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刻意折腾
墨昀因为惊若三番五次想要杀虞月儿,让她去刑房领罚。
墨昀郑重的为虞月儿介绍庄安,“若是我不在,你可以找庄安帮忙。”
虞月儿颇为喜欢墨昀这样的安排。
“小姐,那……表小姐又带着老夫人过来了!”小荷走过来,颇为不爽地说道,薛灵儿果然只有待在寺庙中才安生。
虞月儿点头,表示知道了。
墨老夫人这些天一直都在等虞月儿和墨昀过来请安,结果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身边又有一位对虞月儿颇为不爽的薛灵儿,自然是被对方怂恿过来了。
墨昀对于祖母过来看他,颇为高兴,甚至比起之前更加要粘人,三言两语让她忘记了这次来的目的。
“祖母,孙儿这次可难受了,要不是夫人,孙儿只怕见不到祖母了!”墨昀生病之后气色差了许多,说这样的话,越发显得惨兮兮。
墨老夫人闻言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虞月儿,总算是出现了一丝好脸色,“这次让你辛苦了,我那儿正好有人送过来的血燕窝,待会拆人送过来一些,养养身子。”
“多谢祖母!”虞月儿很乖巧地说道,可她的眼神时不时瞥向床上的墨昀。
墨老夫人在这个院子没有呆多久便离开了,她老了,身子骨比较弱,屋子里面全是药味,令她感觉到不舒服。
老夫人走了,床上的墨昀看向虞月儿,想起之前的事情,心中全部都是愧疚,可一向强势的他,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只能呆呆地说:“方才的药不对!”
“不可能,我亲自熬的!”虞月儿立马反驳说道。
“我说不对就是不对!”墨昀找一个话题,本想跟她示好,奈何表现出来的是刻意找茬。
虞月儿凤眼瞪着他,“你想要干嘛?”
“我此刻受伤,这药我喝着,当然知道里面不对了,你去重新熬一份!”墨昀犟嘴,他脸上没有表情。
“行,你狠!”虞月儿一想到上次那两把刀,当然明白此刻的她就是鱼肉,任人宰割。
可不过一会儿,在屋中的小荷走出来,脸上有些急,“小姐,侯爷请你过去!”
虞月儿扔下手中的蒲扇,气冲冲跑过去了,“说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喝点茶!”墨昀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手上捧着虞月儿之前嫁妆里面找到的书籍,原本他一点也不在乎,可后者放在了桌子上面,他看了一眼,发现还不错,如今捧在手中的滋味也不错。
虞月儿简直服了这位大爷,倒上一杯茶,递过去。
“凉了!”墨昀一饮而尽,递给她,“还要,热点比较好!”
……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之后的时间里面不停地发生,虞月儿时常在熬药的时候,眼神有些迷离,小荷站在一边,有些紧张,她这两日看着自家小姐忙乎,想要上去帮忙却被侯爷拦着,今天早上莫名地被上门的司马大夫拉着。
“小荷啊,你这两天跟着你们的小姐,一眼也不能挪开,知道吗?”司马大夫说这种话,完全没有了以前仙风道骨的感觉,莫名地令人想要笑出来,但是小荷点点头,才会有现在的一幕。
“要不要下点药?”虞月儿突然嘴里面冒出来一句话,她眼睛一亮,没有之前的郁闷,整个人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小荷立马走过来拦住了她,“小姐,我们现在在墨府里面,侯爷出了一点问题,我们可跑不了!”
“没事,一点迷药,让他安静一会儿而已,不会对他身体有什么影响的。”虞月儿解释说道,对于小丫鬟还是能够说说话的。
小荷摇摇头,坚决表示不会让她胡来的。
导致又被墨昀使唤了许久的虞月儿,最后精疲力尽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渐渐落下去的夕阳,莫名有一种奇怪的萧瑟感。
“夫人,我听小荷说了。”司马枫从远处走过来,他略微讨好地说道,“夫人要不要去我的草庐看看,我对于此有一些见解!”
可惜,虞月儿今天对于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很好的态度,“你,算了吧,那种不能让人第一时间直接晕倒的麻药,都是垃圾!”
司马枫虽然不懂她最后说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可也明白不是好话,“夫人难不成有新的思路?”
屋中看完整册书籍的墨昀张口准备喊虞月儿过来,还没有开口,站在门口的秋月便走过来了,“侯爷,夫人此刻和司马先生在讨论新的药材。”
墨昀点点头,随后吩咐她去拿另一卷书籍。
可未曾想到,这和他折腾虞月儿是同样的,每天除去治疗时间,其余时间,都是秋月走过来,然后轻轻松松地说:“侯爷,有什么吩咐直接吩咐奴婢就行,夫人和司马先生此刻正在商讨新的药材。”
墨昀再一次治疗完,身上的针都被拿走了,他眼睛眯起来,看着原本两位各司其事的人收拾完东西之后,目光又粘在了一起,嘴上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药材名,他不由得从心里面露出了一丝不爽,“司马先生,我记得这几日军中有伤者。”
司马枫一愣,随后立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神露出了一丝挣扎,片刻之后,略微歉意地说道,“这几日和夫人相谈甚欢,居然忘记此事,着实是我不对!”而后有些歉意看着虞月儿,“夫人,我先回军中看看,记住麻醉剂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虞月儿虽然有些舍不得,可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随后恶狠狠地盯着墨昀,“你给我安分一点,司马先生不在,有些事情我可就不会留情了。”
墨昀半个字不说,脸上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既然他已经达到了目的,其余的事情也就自动忽略了。
之后没有了司马枫的插足,但墨昀身上的毒,虞月儿也能够独自处理,墨昀也未曾去折腾她,两个人又恢复了之前相处的亲密感,多了一点其他的东西谁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