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见武大郞
那曹操和二十喽啰日夜兼程，不日便来到清河县。
一路之上，曹操体查民情，观人间风俗，听街头巷尾之议论，获益良多。
最后得出结论：本朝软弱无能，竟向大辽，西夏朝贡，真是无耻之尤，世所罕见。
更兼有本朝微宗，实实是一奇葩，只懂艺术，丝毫不懂朝政，也不知他是如何走狗屎运坐上这九五之尊宝座的。
这大宋，真的就无人了吗？竟叫一戏子高俅来掌管军事，可想而知，这大宋的军事力量肯定是每况愈下！若是有来敌来犯，天下危矣，百姓惨矣！
想到此，曹操恨得牙痒痒！
时机成熟，我必翻天覆地！
这日，众人便到了清河县城，找一客栈休息，曹操便独自一人去逛街。
来到大街上，打听到武大的住宅，径直走去，见武大家门紧闭，便在隔壁王婆家呆坐喝茶。
那王婆是个见钱眼开的主，见曹操气度不凡，颇为恭敬。那曹操三言双语，便把武大和武松近日的行踪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你不信，只要你付点钱给王婆，她什么都愿卖给你，何况是打听点消息，那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为尽了。
那王婆细忖：这位客官，想必也是贪图那金莲美色的主，唉，只恨自己年老色衰，不能卖了，否则一定发笔大财。
当曹操得知武松出差，现在家中只有武大一人在家时，而近日西门大官人老是从此过，顿生狐疑：这小小的县城，还需要派一个都头到外地出差？莫是调虎离山之计，那他们的目的是……
想到此，曹操付完茶水钱，径直走到武大门前，使劲叩门，急促而猛烈，仿佛来索命一般。
话说那屋内，小潘正煮好一碗毒药，端到大郞面前，说道：“大郞，该吃药了！”
那武大那有什么心思，便要张嘴就喝，只听得门外敲门声急如电，忙道：“小潘，有人，快快去开门！”
喝药这事紧急，那潘金莲哪愿意去开门，便道：“武二走了，你哪有什么朋友 ，想是你听错了，是敲隔壁王婆的门，你放心吧，安心吃药！”
这不是叫人安心上路吗？
可敲门声猛烈，那武大听得真真切切，说道：“我听得没错，这声音急促，想是有什么急事要事，或是官家来人了！”
怎么可能有官人来？可潘金也莲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去开门，想想是谁这么无聊，来败坏老娘的好事，还得到时要说个谎，快快打发打发这来人了，别误了我这大事。
门一开，那曹操便瞧见了那张千年祸水小潘的容颜，心中已明白了许多。
在这清河县城，人们不仅议论那武松的威武，也议论过武大和金莲的婚姻，还有那西门大官人的手段和富裕。
当然，还有那西门大官人纸醉金迷的生活。
况且刚才在王婆那糟老婆子那里听到更多的细节，这曹操怎会不知其中之利害！
武松外出，西门来访，武大捉奸被打而卧床，此值多事之秋也，若再迟疑，便会引发……
曹操眼珠一转，说道：“我是武松挚友，受武松之托，来向武大传一封口信，并送来些许银两。”
那小潘双眸含情，笑道：“原来是叔叔的好友驾到，你把口信讲给我听就是，那银两也一并付与我罢！”
友人来访，怎么如此粗糙答话，想这小潘标致动人，不像弱智的主啊，曹操心中大疑，说道：“不行，武松叫我一定要亲自送到武大手中！亲口向武大传达！”
说话间，曹操便推门而入，想那小潘细皮嫩肉的，怎能挡住那曹操。
曹操进得门来，大声呼叫：“武大，武大，你兄弟找你……”
武大在楼上支起身来，应声答话：“我在楼上，我在楼上……”
曹操循声上楼，见到武大，闻到药味，问道：“武大，我是你弟之挚友宋江是也，特来看望你，你为何吃药，吃了没？”
那武大两目无光，长声叹气，说道：“唉，兄弟，家门不幸，家内的被西门庆勾引，我去捉奸，不料不是西门庆的对手，反被殴打，只得卧床休息，暂时不能去卖烧饼了！”
唉，这武大，还在惦记着烧饼！却不知自己性命危在旦夕。
曹操心中生疑：“这药是何人所买，何人所煮？你吃了没有？”
武大如实回答：“我受伤严重，当然是内人所买 ，内人所煮了！”
曹操大惊，说道：“武大，这药喝不得，喝不得……”
武大不解：“为何喝不得？我内人已经幡然醒悟，认识到错误了，还为我亲自煮好药，我怎能去辜负娘子好意。”
曹操笑道：“她是如何认识到的？是自已良心发现？武大，长长心吧，这药必定有毒！”
曹操见多识广，其中认识，又岂是一个卖烧饼的武大能理解的！
武大真是善良啊，就是有点傻啊。
此时，那小潘也软手软脚地爬上楼，听到曹操的议论，哭道：“大郞，我好心煮你药吃，不料一个外人跑来胡乱议论，也罢，既然有毒，那就倒掉吧！”
说罢，潘金莲便伸手去端药碗，想拿去倒掉。
武大见状，急忙说道：“娘子勿气，娘子勿气，我喝便是，这药是花了银子买的，浪费多可惜啊！”
那曹操怎肯就此罢休，手臂一伸，抢过药碗，一闻药味，这气味，似曾相识啊。
这药气味也太熟悉了，想当初那太医吉平妄图毒杀自己，煮的药不就是这气味吗？
当年差点一命呜呼，这药的气味，我如何不记得，又如何能忘记？
曹操拿过药碗，哼哼冷笑：“我对医道，略懂一二，这药是不是毒药，我如何不知？”
那潘金莲一听，大为惊骇，不料武松认识那么多江湖能人，又恰恰此时赶到，心中慌乱，忙双膝下跪，哀求道：“大郎，好汉，我都是受那西门和王婆的唆使，稀里糊涂地煮好了毒药，不料被好汉撞破，还望好汉饶命！”
“我是被逼的，并非存心的！呜……呜……”
武大一听：“你这妇人，如此狠毒！如此……”，说罢气晕过去。
曹操一见，望着武大，说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胸襟如此，怎能成大事？”
可一个卖烧饼的，不需要成大事。
转头对潘金莲怒道：“你可知罪？”
潘金莲已经被吓得半死，忙道：“知罪，知罪，但求好汉饶命！”
曹操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潘金莲说道：“只要好汉饶命，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