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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首次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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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首次易感期

    时异一队人今晚有重大收获,不仅独占一处补给,还顺道缴获狭路相逢的鹿队和火队的重要情报。

    另一处林子里季落一个人蹲了大半夜始终没有等到几人回来,只能自己寻过来,殊不知自己错过一场大戏。直到他过来,才知道原来这头这么热闹,他们西边的小据点乌泱泱聚着好些人。

    这一阵折腾完,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时异总算能行动,就是腿脚还是有细微的酸麻感。

    “季落哥!”云佑之今晚开心极了,见季落也过来了,急哄哄招呼人。

    “这是怎么了?”季落看着这一处小空地,树上捆着三人,地上扎着一团,细看足足有十人,这起码也得有两个小队吧。

    “落哥,这是我们今晚的额外收获。”路其言也很开心,当即呱唧呱唧和季落诉说他们刚刚的经历,还顺带把云佑之那部分也给说了,云佑之在一旁补充,季落被两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时异一个人坐在角落,他身旁就是温忻他们的那课树。

    时异伸手去解开绑住温忻他们的绳索,也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坐着,其实绑不绑都无所谓,这些人的胸章早都被周阳搜刮走,他们想跑或者想怎样也得掂量一下。

    “谢了。”温忻平淡道。

    时异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温忻面上不喜不悲,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时异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云佑之身上,这个人身上围绕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时异也不认识对方,并不知晓温忻的生活阅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以那样可望而不可即的眼神看着云佑之。

    如果是心喜对方,那为什么不主动靠近一点?

    时异想不明白,也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念想,自己也并不应该有那么多的窥探欲。

    抬头望一眼天空,夜色朦胧,昏昏欲晓,时异打了个哈欠,忙活大半夜,他困了。

    时异换个位置,往林子里稍进一点,但是也没离得太远,确保其他人能看到自己,靠着树干调整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姿势,抱着臂脑袋往树上一靠,当即决定先小眯一会儿。

    迷迷糊糊间,时异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白茫茫一片,他好像站在一片虚无之上,前后左右头顶包括脚下都没有任何依靠,他像是漂浮在半空中。

    忽然间,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他的四周,就像全息投影一样,一帧帧闪过,那些画面里似乎每一幅都在传达着特殊的情绪,就像一张张拼图碎片,那些画面汇聚起来似乎就是一幅完整的画面,又或者说那一帧帧画面连起来像是一段段记忆。

    有个意识出现在时异的脑海中,告诉他那些画面对他来说很重要,时异很努力的想去看清那些画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想法越强烈那些画面似乎反而更模糊。

    光影一转,那些画面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指引一般,开始向某个远点快速掠去。时异抬脚追过去,他拼命的奔跑,可怎么也追赶不上,眼睁睁看着那些画面越飘越远,时异试图伸出手去抓,却扑了个空,直到整片空间又变成最初白茫茫的虚无模样。

    时异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灵魂里抽离。他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漫无目的地行走,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没有方向,没有归处,只是行尸走肉般双/脚/交/替挪动着……

    “……”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

    时异努力地想去听清楚,前方突然出现几个身影,那些影子隐没在光里,虚虚实实看着并不真切。

    时异向着光团的方向走去,里面的人轮廓渐渐清晰:是他的alpha父亲在削着苹果,切开一小块转头就喂了一旁的omega爸爸,然后又喂了一块给在爸爸怀里时小宇,时小宇避开并不去吃那块苹果,扭头朝着爸爸开始撒娇,时小宇小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接着三个人都抬眼看向了时异的方向,三双眼睛不一而同地望着自己,时异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我回来了。”

    ……

    “时异、时异!你个懒惰鬼!快醒醒!”

    啧,谁啊?

    时异费力睁开眼睛,此时的光线有些刺目,迫使他眯着眼睛,隐隐约约看到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孔。

    时异只能看清一双仿佛跳跃着闪光的眼睛,很熟悉的丹凤眼和烟青色的眼眸,是谁?

    云佑之伸出自己的一根葱白食指,十分胆大妄为地去戳时异的脑门,“快起来了,再不起我把你那份早餐都吃掉!”

    时异长舒一口气,意识才渐渐回归现实,伸手扶额,这会儿才发觉自己头痛欲裂,另一只手去抓住在自己脑门上作乱的小手。

    “云佑之,别闹。”时异的声音像宿醉的人第二天刚酒醒一般,十分沙哑。

    时异坐直身子,曲起一条腿,手肘支到膝盖上,右手掌心按住眼眶,头痛得眼睛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云佑之这才发现时异好似十分不适,抽出自己的手拿开时异捂眼睛的手,双手捧起时异的脑袋,关切问道:“你怎么了,头疼吗?”

