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速之客深夜来访
“什么香油？什么牛奶？狗蛋！”
正在狗蛋说话的时候，老铁匠(人称老炮筒(田大力))的两个徒弟大铁锤、王大牛走了过来。“给俺师父弄一个猪回去，卤猪头肉吃！”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铁锤、大牛兄弟啊！要几个，弄两个猪头如何！”狗蛋站起身说道。
“一个猪头都200多斤了吧！一个就够了！”大铁锤 两眼盯着石板地的处理不太干净(还有少量的猪毛在上面)的猪头说道。“俺师父不让和你说话！总上你当，吃你亏！”
“铁锤你丫的，什么时候我坑你了！”狗蛋说着，两只手提起两个猪头，“我给你师父送过去，我问他什么时候坑过你们！呀呀个呸的，老炮筒！”
“狗蛋，你这么大劲？”大铁锤、王大牛翻着大眼看着狗蛋惊讶的说道：“拿个猪心、猪肝可以不？”
“拿！拿上走，都是我的打的猎物！”狗蛋嚷嚷道：“这回坑你们了没有？两个猪头，400多斤,得值多少钱！呀呀个呸的！”
“嘿嘿！这还差不多！”
“你们师父卤猪头肉的手艺行不行啊？比盖（盖云飞）家的大厨的手艺还好？”狗蛋问道。
“那必须的！祖传手艺。”大铁锤、王大牛说道。
说话间，他们三个就来到了村南门桥头，靠路西的铁匠铺子，门朝东开。
（两间打铁加工坊，二间销售门面。一间销售菜刀等刀具，一间销售土制猎枪、弹药等。
他们制作的都是，撅开式手工装弹猎枪（霰弹），做工一般都比较粗糙，不过，大部分都能用。
185毫米长规口径，双管式，（最低是双管的）、四管式、六管式等。长短都能定做。
）
“老炮筒，我什么时候坑过你徒弟？”狗蛋离老远就嚷嚷道。
“咳咳！看在这两个猪头的面子上，就什么都不说了，都过去了！呵呵！”老炮筒(田大力),干瘦精壮，面部微黑,从门里伸出头，乐呵呵的说道。
“快准备盆子放猪头，开始卤肉！”
“好嘞！这下就口福了！一年多没有吃过新鲜的猪肉了！”老炮筒(田大力)乐呵呵的说道。拿出来了两个大盆子，放到门口的村路上。
大铁锤、王大牛把手里的东西拿到后院的厨房，回来时拿着烧猪毛的喷枪，胶管连接的是液化沼气罐。（猪头上有未清理干净的猪毛需要用火烧一下。）
“你们这山沟沟里，哪来的这液化沼气？”狗蛋好奇的问道。
“你这就少见多怪了不是！有货郎啊，专门贩生意的贩子，隔上几个月就会来一次。”老炮筒(田大力)一边指挥着徒弟们烧猪头上的毛，一边说道。
“噢！以后，这样诡异的天气，估计几年才会来一回吧？”
“不怕，我们留有那些货郎的电话！不过，物品的价格是死贵死贵的。”老炮筒(田大力)说道。
“狗蛋，我刚才听你说，哪个地方有金条来着？”大铁锤一边烧猪头上的毛，一边问道。
“噢！就北面，不远处的『墨字食品』厂。”
“他们厂里有枪、炮，就你们几个也想打哪的主意？”老炮筒(田大力)撇着嘴说道。
“没有梦想，哪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有肥皂、毛巾没有，擦洗一下手，手上都是猪腥气、猪油！”狗蛋站在一边甩着双手说道。
“有有！后院厨房里有热水！”老炮筒(田大力)带着狗蛋进屋向后院走去。“这次你们弄的煤炭，其质量太差了，有浓烟不说，还不耐烧！”
“白捡来的，没有掏钱！你知足吧！”狗蛋撇着嘴说道。
“可也是！”老炮筒(田大力)取来一脸盆温水说道：“好多天都没有开炉打铁了！”
“对了，给我打两把短刀如何？”狗蛋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行啊！把好钢铁拿来！有煤，没有铁也打不成刀！”
“有有，有废钢材，在我骑的三轮车上！我打电话让人给送来！”狗蛋用毛巾擦了手，点了一下手机，说道：“秀，把咱的电动三轮车骑到铁匠铺这边来。车上有废钢材，打造一把刀！”
“嗯！”『子车香秀』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加热的鱼肉罐头你吃不吃！”
“吃！多拿过来几盒！”
“嗯！好！”
大约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子车香秀』就骑着电动小三轮车就到了此铁匠铺的门口了。（门上挂着一个小直流电灯泡）
大铁锤、王大牛早把两个处理好的猪头抬进了屋里，正在剔猪头上的肉。
狗蛋来到车厢旁，把里的废铁都扔下来。几片汽车弹簧板、轴承、废枪管、破刀片、几个炮弹壳等！
“那个几个炮弹还能用！”“这一节废枪管截短，还能用！!”
