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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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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胸章

    送走火队的人,按照时异先前说的放走温忻他们,装备和武器都还给他们,当然不是白白做好人,自然是让鹿队拿宝藏情报换来的。

    眼下就只剩时异在捕蚊灯前坐着,前半夜是他守夜,他白天睡了一天,根本不困。

    此时时异发着呆,他的胸章好像真的弄丢了,背包翻遍也没找见。

    生存不易,时异叹气。

    明天再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吧。

    次日一早,季落和周阳两人顶着两个鸡窝头钻出帐篷,这两个家伙一人一对黑眼圈,不知道的以为这两家伙昨夜干什么不法勾当去了。

    路其言吭哧吭哧吃着早食,见季落和周阳一直以一种幽怨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十分不解。

    “落哥,阳哥,你们、看着我干嘛。”

    “……”两人都不说话,还是就这么看着路其言,怨气已经准备突破天际。

    时异刚起身,他昨晚守夜到后半夜才歇息,早上多睡了一会儿。此时,正在帐篷里整理他的睡袋,余光一扫,发现云佑之这家伙连睡袋都整理不好,再一对比一旁周月摆放整齐的睡袋,云佑之那一坨简直惨不忍睹。

    时异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强迫症,实在不能放任不管,于是决定做个热心肠的好队友,自觉动手帮云佑之整理睡袋。

    抖开那坨睡袋的瞬间,有一个不明物体被抖飞出去,时异伸手去捡,一看,是云佑之的胸章。

    时异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糊涂蛋,简直没救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时异发现云佑之忘性相当大,金鱼的记忆至少都有三个月,而云佑之的记忆有时候可能真的只有七秒。

    拾掇齐整之后时异也钻出帐篷,到外面才感觉今天氛围有点低迷,一眼便瞧见季落和周阳两人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两什么情况?昨晚干嘛去了?”时异走近问道。

    周阳长叹一口气,有点要抓狂的样子,“你问路其言。”说完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搞半天原来是路其言昨晚打鼾,两人根本就睡不着。

    路其言不是那种一直不间断的打鼾,而是会换节奏的打鼾。季落和周阳好不容易习惯路其言上一段鼾声的节奏,准备适应之后,下一刻路其言直接换个节奏,周阳和季落本来就是那种觉轻体质,一整夜,他两就像有人在耳边拉破风箱一样,一夜无眠。

    和打鼾的人一起睡过觉的人都知道,最可怕的不是一个人打一整夜鼾,而是那种打一顿歇一顿的打鼾方式,前一种你听习惯了就当成摇篮曲,而后一种简直是睡眠破防曲,真的会让人崩心态。

    时异表示同情两人一秒,然后无情地说:“你两忍忍吧,打鼾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要不以后你们就两个人守夜,和路其言错开睡觉时间。”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他们只有两顶帐篷,总不能全挤到时异帐篷里,让路其言自己占一个大帐篷吧。

    “对了,有件事情想问大家,有没有人看到我的胸章。”时异一边拿出自己的早餐,一边问道。

    “没有啊,异哥你胸章不见了吗?”路其言见话题终于不在自己身上了,如获大赦,当即接话。

    季落和周阳也表示没看到,时异这下就有点郁闷了,不会真的丢了吧?

    “早上好——”

    云佑之整个人生龙活虎,隔老远就和几人打招呼,正从小林子那头和周月往回走,他们早上去巡藏物资的小仓库去了。

    时异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两人。

    云佑之一路小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枯树枝。十八、九岁的少年,此时看着像个稚气未脱的小毛孩,时异觉得是不是自己在家管教时小宇养成的习惯,有时候对着云佑之也有那种操不完的心。

    “哈!看剑!”

    跑近的时候,云佑之就拿着他的枯树枝牌宝剑作势要刺向时异。时异也不避不躲,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兀自吃着手里的饼干,任由云佑之胡闹。

    云佑之见时异连一丁点儿的反应也不给他,顿时失了兴趣,“切~不好玩,你都不配合。”说着愤愤把那根枯树枝扔到一旁,拍拍手上的木屑,一屁股坐到一边。

    “看到我的胸章了吗?”时异问云佑之。

    “没有啊。”云佑之漫不经心答道。

    时异伸手摸自己的衣兜,摸出云佑之那枚胸章,说道:“那你的呢?不想要了?”

    云佑之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他不他的,他的胸章他好好戴着呢。然后他低头往自己的胸口上看,待看清自己胸章上的字,瞳孔一震,接着动作迅速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胸章。

    时异看向云佑之,刚好捕捉到某人捂住胸章的动作,时异眯起眼睛,“捂什么呢?”望向那个欲盖弥彰的人。

    “没、没什么,可能刚才跑岔气了,突然心口痛,心口痛。”云佑之皱着眉,装作很痛的样子,憋着气把小脸憋的染上一团红晕。

    时异看着某人拙劣的演技,简直没眼看,无情吐槽:“你那不叫心痛,叫便秘。”

