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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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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云柔悠悠转醒,睁开眼便对上春燕小兔子般的眼睛,她‘虚弱’的笑了,“咱们春燕姑姑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起这话,春燕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在宫里她不敢哭出声,就这样无声的流着眼泪。

    云柔这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她摸摸脖子,春燕赶紧胡乱的擦擦眼睛,伸手拦住:“主子您别动,太医说您伤了嗓子,过两天就好了。”

    小心的把人扶起来,春燕赶紧去端药。药送来有一会儿了,春燕用手背试试碗的温度,刚刚好,“主子您趁热喝。”

    云柔端起药碗闻了闻,都是补身体的药,她也没多说,一饮而尽。

    春燕赶紧拿了个蜜饯塞给她。又给她漱了口,愤愤不平,“都怪该死的云宛,主子您是不知道,她多可恶。”春燕絮絮叨叨,除了没提云柔小产云宛诬陷她跟五阿哥有染的事情,其他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云柔微微皱眉,眨着眼睛四处寻找,“皇上呢?”她除了这种事情皇上不应该守着吗?就算不会时刻在永寿宫,现在天都黑了,他也应该忙完了吧?

    说着什么爱她,这个时候不在算什么爱啊。果真跟五阿哥一样,渣男。

    “皇上刚走没多久。乾清宫的魏总管急匆匆赶来也不知什么事儿,皇上就跟着魏总管走了。不过皇上说了,等他忙完就会来看您。”

    “主子,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若是奴婢跟着您,您也不会出事。”云柔出事,春燕深深自责,不只是她,永寿宫宫女太监没有不自责的。若不是还需要他们照顾主子,皇上早就发落他们了。就这,柳嬷嬷和小梁总管也挨了两板子。

    云柔拉住她的手,“傻丫头,这也不怪你。”她故作后怕,“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浑浑噩噩的,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被云宛抓着手,掐她的脖子。当时我人都吓傻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掉到湖里。”

    “现在想来应该是我被她控制了。她有那般手段,你跟着有什么用?不过是多添一个被控制的人罢了。我好歹是后妃,伤了她顶多被打入冷宫。你一个丫头,那是要掉脑袋的。”

    “我现在只庆幸你们谁都没跟着,不然我要后悔死了。”

    这是她两辈子手上沾染的第一条人命,云柔并不后悔。

    云宛死了,据说皇上直接让人拉到了菜市口,小梁子亲眼看着她被凌迟。

    她在心里叹息,可惜了,可惜了她那颗丹药。

    那丹药是五福晋专门给自己准备的,用来保胎的好东西。原本她是想着让云宛保住孩子她假装流产,到时候皇上肯定愤怒。而她也没想要云宛的命。

    原本的计划里,她是想要云宛跟五阿哥被厌恶,最好是两个人被圈禁,然后相互埋怨折磨一生。

    死了就一了百了,太过便宜她。

    她都计划的好好地,唯独没想到五阿哥是装疯卖傻,他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对云宛落井下石。

    那可是巫蛊,别说云宛真的控制了他,就算只是猜测,皇家也不会放过云宛的。

    吃了药,没一会儿她露出疲惫的神色,打了个哈欠,她道:“如今我已经没事了,你下去休息吧。快把眼泪擦一擦,让柳嬷嬷看见,又要教训你了。”

    “对了,柳嬷嬷呢?”到现在她才发现柳嬷嬷居然不在。

    她身边的四大丫头各司其职,其他三个不在很正常,柳嬷嬷不在实属意外。

    春燕吞吞吐吐,这才说出两人被罚的事情。

    云柔有些愧疚,“是我连累了他们。”柳嬷嬷虽然是皇上的人,对她没的说。小梁子更是一心一意,如今两人因为她受伤,云柔心里过意不去。

    “我记得咱们带了不少伤药过来,你等会儿拿一些送过去。”她想要自己过去的,才要掀被子就被春燕制止。云柔也不强求。

    说完这话春燕就出去了,主子聪明,她很怕主子发现小产的事情,没人知道她压力有多大。既不想欺瞒主子,又怕主子知道伤心难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他塔喇氏云宛目无尊长、嚣张跋扈,朕一再忍让,然她死性不改,谋害皇嗣、行巫蛊控制皇阿哥,今凌迟处死,灭满门,钦此。”

    梁九功看着瘫软在地的扎哈里内心毫无波澜。他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很多事情都清楚明白。云宛有今天下场,跟扎哈里夫妻的教育脱不了关系。

