上午就要回铁岩城,白蜡花粉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我已经用蜂蜜和收的白蜡花粉调制好人皮面团。”
南宫将手里的面团左右手互抛。
“你想捏张什么样的脸呢?”
“帅气一点的。”
“具体点。”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捏脸?”
南宫留香狡黠的眨眨眼睛,“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得照做。”
“我就求你一件事,你却让我答应你两件事,蹬鼻子上脸啊?”
南宫留香竖起三根手指,“既然你敢讨价还价,现在是三件事了。”
陈浪摆摆手,“算了,还是你帮我捏吧,不过要帅气的!”
“鉴于少啥要啥的原则,你的要求也不过分,但是谁让你睡得时间太长了,我只好先行帮你捏好了。”
“那你还问我干啥?”
“流程不能少,不过成品和你的需求总会有一点点的差别对吧?”
“在哪?”
刘铁柱悄悄指指窗户边的木架子。
木架子上挂着一张长满麻子,丑的难以言喻的男子人脸。
“这不是远近闻名的城南丑男,徐麻子的脸吗?”
“没错,我就是照着他捏的,我手艺怎么样?”
“毫无技巧,全是感情,也就跟我的需求有亿点点的差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