老炮筒(田大力)站在一边，看着扔下来的东西说道：“你要打造什么样子的刀？”
“狗腿刀会打造不？”“素装刀会打造成不？”“雁翎刀会打造不？”
“不会，狗腿那个弧度，打着太麻烦！”老炮筒(田大力)说道：“关键是，你出多少钱的手工费？”
“就咱们这关系，还谈什么钱！还有这么多的好钢材！两个大猪头！”狗蛋一副小市民的嘴脸说道。
“你丫的狗蛋子！没钱你个屁刀啊！店铺里现成的刀，你看上哪一把就拿哪一把吧！”老炮筒(田大力)掏了掏耳说道。
“里面不是都菜刀吗？”『子车香秀』问道。
“我打造成的菜刀里面也有质量上乘的菜刀！砍柴刀也有！进来看看就知道了!”老炮筒(田大力)打开菜刀销售店的门房说道。
“啧啧啧！那行吧！老炮筒，你变懒惰了！”
“我岁数大了呀！狗蛋子！看看，我这里的菜刀！喜欢那一把！”老炮筒(田大力)指着屋内柜台上刀架上摆放的众多种菜刀说道。
只见多种多样的菜刀，总的分为三大类切片刀、斩骨刀、文武刀，每个品种，都要有带尖的不带尖的。形状各有不同。
“菜刀也有这么多样式，老炮！给来一把剔骨菜刀吧！”
“要哪一把？”
“就那一把，最上面，最高处的那一把！刀总长有40厘吧？”
“这一把是剔牛骨的刀！刀刃长30厘米弧形有尖，刀身柳叶形，把长10厘米，总重约3斤6两！”
狗蛋接过这把剔骨菜刀(高仿庖丁菜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道：“太轻了，有没有重一点的？”
“有，不过是柴刀，没有这个外观好看，刀把是钢管焊上去的，不过很结实！刀刃锋利度一般！”老炮筒(田大力)指着一边柜台上的一把，有点生锈了的柴刀说道。
“就要这一把剔骨菜刀吧！狗蛋！”『子车香秀』从架子上又拿下来了一把同样的剔骨菜刀说道。
“哎呀！能不能在刀背上加个配重什么的！”狗蛋看着手中的刀说道。
“能啊！需要加钱！”
“那算了吧！刀鞘哪？”狗蛋道。
“两个竹片做的简易刀鞘，你要不要！”
“要！要！谁让咱没钱呐！”
“两把，两个刀鞘！”
“不是一把刀嘛，怎么成两把刀了！我这可是高仿庖丁菜刀”
“我一直都是双手刀的！快，再拿一个刀鞘！”
“唉呀！我说狗蛋，你扣门扣的，用菜刀当武器，丢人不丢人啊！”
“一把菜刀能值几个钱，我说老炮，你才是最扣门的！”狗蛋把双刀插入竹片刀鞘内，说道：“有绳子没，弄一根，把刀绑到腿上！”
“有，门后有红布条！自己拿！”
“这一把破板尺刀能不能修整一下？”『子车香秀』拿着狗蛋那一把『板尺刀』到老炮筒(田大力)说道。
“我去，些刀如些粗糙，哪捡的破烂！修整一下要50个银币！”
“行！修吧！再上点清漆，抛光一下！”
“太贵了，都要50银币？”狗蛋一边向腿上绑剔骨菜刀一边说道。
“钱我出！”『子车香秀』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有点意思！”老炮筒(田大力)眯着眼看向狗蛋和『子车香秀』说道。
“记得，刀把也弄成木的！”狗蛋说道。
“知道了，抛光、上清漆、木把！”老炮筒(田大力)喊道：“ 大铁锤，出来，把狗蛋的战刀给装饰一番！”
“师父！俺来了,师父！”大铁锤拿着手巾,一边跑一边擦着手道。“师父，这把刀这么粗糙！狗蛋的刀嘛！”