    假如不是扎哈里自尊心作祟提前跟家人讲清楚身世,他的家人也就不会心生怨恨。没有怨恨或许就不会去谋害云嫔。退一万步,就算她之前因为怨恨谋害了云嫔娘娘,嫁给五阿哥后老老实实的,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别以为他不知道,宫里云宛趾高气扬,宫外扎哈里一家子也不逞多让。尤其是扎哈里的夫人,傲慢无礼对宗室阿哥、格格们都敢品头论足。还有她儿子居然敢肖想宗室格格。

    云嫔娘家哥哥年少有为,皇上指了贝勒府的格格做嫡妻,索绰罗氏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居然看上了简亲王家的格格,还是位受宠的嫡出格格。

    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云宛被养成那样一点也不奇怪。

    皇上一直以仁军的名义示人,这次斩了云宛满门也是把缘由写的清清楚楚。

    谋害皇嗣、巫蛊哪一个都是大罪。

    扎哈里当即就瘫倒在地上,他人都傻了。索绰罗氏不同,她震惊过后就是不服,“不可能,公公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女儿不可能谋害皇嗣,更不会巫蛊。一定是有人陷害,对一定是有人陷害。”

    她说着还想上前去拉扯梁九功的衣裳,梁九功后撤几步,面无表情的甩着浮尘,“陷害?事情是皇上亲眼所见,也是五阿哥亲口所说自己被控制,你说陷害,那你说是谁陷害她?皇上,还是五阿哥?”

    “不,不是,五阿哥与我们云宛情意相投,怎么会呢?”索绰罗氏还是不敢相信。

    出来看热闹的张保大声说道:“皇家阿哥又不是傻子,若不是被你女儿控制,谁会不顾阻拦非要娶一个杀人犯?哦,还是奸生子所出的杀人犯。只是不知是宫里的哪位娘娘这么倒霉,被你女儿害了。我若是那娘娘的家人,也定然不饶你们。”

    梁九功低着头,他心说不是旁人,正是您家的云嫔娘娘。

    皇上知道云嫔跟家人感情好,千叮咛万嘱咐侍郎大人年纪大,这件事慢慢说,别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这也不怪张保没往自家身上想,初一、十五家里女眷都会入宫,每次都会去永寿宫小坐片刻。三天前他们才刚刚会面,若是他女儿有了好事,他能不知道?

    张保没心没肺,景珲却发现了梁九功一瞬间的复杂,他心里咯噔一下,上前拱手,“公公,若是方便还请公公告知我等。”

    梁九功叹息一声,还是说道:“正是云嫔娘娘。娘娘怀孕时日尚短,若不是这次意外……总之,大人节哀。”

    太医说云嫔怀孕将将一个月,有些女子确实如此,怀孕初期还回来小日子,因此大家都没注意,也没人怀疑。

    “什么?”张保惊呼,随后他冲着扎哈里就奔去,“扎哈里你她娘的……”此时的张保宛如一个泼皮无赖,什么脏话都往外说,他拳头舞的虎虎生风,也不管是哪儿,对着扎哈里身上使劲儿招呼。

    景珲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还没动手,他身后的儿子、侄子却动了。张保找上扎哈里,他们全去打扎哈里的儿子。

    梁九功就这样看着,也不阻止。来之前皇上也交代了,任由侍郎府的人行动,就当是废物利用。

    他本意是想慢慢说最好瞒着点侍郎大人,结果就见布雅努和舒穆禄氏在众人的搀扶下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公公,府里的奴才说云嫔娘娘出事了,这,开玩笑的吧?”舒穆禄氏满脸希冀,此刻她无比希望梁九功点头,告诉她们是假的。

    梁九功不知道第几次叹息,他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舒穆禄氏也不需要他说什么,看表情就知道。她顿时哭嚎:“我可怜的云儿。”说着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布雅努倒是比老妻镇定,只是他也不好受。他颤抖着道:“不知我等可能入宫探望?”他知道自己是去不了的,但老妻能去也好啊。

    “那是自然,不过云嫔娘娘还不知小产的事儿,皇上的意思,若娘娘不提,希望夫人们也不要提起此事。”他本就打算等会儿说这事,侍郎大人既然提起,他少不得要嘱咐几句。

    “应该的,应该的。”他说完这话,就准备往回走。扎哈里推开压着他打的张保,扑到布雅努跟前,“阿玛,阿玛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想死。你让云柔、不,云嫔娘娘跟皇上说,什么巫蛊,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扎哈里牢牢抱住布雅努的大腿,布雅努接连受到打击,一时间难以挣脱。他毫不留情的说道:“救你?我只恨当初得知真相没有第一时间掐死你。”若不是他心慈手软,他的孙女也不会如此。

