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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就是他们杀了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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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儿追了几步上去,险些被黄土路上的石子绊倒。

    好在,她及时稳住了脚步。

    “这小娘子问的这问题,我们就是说了,应该也不会吓到她吧?”傅东诚多此一举的问道。

    沉默寡言的闷油瓶,憋不住的回了一句,说:“我们来此处查访,为的就是查出死者的身份。”

    问题是,这事儿也奇了,他们遍访这大石村的人家,没人能说出死者姓甚名谁。

    大多数人见了他们,都是闭门不谈,又或是抓着他们就问:信不信这世上有鬼?

    所以,傅东诚见婧儿属于这村子里少有的那一类正常人,他难免多话,忘了分寸。

    “小娘子,你家里有没有莫名的失了踪,或是村里谁家少了人口,再是村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傅东诚这一问,倒把婧儿问住了。

    难道,要她将葵花逃走一事,说出来吗?

    婧儿正犹豫着,恐自己说了,就是在出卖葵花,背叛两人的姐妹之情。

    但她要是不说,万一死的那人是……?

    不是,绝对不可能是葵花!

    “你有时间站这儿吹冷风,还不如回屋去剥玉米粒!”胡氏一眼瞅见站门外的婧儿,就要拽婧儿回去干活。

    胡氏想过了,既然婧儿推说自己有身孕不能碰冷水,那她就找一些碰不着冷水的活。

    婧儿心神不定的跟着婆婆走,无论她怎么想,都难以令自己不再心慌。

    万一,万一,万一……万一这两个字眼总在她的脑子里盘旋,揪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大哥,那老女人见了我们也不搭话,是不是心虚?”麻子哥觉着胡氏定有问题,打算蹲那儿守株待兔。

    傅东诚敲了下麻子哥的头,颇有同感的说:“我看不单是那个妇人有问题,那个小娘子也似是有难言之隐。这样吧,你守在这儿,有情况就及时来找哥几个!”

    “啊?我自己蹲守?”麻子哥不敢相信矜矜业业的自己,就这么被无良兄弟抛下了。

    圆脑袋小跑着跟上大哥傅东诚,呼着热气,说:“哥,大人没让我们多事!”

    “这就算多事了?我们是在查案,事无巨细的查着案,那是他那种坐镇府衙又高高在上的青天大老爷能懂的?”

    “可,可这案子大人他没吩咐我们务必查清楚啊!”

    圆脑袋不懂傅东诚干嘛要这么多事,就按着大人的吩咐,他们来这大石村走个过场就回去交差,又能领薪水,多美的差事!

    还别说,他真挺喜欢混日子!

    “那女子死得那么惨,我们要不帮她找出凶手,绳之以法,那我们还有脸儿穿这身臭皮囊?”

    傅东诚较真道。

    他一想到那女人七窍流血,被人扒了衣服,活活冻死的惨状,他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自己一定要揪出这个惨无人道的凶恶歹徒!

    圆脑袋见自己劝不动傅东诚,转头瞄准他们几个弟兄之中年龄最小的闷油瓶。

    “你说说你的看法!”

    “大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闷油瓶坚定不移的站在大哥傅东诚这边,他也想找出凶手。

    而就在这几个官差还在为要不要认真查案一事,闹分歧的时候,瓜叔总算找到了藏在柴房里的神道士。

    只不过,眼前的这一幕让尚未喘匀气的瓜叔,老腿一哆嗦,瘫软在地。

    这…怎么回事?

    神道士抓着一根染血的木柴,神思恍惚,他见了瓜叔,便过去抓住瓜叔的脚。

    哀求道:“帮我,帮我,求你帮帮我!”

    瓜叔胡乱踹神道士染血的手,说:“你做了这杀人的勾当,还想要我救你,我怎么救你?”

    “瓜叔,你不要忘了,我们大家的手都染着血,没法洗干净的!”

    “胡言乱语!”瓜叔试着爬起身,就想要逃离这个杀人现场。

    但神道士的动作更敏捷,三两下就将行将就木的瓜叔控制在手。

    神道士将瓜叔死死的摁倒在带有余温的菜友士尸体上,还故意糊了瓜叔一身的血。

    他狞笑着说:“看吧,你身上也都是血,你休想脱得了干系!”

    “疯子,疯子!”瓜叔无能狂怒的喊道。

    瓜叔就没有见过像神道士这么邪恶又凶残之人,这个菜神医分明已经被他一棍捅死了,他还要将人的脑袋和脸砸得脑浆迸裂,血肉模糊。

    菜神医拿染血的右手,一把捂住了瓜叔的嘴巴,说:“你再胆敢发出一点声响,我就拿这根木柴捅进你嘴里,也让你尝尝人味!”

    “少他吗的吓唬老子,再不松开,老子看你这龟孙子有没有能耐逃离石府?”瓜叔色厉荏苒,咋呼道。

    困兽犹斗,何况乎人性本恶之人?

    神道士恶狠狠的将木柴压在瓜叔的脖子上,一点儿也不惧瓜叔的威胁。

    逃?

    他为什么要逃?

    他已经听菜友士说了,这府里的女主人偷人,才刚丧夫就与人苟合,这等丑事要传了出去,大不了就是大家一起死!

    “我要你剥玉米粒,不是叫你来吃玉米的!”胡氏抱着安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屋,就看到婧儿魂不守舍的往嘴里塞了个玉米。

    胡氏气得不轻,上手就拧婧儿的耳朵,说:“你就是存心偷懒耍滑,也不能弄脏了这些玉米!你吃,我看你要能嚼碎这些玉米吃进肚子里,我……倒服了你!”

    婧儿吃痛,回过神来。

    她尬笑着放下手里的老玉米,在心里暗骂自己:怎又犯迷糊了?

    不行,她越想不放心。

    “妈,你听说了没,村口死了人的事?”

    “听说了又怎样,你杀的?”

    胡氏故作漫不经心的开玩笑道,却在想婧儿是不是在那几个差老爷那儿,听到了什么隐秘消息?

    若是这样,那她少不得要问个清楚。

    “当然不是了,我这不是疑心那人会不会是……?”婧儿被婆婆贴近的脸,吓了一跳,转而说:“会不会是我们熟识之人杀的?”

    “你在暗示什么?”这一次,胡氏是怀疑婧儿是在自己儿子面前听说了什么,才会有此一问。

    毕竟,儿大不由母。

    有一些事情,男人宁愿告诉自己的女人,也不会跟自己母亲透露一字半句。

    婧儿见胡氏这么紧张这件事,也就更疑心村口死了人的事跟涂家人有关。

    说不定,就是他们杀了某个人!

    一如他们惨无人道的杀害了小墨子和无辜的苗苗,甚至间接害死了小梅。

    还有什么事情,是这家人做不出来的?

    “妈,你找我说什么事?我还要做饭,肚子都快饿瘪了!”

    涂雷在外晃悠一天回来,就想着尽快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

    胡氏为了谨防有人偷听,拉着大儿子往屋后的茅厕又走了一走,小声的说:“那人,是不是你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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