“可不！不知道在那捡的破刀片子！呵呵！”
“我擦！真他喵的粗糙！呵呵！”大铁锤接板尺刀，一边看，嘴里一边嘟囔道。
“什么时候能弄好刀！”
“狗蛋，就你这破刀，有修的必要嘛，这么破，还不新打造一把？”
“没钱啊！大哥！”
“噢，那还是将就着用吧！”大铁锤进了铁器加工的屋子，合上电闸（直流电）说道：“刀身，一会就能打磨好！”
『子车香秀』从三轮车里拿出了几四盒鱼肉罐头说道：“吃点吧，都饿了这么长时间了！”
狗蛋拿起一盒，打开，用一筷子夹着吃,一边说道：“老炮，这三盒，你们师徒一人盒尝尝鲜！不过慢点吃，鱼剌很多！卡死了，我可不负责！”
“行！行！你丫的！”老炮筒(田大力)拿起鱼罐头说道：“走，咱们去后院，我们边吃边说！”
“嗯！走！走！”
这时煮猪头肉的香气从后院厨房就飘出来了。
（卤猪头肉：是民间的一美味菜。其历史最悠久，道久负盛名的名菜，有着丰富的营养价值。
大概的做法是：去掉猪头上的毛，挖净耳毛等杂物，洗刷干净。再挖出口条，将猪头劈开，取出猪脑，浸泡在清水中，排出血渍，然后用温度为80c的水浸泡，15—20分钟即可。
装锅前要检查猪头的老嫩程度 ，老点的放在下面，嫩点的放在上面。然后放入水。先用大火煮沸，1小时后改用小火，前后共煮2—3小时，以能用手将骨肉扒离为准。掌握火候与时间很重要，火大了，时间长了，猪头煮烂，降低出品率;火小了，时间短了，产品的色、香、味俱差。
猪头出锅以后，拆除骨头，去猪眼，再将肉放入原锅中煮制。回锅煮制是使猪头肉再进味。以小火煮15分中即可。
调料:花椒,桂皮,丁香,八角,白砂糖,胡椒粉,盐,酱油,白酒,白醋等。
其色泽红润，香糯浓醇、咸甜适度，肉质鲜美，肥而不腻、肉有光泽。勾起吃客们的馋虫和口水。
好了不多说了，我先煮一锅去！
）
“唉呀！我说老炮！闻这肉香，此锅卤猪头肉一定很好吃！”狗蛋深深的吸一口气，陶醉的说道。
“那是当然，是我秘制的调料，都是来自山里的，纯天然的调料，煮后，香气更浓！”
“哇咔咔！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开个卤猪头肉店，来个肉夹馍！”
“你丫的狗蛋，只想空手套白狼，二十万的加盟费！”
“我说老炮，你掉钱眼里了吧！怎么什么都想要钱 ！”
“不要钱，你养我？”
“我凭啥养你，你不是有两个徒弟的吗？”
“嗡!”“嗞拉拉!”大铁锤在屋内，开动电机和磨刀的声音，声音很响，也很刺耳！
“听这打磨的声音，你这那一把（板尺刀）刀的质量还不错！”老炮筒(田大力)说道。
这时他们来到了，后院一大间客厅内，围坐在一个八仙桌旁，狗蛋、『子车香秀』
、老炮筒(田大力)一边吃着手中的鱼肉罐头（用食人鱼肉做成的罐头），一边闲聊。
（现在龙国附近的浅海区，这种咸水食人鱼都泛滥成灾了。附近的渔民都不敢再下海了，只要有人靠海边，水里的食人鱼，就向外蹦，扑咬接近的人。
最近，这种鱼也变异了，跳到岸上，几天不入水也不会死，也不怕低温。
一蹦一蹦，就又跳到海里了。
今年，龙国在一处海边建了一座食人鱼加工厂，机器捕捞，传送带送入加工车间，加工屠宰成鱼肉，再进行加工成罐头。
一部分大片的鱼肉被运出去，或分发给民众、或加工成其他食物。（用工分兑换的）