    时异闭着眼睛,轻轻点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边面颊处的掌温似乎缓解了一些头痛,时异迫切地想要更多类似的温度。

    时异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不受控地将脑袋一头扎进到云佑之怀里,狠狠地吸收一把这个舒服的温度。

    云佑之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但是他没有推开时异,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的时异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迫切寻求着自己的避风港。

    片刻后,云佑之唤来周月,让她看看时异是不是生病了。

    “没什么大事,他正在易感期。”周月十分平静地说。

    “啊?alpha的易感期都这样吗?”云佑之惊呆了,此时的时异脆弱得一匹,他觉得自己一根手指都能把时异掀翻。

    周月向云佑之解释,alpha的易感期每个人症状不一,有的是暴躁易怒,有的就像时异这样很敏感脆弱,有的人则是没易感期。

    如果是alpha的首次易感期症状会严重一些,大约七成的alpha一般在分化的一到两年内出现首易,两成是晚于这个时间段,剩下约一成alpha刚分化几月就出现首易,不管哪个时间段出现首易都不算是存在问题。

    而且,alpha的易感期目前不提倡使用药物控制,因为其实大部分人除了首次易感期,其他时候症状都不那么严重,休息个一两天就能自行缓解,如果有omega伴侣的信息素帮忙就更好纾解了。

    很显然,时异就是那一成里的状况,又是敏感脆弱那个类型,反正就是纯纯的大怨种一枚。

    云佑之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心肺,看到时异这惨兮兮的样子,他非但没有表示同情,反而还有点想笑。

    周阳也没过这样子的时异,想要凑近仔细欣赏一番,结果被周月无情制裁,打发他去收拾物资。

    时异需要休息,其他事宜的安排工作落到季落身上,当即给每个人都布置了任务,除了时异,其他人各有安排。

    “哎,别呀~总要留一个人照顾我们特殊~时期~的队长嘛~他这样子万一被羊叼走了怎么办~”周阳听完季落的安排,第一个举手发言,但是他的发言内容让时异十分想胖揍他几顿。

    “周阳,你是不是皮、痒、痒。”时异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他改叫周异。

    “我我我!我可以照顾队长!”云佑之并没有反对周阳的建议,当即表示他愿意,毕竟季落给他安排的是看守“俘虏”的活,好无聊的说,但是他边看俘虏边看时异就不无聊了。

    “那就这样吧。”季落下意识推了推他不存在的眼镜,拼命克制想要上扬的嘴角,当即拍板。

    路其言临走前拍了拍时异的肩膀道:“异哥,你好好休息啊。”

    时异只觉得自己头更痛了,他是易感期,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什么照顾,真是不知造的什么孽,交了一堆损友。

    其实云佑之所谓的看守俘虏的活不过是季落随口编造的借口,因为实在没什么活可以安排给他。

    鹿队和火队的人此时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他们不知道狼队到底要干什么。而且和狼队的满编小队不同,鹿、火两队都各自损失了一名队员,是之前他们两相争夺宝藏时折掉的。

    “温忻哥,你们要不要吃东西。”

    云佑之做贼般小声地用气声问,然而此举无非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时异这么大一个汉子靠着一旁的树干坐着,他是闭目养神,又不是当场去世,怎么可能听不到。

    不一会儿,云佑之抱来一小堆食物分给鹿队和火队的人。

    “谢谢你,柚子。”温忻一面接过食物,一面道谢。

    其他的几个汉子也不扭捏接过云佑之的食物并坦荡道谢,尽管之前他们打过架,但那是比赛必须的竞争,又不是真的有仇,何况他们现在是阶下囚。

    给俘虏们发完吃食,云佑之记得时异也没吃东西呢,便也带一些食物过来给时异。

    时异能感觉到云佑之向他走来,但是他现在既头痛又疲惫,眼睛都不想睁开,心里累得慌,原来易感期是这个鬼样子。

    “时异,你吃点东西吧。”云佑之劝说道,周月说时异现在易感期可能没什么食欲,但还是要让他吃点东西。

    “不吃,不饿。”时异刚对食物起了念头,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头痛加剧甚至有点恶心。时异只觉得生无可恋,天杀的易感期,怎么不直接要他的命,整个人抑郁至极。

    云佑之眼看着时异的脸色骤变,眉头拧得死紧,嘴唇变得更加苍白,心里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云佑之把食物放到一边,凑到时异跟前问候,下意识想给时异抚抚背,可是又因为时异紧靠着树干无从下手,只好临时改成坐到时异身边。

    云佑之拍拍自己的肩:“来吧,我的肩膀借给你靠靠。”

    感受到云佑之的气息后,身体就在不停的叫嚣着,时异反反复复想到早上他在云佑之怀里痛苦顿减的感觉,就算他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他的身体,就是在渴望和身边的人贴近。

    时异仍旧紧闭着眼,身子一歪,脑袋直接砸到云佑之肩上,那力道仿佛脑袋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云佑之吃痛,“你干嘛?报复我之前取笑你?”虽然是问句,但云佑之坚信时异这个小心眼他就是。

    “爱你,别说话。”时异闭着眼睛,说出去的话过嘴却不过心和脑。

    云佑之听着时异脑子不清醒地胡言乱语,两只耳朵顿时通红,“走开,肩膀不借给你了。”抬手就要去推开肩头上的沉重大脑袋。

    时异像是早有预感一般,不必睁眼也能提前拦截云佑之的动作:“别闹,我头疼。”

    “说得好像是我害你头疼一样。”云佑之收回手,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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