    都是他害了自己的孙女。

    景珲上前去扒扎哈里的手,奈何扎哈里抱的结实。他愤怒之下拔起长刀一刀下去斩断扎哈里的双臂。

    “啊啊,”扎哈里痛的大叫,围观的人没一个同情他的。

    这是自扎哈里身世曝光后,众人第一次听到他喊布雅努阿玛,谁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事情换成他们也会跟侍郎府一样的选择。

    翌日,舒穆禄氏带着府上的女眷前往永寿宫,因为不知道云柔的情况,舒穆禄氏只带了喜塔腊氏与齐佳氏两人。三房的白佳氏倒是想跟着,舒穆禄氏担心她嘴巴不把门说错话,硬是没让。

    接待她们的是春燕,看都舒穆禄氏春燕红了眼,她小声说道:“娘娘已经知道小产的事了。”

    刚开始云柔还没回神,等到半夜她就发觉不对,一番威逼利诱迫使春燕说了实话。

    春燕的声音带上哭腔,“娘娘后半夜根本没睡,就直愣愣的看着屋顶,皇上跟她说了半宿的话,一点用都没有。”

    皇上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皇上走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他眼睛红红像是哭过。

    把人送进去,春燕就离开了。

    “云儿,我可怜的云儿。”屋里没外人,舒穆禄氏看到直愣愣的云柔当即哭出来,她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呜咽。

    对皇上毫无反应的云柔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脸,她沙哑着嗓子喊了:“玛姆”二字,紧接着就嚎啕大哭,哭声之大,守在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祖孙俩抱头痛哭没人看见云柔偷偷在舒穆禄氏身上写字。这是入宫前她们说好的联系方式,不方便说话的时候就用手写。

    云柔写到:玛姆别难过,我没事,一切都是计划。怀孕是假的,流产也是假的。

    舒穆禄氏身形一震,紧接着就是心疼,她的孙女,自小就善良到一只鸡都不敢杀的孙女,如今竟然也学会算计人了。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舒穆禄氏: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若有旁人,她不介意帮孙女灭口。孙女心善就让她做这个恶人。

    云柔:没有,我谁都没说。

    除了自家人她谁都不信,虽然有些对不起春燕等人,她更清楚这件事传出去对她会如何?所以她之前没说,之后也不准备说。

    舒穆禄氏:玛姆知道了。

    除了布雅努,舒穆禄氏并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儿子。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跟布雅努生活多年,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她也不会说。

    知道了真像,舒穆禄氏心里舒服多了。面上她依旧伤心难过。

    哭过之后,云柔在家人的劝说下用了一碗粥,紧接着喝了药就睡了。

    舒穆禄氏也没走,一家人就这样守着她。

    午时,梁九功带着明黄的圣旨前来,得知云柔还在休息,他道:“皇上说娘娘身体有恙,不必亲自前来接旨。”

    之后他便展开圣旨,这是一道晋升圣旨,前面是千篇一律的夸奖,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云柔贤良淑德、他很喜欢,因此晋封为淑妃。

    贤良淑德是对女子最好的夸赞,皇上册封的后妃中很多人都会用到这句话。能用这其中的字来做封号的,云柔是第二个。

    第一个自然是已经被夺了封号的德妃。

    “恭喜云淑妃娘娘,皇上的意思等娘娘身体好了,在进行册封礼。”皇上并没有说撤了云柔之前的云字封号,因此梁九功称呼她云淑妃。

    双字封号,这在后宫才是独一份。

    舒穆禄氏赶紧示意春燕打赏,“有劳公公,请公公喝茶。”

    梁九功摆摆手,他扯出个笑脸,“侍郎夫人客气了,咱家跟云淑妃娘娘什么交情?这是咱家应该做的。”

    他并没有要春燕的荷包,宣了旨,送了赏赐就走了。

    舒穆禄氏有些诧异,倒是春燕习以为常,她道:“梁公公一直都是这样的,夫人可能还不知道,咱们宫里的小梁总管是梁总管的干儿子,梁总管跟永寿宫是一家人。”

    梁公公很少收她们主子的赏赐,主子每次有了新鲜东西给皇上送的时候就让给给梁公公也带一份,时间长了,大家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梁公公若是吃着什么东西好,偶尔还会多要点。

    舒穆禄氏点点头,“那就好。”她之前怕给孙女添麻烦,就算来永寿宫坐的时间也不长,说的也都是女子之间的私房话,或者问问孙女的情况。孙女一直都说好,她只当是安慰自己,今日见了梁九功的态度,她这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梁九功走了没一会儿,宣妃就来了。她是来看云柔顺便道喜的。

