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太想我,哭了?
陆风晴站在原地,等他说下去。
霍怀安顿了顿,摇摇头,“算了,没什么。”
霍怀岁不悦的皱起眉头,“拉屎拉一半,你不难受吗?”
霍怀安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的亲妹,“……文明点。别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霍怀岁还是很怕她哥的,不敢再多说半句,哼哼唧唧的拉着陆风晴走了。
回到顶楼的大平层,陆风晴刚进门,就看到了从公寓那边拉过来的那堆东西。
陆风晴换了鞋,在屋子里转了圈。
屋子整体布局没有太大变化,多了个楼梯,原先的衣帽间被改成了健身房,客卧也按照她的要求布置成了儿童房。
除了她让人带来的小乌龟贴纸和儿童家具之外,房间里还多了一些布置。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顶上的吊灯改成了飞机和云朵的样式,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飞机模型,床上放着两个小乌龟抱枕,墙边有一排柜子,柜子里放着各种模型、小玩具、儿童书以及积木,门边停放着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儿童车,靠着窗户的位置摆放着小圆桌和大象座椅,还有一个天文望远镜。
比她想象中的更好。
陆风晴看着看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哇——”
楼梯的方向突然传来霍怀岁的惊呼声。
陆风晴眨了眨眼,把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
楼梯有两米宽,通向楼下。
陆风晴刚走下去,就看到琳琅满目的男女服饰、珠宝鞋包。
有女士的,有男士的,还有小男孩的。
它们分区域摆放得整整齐齐,在明亮的灯光下,乍看起来就像是购物商场里的展柜般。
简直就是女人们的梦中衣帽间。
陆风晴走到摆放包包的柜子前,发现多了很多以前自己没有收集到的限量包包。
也不知道那个狗男人从哪里弄来的。
霍怀岁被眼前数不胜数的奢侈品迷花了双眼,瞬间忘记了自己今天的可怕遭遇,心里狠狠的羡慕还不够,嘴上也狠狠的羡慕:“我要是有这么个衣帽间,做梦都能笑醒!”
陆风晴随口说:“找个有钱的男朋友。”
这一层的阳台被封起来了,算下来整个衣帽间将近七百平,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柜架,但因为空间划分合理,并不显得逼仄,现在放在这里面的东西占据的空间十分之一都不到,剩余空间足够陆风晴再去国外搬百八十趟战利品。
儿童房已经是一个惊喜了,没想到这个衣帽间让她更惊喜。
霍怀岁用乡下人初次进城的姿态表情逛完衣帽间,回到陆风晴面前,拍拍陆风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嫁了吧。”
陆风晴看了看她,轻声说:“我本来想着,带他回去见过我外公了,他再好好求个婚,我就嫁给他。”
他刚回来的时候她担心他早就变了心,心底没有安全感,顾忌颇多,又狠不下心拒绝,连说句狠话都舍不得,就那么跟他耗着。现在她不担心了,她外公看起来也不是太过反对,这次的事情过后应该更不会反对了。
“这就对了。”霍怀岁点点头,想了想,又说:“是应该见见家长,也应该有个求婚。”
如果是和她四哥在一起,估计陆念念这辈子就嫁这一次了,求婚和婚礼,该有的不能少,不然以后回想起来多遗憾啊。
“等他醒来再说吧。”陆风晴转身往楼上走。
霍怀岁撇撇嘴,心说四哥你可得早点儿醒,醒了老婆儿子就都有了,不醒一个都没有,不仅老婆会变成被人的,儿子也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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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河里离开,霍怀安没有回自己的公寓,也没有回霍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霍瑶已经离开了,顾晋鸿和霍瑶安排守在病房外的保镖也不见了踪影,只有阿成带着另一名保镖守在这里。
霍怀安推门进去,就看到这祖宗打着石膏的腿被吊起,这祖宗本人靠坐在床头上,一手啃着苹果,一手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那吊儿郎当的姿态看起来不像个病号,更像位大爷。
霍怀安嘴角轻抽了下。
顾随星听到动静抬了抬眼皮,看到是霍怀安,立即收回目光,多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霍怀安服气了,走到病床旁坐下,“好点了?”
顾随星双眼依旧盯着笔记本显示屏,“不太好。”
主要是他这条腿不太好,医生说至少得几个月才能恢复,他现在下床上洗手间都得拄着拐杖去,别提多麻烦了。
霍怀安真没看出这祖宗哪里不太好,“要是不忙,电脑关一关,有事和你说。”
顾随星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关电脑的意思,“你说。”
霍怀安:“关于陆念的。”
顾随星合上电脑,手里的苹果核准确无误的投进垃圾桶里,“她怎么了,太想我,哭了?”
“……”霍怀安假装没听到,“我对比了星河里的监控,给陆念寄快递的和那辆suv的司机是同一个人。那个司机在去做同城速运之前曾在一家名叫盈成的公司待了四年,几个月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辞职了。”
顾随星安静的听着。
霍怀安继续说:“六年前那个撞了姑父的司机也曾在盈成工作过半年的时间。”
顾随星问:“这家公司的老板是谁?”
霍怀安回头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以前是唐氏的一家分公司。现在这家公司的老板是唐雅。”
顾随星沉默片刻,低声说:“这个猜测不成立。”
霍怀安点头,“所以一开始我没有查她。”
顾随星眸色沉了沉,等他继续说下去。
“二十多年前谢三叔为了躲和唐家的联姻,曾独自跑去c市待过一段时间,唐雅后来找了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唐雅在那边出了车祸。她醒来后说是因为谢三叔才出的车祸,谢三叔不承认,依然不肯和她订婚。”
不过后面在长辈的逼迫下,订婚宴还是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