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梦魔行凶
地瓜哥微笑道:“你看我信吗?”
张立说道:“你别不信啊,是真的。”
“那你说茅山现任掌门叫啥名?”
张立顿时搪塞住了。
糟了,想不起来了,我记得二爷之前说过叫张什么来着?
张立想了想后说道:“你想想,我不是下任掌门,木青峰怎么会在我手里?”
地瓜哥挠了挠头然后镇定自若的拷问到:“好啊你,我现在怀疑你偷了茅山宝剑,跟我一趟吧。”
张立上去就冲着地瓜哥屁股一脚:“行了别闹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地瓜哥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是鬼祟作案。”
张立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用了天眼通,可是并没有看到鬼祟。”
地瓜哥从上到下的观察了一圈张立后说道:“行啊你小子年纪不大天通眼都学会了,我有点开始相信你这个下任掌门的身份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张立疑问道。
“你知道梦魔吗?”地瓜哥眉头锁紧的说道。
张立回忆了一下:“我记得茅山百鬼录有记载,梦魔百鬼排行第三十一名,是通过人类死前的怨气积累而成,没有本体,会出现在人的梦境当中,控制人的大脑而行凶。”
地瓜哥点了点头。
张立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说,是梦魔行凶杀人?”
“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是的。”
张立回问:“可是,我用天眼通看过宿舍了,一点鬼祟气息都没有。”
地瓜哥平静的说道:“正是因为梦魔所以才没有鬼祟气息,梦魔其实很好对付,杀伤力很低,但是就是抓不到它踪迹这一点让它在百鬼中排行前三十。”
张立突然想到了刚才在梦里有鬼祟掐他脖子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他把这件事的给地瓜哥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地瓜哥一脸凝重的说道:“你刚才肯定是遇到这个梦魔了,但是你安然无恙可能是因为梦魔没有主动对你下手,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它试探试探你。”
张立挠了挠头然后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是阴胎,并且拥有阴阳眼的原因。”
地瓜哥一脸震惊的说道:“我靠兄弟阴胎你能活到这么大,你是茅山掌门的私生子吧,不过确实,阴胎梦魔才不舍得杀你,留着你有大用。”
“那现在怎么办?”张立问道。
地瓜哥沉思了一会后说道:“今天肯定是抓不到它了,梦魔一天顶多出手一次,明晚10点,咱们还在这里集合,堵它。”
张立点了点头:“行。”
随后两人加了微信后地瓜哥就离开了学校,而张立也回宿舍睡觉了,这一宿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闹钟把睡梦中的张立吵醒,张立缓缓的张开眼睛,把枕头边上的手机闹钟关闭后,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早晨7点40分。
张立伸了伸懒腰然后喊道:“兄弟们起床了,今天新生报到。”说完又躺进了被窝里。
室友吴天下被张立的声音吵醒后不耐烦的说道:“大哥,是明天。”
“哎呀我靠,不好意思兄弟我记错了。”
又躺了一会的张立不打算睡了,今天打算去校园逛一逛,毕竟初高中都是在老家附近的破县城上的,没啥新鲜的东西,这会来大城市的,张立打算好好逛一逛。
张立出门并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揣了两张镇黄色鬼符保命用。
学校的男寝和女寝是面对面的,中间只隔了一个凉亭。
张立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一男一女的坐在了凉亭中间,他们的面前有一个男生正在不断地鞠躬道歉,周围围住了不少的人,闹哄哄的。
好奇心使张立上前查看。
“兄弟这什么情况。”张立随口问了一下旁边看热闹的人。
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张立然后回复道:“这不断道歉的小子叫莫凡,是咱们学校的贫困生,今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那个女人的lv鞋子,男朋友带了几个人过来,让莫凡赔偿,估计就是故意刁难他。”
张立垫了垫脚往前探了探:“这lv我听说只有包包,还有鞋吗?”
“我也不不知道。”
张立继续追问道:“兄弟,这是要赔多少钱?”
旁边的人不耐烦了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张立因为也是农村过来的贫困学生,所以对这种同为贫困学生被欺负的事情不太能忍受。
他挤了挤,挤到了最前面。
那个莫凡对着坐在凉亭上的二人不断地鞠躬,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踩到您的。”
坐在凉亭上的女人叫朱琴心是大二的学生,仗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在学校这些富二代的中间转来转去。
朱琴心挽住旁边男士的胳膊然后趾高气扬地说道:“ 郑哥,人家新买的lv鞋子才穿第一天就被踩了一脚,店家说了不能洗,你说我要他半价赔偿过分吗。 ”
旁边的男士叫郑辉是个富二代,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天天请同学吃饭,因此也收获了一些小弟。
郑辉的手也没闲着搂住了朱琴心的腰然后说道:“琴琴说的对啊,也没要你全部的价格只要了一半两万块,你说过分吗?”
莫凡有些磕巴的说道:“郑,郑哥,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交完学费就剩500块钱,这个月生活了,您看要不我给琴心姐刷刷鞋吗?”
朱琴心直接甩了莫凡一个白眼:“刷鞋?你不知道我的鞋子不能水洗吗?”
莫凡低着头不敢说话。
“要不这样吧,你当着大家的面绕着凉亭趴一圈,然后学三声狗叫我就原谅你?”
莫凡紧攥着拳头说了一句好。
“哈哈哈哈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旁边一些郑辉的小弟们在旁边起哄。
“学狗叫,学狗叫。”
他们两个人坐在凉亭上一脸得意的看着低着头的莫凡。
就在莫凡要跪去的那一刻,一只手扶住了他。
“够了,你们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