    “见过宣妃娘娘。”舒穆禄氏也听云柔提过宣妃,今日却是第一次见。

    宣妃亲自拖住她,“夫人客气。”第一次见云柔的家人,按理她是应该给个笑脸的,只是现在这情况她实在笑不出来。

    “妹妹情况如何?”她问的是春燕。

    这不是她第一次过来,得知云柔出事她就来了,当时的她又哭又骂,明明都嘱咐过了离着那女人远一些,怎么还着了道呢。

    两人住的近,她来往方便,一天总要过来好几次。

    春燕终于露出一个笑脸,“主子刚才哭过,还喝了粥,太医说发泄出来就好,如今吃了药正睡着。”

    人最怕的就是把事情憋在心里,发泄出郁气,人就有了精神。

    “那就好,听说妹妹被封妃了,这是我给妹妹的贺礼,你让太医瞧瞧可有妹妹能用的。”宣妃娘家在蒙古,那边离着盛京比较近,她手头上好的药材也不少,之前已经送来一批,这是今天整理出来的。

    她之前问过太医方子,整理的药材大部分都是云柔现在能用的,最珍贵还是昨日让人送的一根五百年老山参。

    小产伤身,需要补补。

    “奴婢替主子先谢过娘娘,等主子醒来奴婢会告诉她的。”春燕让人把东西拿下去,对着宣妃正式道谢。

    柳嬷嬷年纪大了,挨了板子云柔就让她去休息,这两日都是永寿宫都是春燕在做主。曾经懵懂慌乱的小姑娘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处理起事情来虽然还有有所欠缺,还算游刃有余。

    云柔娘家人在,她也没多待,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她走后喜塔腊氏嘱咐道:“这药材你可别乱用。我也不是说宣妃娘娘不好,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防着点好。就算宣妃娘娘没害人的心思,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借用她的手?”

    女儿入宫还没半年就封了妃还是双子封号,宫里其他人能不嫉妒?之前与女儿交好,她不敢保证这些人现在也是一样。

    春燕说道:“五夫人放心,不管是谁送的东西都需要登记造册,尤其是药材更是慎重对待。皇上派了太医院的院正负责娘娘的事情,院正医术高明,这些东西都是要经过他的手的。”

    太医院院正可是皇上的人,谁也收买不了。

    “而且,宣妃娘娘为人和善。之前她还说、说让娘娘赶紧怀个小阿哥,然后也封妃呢。”宣妃确实说过这话,她对云柔能封妃深信不疑。

    只可惜如今主子是封妃了,小阿哥却没了。春燕想想都难过。

    舒穆禄氏当即拍板,“既然宣妃娘娘跟云淑妃要好,等下次府里送东西过来的时候也给宣妃娘娘送一份。娘娘需不需要是娘娘的事儿,至少咱们要把态度表出来。”

    宫里尔虞我诈,能有个知心人不容易。若宣妃是真心,她也为孙女高兴。

    一觉醒来,得知被封妃,各宫不管内心如何,全部送了厚礼,包括还在禁足的郭嫔和同样被降为嫔的乌雅氏。

    云柔只是挑了下眉。“你让秋叶把东西都登记造册好,日后她们有了喜事儿咱们也照着送。”

    宫里就是这样,别人送了什么,她们将来也要还礼。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想要往上爬的原因之一。

    小妃嫔份例就那么些,今天送这个明天送那个,有家族支撑还好,没有的只能省吃俭用东拼西凑。

    云柔家底丰厚,从来不为这些发愁。

    感情好的她从不吝啬,感情一般就随大流,别人送什么,她送什么。半年下来小金库不但没少,还越来越丰厚了。

    春燕欲言又止,云柔道:“什么事儿也值得你吞吞吐吐。”

    “是隔壁翊坤宫,郭嫔不是被那女人连累才降了分位,你说她会不会把事情全推在那女人身上,然后翻盘?”

    她说这个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人听到隔壁在谈论这事儿。

    春燕可是知道隔壁跟她主子不对付的,谁知道被放出来会如何?她可不想看主子在被欺负。

    云柔笑了,这是她两日来第一次露出笑脸。“你忘了你主子我现在也是妃了,还是双字封号的妃,别说这事儿只是猜测,就算皇上真的晋了她的位,你觉得我跟她谁更高?”

    后妃排名大部分都是按照晋封时间亦或者皇上特别说明。比如当初的安嫔、惠妃,皇上明说了两人是首位。再比如封号,作为独一无二的双子封号,她就算比不过惠妃也一定会在宜妃的前头。甚至有可能宣妃都要排在她后面。

    宜妃不招惹她也就算了,若真敢,她不介意再让对方下去。更何况,宜妃想要复位,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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