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纪慕辰蹙眉看着他,
“对,不错,咱们今天就学学古代,弄个滴血认亲。”尖嘴猴腮男嘴角肆意的扯了扯,朝着其中一个短毛男使了个眼色,
很快,短毛男端来一个碗,碗里盛着水,旁边放了把水果刀。
尖嘴猴腮男点燃了一根香烟,塞进了嘴里,慢悠悠的坐到了椅子上,
对着短毛男,朝着那个啼哭不止的孩子方向抬了抬眼,道:“把他抱过来。”
“是。”短毛男应了一声,立刻从角落里的摇篮里把婴儿给抱了过来。
“去割点血下来,”尖嘴猴腮男动了动嘴,命令道。
短发男拉起婴儿的手,又拿起水果刀,准备割下去。
只见婴儿的手雪白肥嫩,肥嘟嘟的,柔软无比,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亲一口,根本不忍心割一刀。
可这群丧心病狂的人却要伤害这样一个粉嫩的婴儿,真是群畜生。
“你们是畜生吗?这样对待一个孩子?”纪慕辰莫名的担心那个啼哭不止的婴儿,冲着他们吼了起来。
“纪大三少是担心吗?等我割了血,让你们认了亲,再心疼也不迟。”尖嘴猴腮男扯着嘴角,冲他一阵阴笑,
然后又对着短发男命令道:“快动手,割血。”
短发男再次拉起婴儿的手,重新挥刀,对准了,狠狠地割了下去。
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漫于空气中,清澈见底,载满水的碗内滴下几大滴腥红的血。
血滴入其中,溅出来几滴血水。
屋内传出婴儿凄惨的啼哭声,凄凉无比,光听声音就能得知,婴儿是有多痛。
婴儿不停啼哭,吵闹不已。
尖嘴猴腮男嫌烦的掏了掏耳朵,厌烦的命令道:“真他妈吵,快让这孩子闭嘴。”
短发男得令,立刻捂住了婴儿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
“残忍,畜生。”纪慕辰咬牙恨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尖嘴猴腮男继续嘚瑟,冲着另一个长发男命令道:“割那个女人的血。”
纪慕辰身心一惊,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什么意思?”尖嘴猴腮男嘴叼香烟,冷笑了两声:“所谓滴血认亲,也可以用三个人的血啊,如果你们三个人的血融到一起,那刚好说明你们三个是一家啊,哈哈。”
话说完,长发男拿了把水果刀慢慢走近,走到跟前后,一把拉起苏沐霖的手,就要割下去,却被纪慕辰一脚踢走,
“敢动我女人,你们休想。”
“老大……”长发男疼的呼哧一声,面容无奈的看着他口中所谓的老大。
“妈的,没用,他被网困住,你还怕什么怕?给我去割。”尖嘴猴腮男瞪着圆溜溜的双眼,怂勇道。
长发男紧握着水果刀,慢慢朝纪慕辰走近,
怕纪慕辰会继续给他来一脚,他暗暗从脚边抓起一把灰朝他眼睛洒了过去。
灰尘扑面而来,迷了纪慕辰的双眼,活生生的疼袭遍双眼。
趁着纪慕辰去揉双眼的空挡,长发男手拿水果刀,朝着苏沐霖的手割下去。
可不幸的是,即使双眼迷糊,还是遭到了纪慕辰狠狠的一脚。
“哎呦,”
长发男再次被踢中要害,疼的嗷嗷直叫。
“妈的,”尖嘴猴腮男一把扔掉了香烟,愤愤地站了起来,他朝着旁边的两个大汉拍了拍巴掌,
一会儿功夫,两个听令的大汉从屋外的院子中绑回来一个人。
“纪少,”石头被他们紧紧绑住,双眼有些迷离,显然是中了他们的什么圈套。
“石头。”纪慕辰揉了揉双眼,朝他喊了一声。
尖嘴猴腮男继续作怪,又重新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扯着嘴角道:“纪大三少,若是你不肯割你和你女人的血,那我只好割这位兄弟的肉了,你反抗一次,我就割他一块肉。”
“卑b,”纪慕辰怒骂道,眼里充满了愤怒。
“哼,”尖嘴猴腮男得意不已,冲着那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喝道:“还愣干什么?先割一块这小兄弟的肉下来。”
“你们敢,”纪慕辰紧握着拳头,愤然看着眼前残暴的一切。
“纪大三少是愿意让我们割血了?”
“你休想。”
“好,那就继续割他的肉。”尖嘴猴腮男得意的叼着香烟冲着他们命令道,
粗壮的大汉,制服住石头的胳膊,欲要狠狠的割下去。
“你们这般畜生,给我住手,”被天网困住的纪慕辰焦急不已,狠狠踢起靠脚边的一个板凳,朝着那两个大汉的方向飞去。
那两个大汉措手不及,被板凳踢中,手中的刀片疼的掉落在地上。
“废物,我自己来。”尖嘴猴腮男有些心急,当即站起身走了过来,捡起了地上的刀片。
“你若是敢动他,我纪慕辰定取你狗命。”纪慕辰愤然骂向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发出寒光,冷眸若霜的瞪着眼前他。
尖嘴猴腮男阴笑了一下,得意忘形的看着他,“哼,你尽管踢,就算你踢的了我这里,你也踢不了屋子外面,等我把他挪到别的地方,割了血肉之后,我看你还有什么法子?”
“纪大三少,现在你的老婆孩子,还有兄弟,全部都在我的手里,就算你能保得了你的女人,你也保不了你的兄弟和孩子,哼。”
石头挣扎了几下,无奈被他们绑的太紧,无法挣脱,又中了他们的圈套,所以一点也使不上劲。
他蠕动了下嘴唇,声音有些虚弱,道:“纪少,你不用管我,你只管好少夫人就行,我石头皮糙肉厚的,他们爱割就让他们割去好了,我不怕的。”
“石头,说什么胡话。”纪慕辰厉声道,他抬头看了看困住自己的天网,又使劲挣脱了几下,
愤然对着尖嘴猴腮男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就只是在我面前做个滴血认亲?”
“当然不止这个了,等做完了这个,我还有别的要做。”
“……”纪慕辰冷厉的瞪着他,眼眸里虽是寒光四射,却透着些无奈。
他看了看靠在怀里的苏沐霖,又看了看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石头,甚至还回头看了眼那个正哭的伤心不已的婴儿,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活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