    云佑之被时异不留情面地揭穿,当即也不装了,摘下自己胸口上的胸章,“还给你!”红着脸把胸章抛给时异。

    时异抬手往空中一挥抓住那枚胸章,摊开手掌一瞧,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大名。

    “我可没偷你胸章!谁知道你的胸章为什么会在我背包里,我早上戴的时候又没仔细看。”云佑之红着脸为自己争辩。

    云佑之是真不知道早上从背包里拿出的胸章为什么是时异的,反正早上起来穿外衣的时候他没找着胸章,就习惯性伸手往背包里摸。他习惯什么东西都一股脑儿塞包里,想着可能昨晚睡觉胸章被摘下来放包里了,结果还真摸出来一个,也没仔细看就盲目扣上,谁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时异的胸章。

    周月不紧不慢地从云佑之后面走过来,她也听到了时异和云佑之的对话,然后平静地说:“胸章是我放柚子包里的。”

    云佑之和时异闻言都是一愣,两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之前去救柚子的时候,我给柚子收拾东西随手放进去的。”然后她也忘记了这件事,周月看向时异,一脸坦然。

    周月这么一说,时异恍然大悟,顿时想起来当时他确实摘下过胸章,后来,他就忘记戴回去了。这么算起来时异已经有好几天没戴胸章,这些天他自己也没想起过这件事,要不是碰上火队,他可能还没发现。

    “我就说不关我的事吧!”

    云佑之瞬间又来了气势,虽然他还是云里雾里的,但不妨碍他“沉冤得雪”。

    时异歪头看云佑之,颇有点痞气在身上,一脸神秘的笑,看得云佑之头皮发麻,总感觉时异又在憋什么大招。

    “怎么不关你的事?”时异直视云佑之,眼底藏不住的阴险狡诈。

    云佑之顿时警铃大作,小宇说过打不过时异就跑,脚底抹油——开溜!

    时异看着云佑之落荒而逃,径直跑进林子里的背影,心想某人这三十六计和时小宇学得倒是挺熟练的。

    说来时异一行人在这片林子停留了好几天,云佑之这个爱到处跑、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性子,早就把这边摸熟透,时异也没有很担心他又会出什么事,自从上次的事后,云佑之已经吸取教训,变机灵了许多,不会走太远。

    清晨的林子里还是比较静谧的,依稀能听见几声不知名鸟类的叫声,因为人迹罕至,这里的小动物几乎没怎么见人,偶尔见到人这种不熟悉的生物它们都会十分警惕。

    云佑之自由穿梭在林间,小松鼠在他过来之前,远远地就藏到树上,刚来的时候他对小松鼠可好奇了,不过他已经看够了,现在他要去探索新的领域!

    拨开一簇簇的灌木丛,云佑之认真的搜寻着,时异说过这种林子里下过雨之后会有很多蘑菇,虽然这里最近几天没有下过雨,云佑之还是想要找找蘑菇,活的蘑菇,还是自己找的,想想就很有成就感,什么也不能阻挡他的步伐。

    “嘎吱、嘎吱——”

    云佑之正猫着腰扒拉一处树丛,猛然间听见旁边的另一处树丛好像有什么小动物在叫唤。于是云佑之停下来,转而走向那丛传出动静的灌木丛。

    扒开一层又一层的枝叶,一抹黑色的小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云佑之没有贸然伸手去摸,他把树丛再拨开一些,原来是一只黑色羽毛的鸟,但是它的一边翅膀好像受伤了,那半边翅膀挂在细枝丫上无法自行收拢。

    云佑之看着小东西好可怜,觉得一只小鸟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于是用双手将小鸟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丛里捧出来。

    “小可爱,你是从哪里来的。”云佑之将小鸟小心翼翼拢在掌心中,轻轻翻看它的翅膀,好像是折了。

    小鸟当然听不懂云佑之的话,一开始有点挣扎,云佑就去摸它的背安抚它,许是觉得云佑之没有恶意,小鸟过一会儿就不再挣扎,只是在云佑之手里吱吱吱地叫唤。云佑之想着把它带回去,要不然它该活不成了,给周月看看说不定还能活,索性也不再找什么蘑菇,捧着小鸟就往帐篷赶。

    帐篷附近的一颗树上,一个人正站在树顶观望着什么。

    时异站在一处高枝上,他们扎帐篷的地方在高处,站在树上能看得很远,观测半晌,时异得出一个结论:今天夜里有极大可能要下雨。

    观测结束,时异一层层爬下低枝,看高度差不多,纵身一跃而下。

    “啊、什么东西!”云佑之本来在专注护着手里的小鸟,没有认真看路,突然前面从天而降下来一个人,把他吓一大跳,险些把手里的小东西扔到地上。

    时异刚一落地,还没站稳就听身后发出一阵惊呼,听声就知道是云佑之。

    “是英俊潇洒的我。”时异转身对着几乎要吓破胆的人说。

    云佑之惊魂未定,控诉道:“你干什么要吓我。”

    “讲道理,光天化日的,谁要吓你了,还不是你没认真看路,我可离你还好远。”时异据理力争。

    就算时异有心想吓云佑之,也不会选择在白天。

    时异会选择在晚上给云佑之讲山鬼的故事,就够够的了,根本不会费这么老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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