屠宰鱼的内脏、血水等杂物，又被排到了捕捞食人鱼的地方。其鱼腥气，把上百里外的食人鱼，都给引了过来。
此加工厂，每天都能屠宰上百吨的食人鱼。（龙国算是不缺鱼肉吃的了）
远看去，浅海区的食人鱼，一层一层的，不停的向在水面跳跃。
用望远镜再仔细看，国外海里的食人鱼，也正在向龙国这边游来。
一大片一大片的食人鱼，那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食材，对于龙国来说。
国外的人，不是爱吃这种食材，他们说，这是贫民才吃的东西。
现在粮食都生产不出来了，都有饿死的百姓了，他们还在哪里，死要面子活受罪。
）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砂轮磨刀的声音没了，四周又安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的寒风在不停的刮着！。
厨房里依然飘着猪肉的香气，但是猪肉还没有熟透。
这时，就听到村大门（南门），“啪啪！老炮，老炮！开门！开门！啪啪！”
狗蛋、『子车香秀』听到有人拍门声，第一个就飞奔到外面的电动三轮车旁边，收拾装备，背上斜挎包、背包，把长枪拿在手中，上了膛。嘴里应着外的喊叫：“谁呀谁！呀 ！大门都快被拍坏了！”
“唉呀！狗蛋、香秀大妹子也在啊！这下好了！我蹦进来了啊！”从村墙外，”咻”的一下，蹦进来了一个人。
用头灯照过去，只见此人鬼头鬼脑，干巴巴，瘦小枯干。小黄眼珠，小塌鼻子，蛤蟆嘴，皱巴巴的一张鞋巴子脸，细胳膊，细腿，一身黑衣身，腰里悬着一把小片刀。说话尖声尖气的。
（此人曹草，土夫子， 不知道在哪学的《空遁术》，逃跑的功夫，天下一绝！）
“我去，我当是谁哪些，原来是小曹啊！这深更半夜的干嘛来了？我们这又不是古墓！”
“咳咳！本大仙掐指一算，老炮这正在煮肉！到这一闻，果不其然啊！”曹草 迈着四方小步向狗蛋这边走来。
“你丫的，说你胖还喘上了！”
正在此时，突听过，村大门，＂嗵嗵嗵＂ ＂嗞嗞,吱吱！＂好像有人撞门，还有诡异叫声音。
＂呀！姬大哥（狗蛋）！外面有大粽子（僵尸）！＂曹草惊恐之下，急向狗蛋身旁跑来。
“几只僵尸？我就知道，你小子，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丫的，怎么把僵尸给引上来了!”
“一群！”曹草抽出自己的手枪道。
“走曹草，和我们一起上围墙上去！”
狗蛋、『子车香秀』骂骂咧咧的跑到村子的围墙边上，一个跃身，就跳起6米多高，站到了围墙上，向下一看，“我擦，好多僵尸！！嗵！嗵！”他们两个开了枪。
（些村的围墙（说寨墙更好理解些），经过好多年的一次次修缮，加厚加高，现在些村的围墙有约6米多高，3米多厚。不过大门有一些破旧了。）
“墙太高了，我上不去！”曹草翻着小眼向看着道。
“你他喵的，曹草!刚才是怎么蹦进来的？”
枪响后，村上的人都听到了枪声，各拿枪支（会开枪的），头灯开着乱晃乱照，‘扑扑嗵嗵’的向这边奔跑而赶来。
“快拿梯子上墙头，在墙上开枪！手榴弹，手榴弹！”众人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