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偷师学艺
青玄帝国,武阳城,孙家。
清晨,一对父子路过一处宽阔的习剑场外围……
“外院晨练真气派!要是我也能练剑就好了!”孙皓透过习剑场围墙镂空石窗看着里面正在练剑的外院弟子,目露羡慕之色。
“皓儿,剑修一途可非善道,别愣了,我们还要赶着采购食材!”孙云凡一把抓过孙皓,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走了一小段路后,孙云凡望向身后习剑场的方向,目光之中充满了遗憾,不过转头之后却又恢复了平静。曾经也是内门第一天才的他,如今沦落为家族外门的一个厨子,孙云凡心中岂无不甘呢?
将采购好的食材放到厨房后,孙皓拿起砍柴刀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外跑去,眨眼间孙云凡就不见孙皓的人影,只听到一声“我去后山砍柴了,晚些回来”。对于这样的场景,孙云凡早已见怪不怪,每次孙皓都会挑着满满的两捆柴回来,他也就没有过多怀疑。
以前孙皓之所以提早出门仅仅是为了早点砍完柴去找同龄的伙伴玩,而这一次,他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砍完柴,不顾伙伴们异样的目光,孙皓挑起柴就独自往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功夫孙皓就来到了习剑场围墙外,倒也来得巧,外门弟子们的午练即将开始。
拿出自己刚刚在后山削出的木剑,透过镂空石窗看着外门弟子们练着的一招一式,努力记下几个招式,便拿起自己的木剑模仿出来,孙皓似乎有些练剑天赋,一些较复杂的招式套路他却能看一遍就记下来。
就这样日复一日,每天孙皓都在固定的时间来跟着外门的弟子们训练,无论寒暑,无论晴雨,即使是雨天外门弟子们都停训了,孙皓仍然会照常来到老地方练习前面学过的招式。在练剑上,孙皓有着无比坚决的毅力。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已经十五岁的孙皓目光褪去了稚气,剑术也越发精湛,在这期间,韩教练无意中发现了偷学的孙皓,才开始他并不以为然,后来发现这个孩子天天这个时间都来,慢慢被孙皓的毅力打动,默许了他的偷师学艺,并发现了孙皓的练剑天赋,便破格在训练结束后为孙皓指点一二。
像往常一样在韩教练指导下做完加练后,孙皓行礼正要离开。
“孙皓,先别急着回去!”韩教练面带笑容,似乎是要告诉孙皓一个好消息。
“韩教练,还要继续加练?没问题,我孙皓可以练一整天剑!”孙皓依旧像往日一般精神饱满,坚定的回道。
“傻小子,还挺精神,不过这次不是加练。三年一度的外门比武就要开始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旋即,韩教练向腰间一点,一把陈旧的青铜剑从韩教练腰间的储物囊中飞到孙皓面前,剑身上面有许多锈迹,可是剑刃却散发着森森寒意,经历了漫长岁月却锋锐依旧,其剑身上刻着三个难以知晓意义的符文,或许是以前剑主人的名字,或许又是剑的名字。
“这柄青铜剑乃是我在一古墓中无意发现,虽然其貌不扬,不过却好似隐约有着一股帝王之气,见其奇特,我便将其收藏到现在。不过我已有灵剑,这青铜剑就赠予你吧,原剑可是踏入剑修一途的必需之物啊!!”
孙皓的担心似乎早被韩教练看穿,他确实很希望能参加外门比武,可是自己连像样的原剑都没有,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如果要去剑市购买原剑的话,父亲是肯定不会同意给他钱的,这到不是因为原剑有多昂贵,而是孙云凡跟本不想自己的儿子踏上剑修一途。
缓缓伸手接过韩教练手中古朴的青铜剑,激动片刻,心中便是对韩教练溢满感激。
“弟子谢过师傅!”孙皓激动地道,并向韩教练躬身行礼。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啊,我还没正式收你做徒弟呢,今天突然叫师父有何居心呐?”韩教练笑道,虽然他心中早已默许了孙皓这个野徒弟,却是没有正式收徒,毕竟私自收徒乃是孙家明令禁止的。
“师傅,您教我的招式我基本已掌握了,可外门比武竞争激烈,您可否传我更厉害些的招式啊?”孙皓露出兴奋的神色。
“你小子还真是脸皮厚,行啦,师傅看你这股钻劲,就破格教你内门的基础剑技穿云剑吧,虽然这剑技简单,但要发挥其真正威力还需要极强的臂力,肉身强度越强越能发挥威力,修炼肉身乃是一门苦差事,没有极强的毅力是不行的,不过你小子倒是耐性极强。”
随后,韩教练从储物囊中取出一卷竹简,上面记录的正是穿云剑的剑诀。
接过竹简,孙皓再次向韩教练行礼一谢。“授道之恩,没齿难忘,您给予了弟子习剑的希望,让我能继续习剑,若是他日有用得着弟子的地方,弟子蹈火赴汤也在所不惜!”
“行了行了,你小子别嘴滑了,还有最后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尽力把穿云剑的第一式练成,期待你的表演!”韩教练拍了拍孙皓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期许。
“弟子定会为师傅争光!”
“你小子,别师傅师傅的叫了,比武输了我可不认你这个徒弟哈!”
向韩教练再行一礼之后孙皓便是挑起柴回到了家。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必须争分夺秒的练剑了,不过更重要的是提升臂力,哦,对了,我家院子里有两个石锁,每个重达两百斤,应该足够我练臂力了,练剑的时间也必须增加一倍,听说外门比武前五可以获得成为内门弟子的资格,我必须竭尽全力,实在看不下去外门哪些势利小人对待父亲的那般丑恶嘴脸,这一次,我必须为父亲长脸!”在回家的路上,孙皓一直思绪转个不停。
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孙皓近乎自虐般进行魔鬼训练,功夫不负有心人,穿云剑第一式也练到小成。
时间飞逝,外门比武也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