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来个截胡美男子
“初雪,你来开吧!我感觉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而且需要给我妈打电话。”
我们走到车前,海螺姑娘拉住了要走向副驾驶的我说。
上车之后就往海螺姑娘家开去,海螺姑娘给她妈妈打电话大致说了情况。
然后告诉我联系一下乐乐,我立马给乐乐打了电话让她再通知一下田勇。
车开到小区大门口,看见海螺姑娘的妈妈在楼下等着。
停在海螺妈妈的身边,后车门被拉开,我回头对阿姨笑笑问了一声好。
“初雪,我这也不知道啥情况就跟着来着,就说要重新翻堂,这是咋事儿呀?”
“这没啥事儿好好的堂子,动弹它干啥呀!”
海螺妈妈打破了车里的沉静。
“阿姨,刚海螺也跟你讲了,大概情况就是,她被捆了姻缘,然后需要处理下。”
“阿姨,您别紧张,别担心。”我安慰道。
接上海螺妈妈,我们决定提前吃晚饭,毕竟不知道几点结束,怕太晚体力不支。
在市区最有名气的面条,要了三分牛肉面一盘咸菜,还叫了一大份拌肉。
我是一天都没吃饭了,可算吃饭了,要不都容易晕过去。
我吃的狼吞虎咽,抬头一看,这娘俩几乎没吃,各自怀揣心事。
结完账走出了面馆,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我们三直奔乐乐堂口。
到了的时候,看田勇已经到了。
相互介绍了一下,毕竟第一次见海螺妈妈,乐乐就直奔主题。
“阿姨,这堂原来是以你立的,但是今儿咱们处理的是你闺女的事儿。”
“所以一会儿田勇敲文王鼓唱搬杆子曲儿的时候,你也一起在那坐着。”
“因为这窍或许从您这出,也或许从您闺女这出。”
乐乐说完看向我,示意青香,而田勇也开始摆供画符。
海螺姑娘和海螺妈妈坐在地板上,在北窗户坐西朝东,海螺妈妈靠北,俩人紧挨着。
田勇在外面请神之后,走了进来,拿了两块三尺三的红布,示意我分别披在母女两身上。
这红布蒙住了两人的头,然后每人的双手中都紧握三根香。
田勇开始拿起文王鼓和赶神鞭唱起了搬杆子曲儿。
这鼓点刚响,就看见海螺姑娘开始全身颤抖,而海螺妈妈没有任何反应。
我身边开始冷风一缕缕飘过,直奔海螺姑娘,知道这一波应该是要从海螺姑娘这说话了。
一段曲子已经接近尾声,海螺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乐乐碰了碰她。
“阿姨,这应该会从您闺女这开口,你可以休息会儿了。”
随后冲着海螺姑娘说道:“看见啥说,有啥想法也说哈!”
“我看见我姥爷了,他来了,看着我笑,说要上堂,说带了笔墨来。”
海螺姑娘开始张口说话。
“你姥爷叫啥?在堂上所有名字都会换哈!你说叫啥,让初雪记下。”
乐乐说道。没错,今儿是我提笔写堂的日子,因为大家都有点小忙。
“知道了,姥爷说他要一顶帽子,一套衣服,还要几袋彩宝,还要几多莲花。”
海螺姑娘继续说道。
“再不要别的了,他笑了笑走了,来了一位老太太。”
“她说是我祖太奶,说要管事儿,得给她安排个管事儿的位置。”
“你问是不是清风教主,是不是要当悲王?”乐乐说道。
“是,她说她带来一个龙头拐,好看,这金黄色的特别好看。”
“这人不认识,一个女的,穿红衣服吓人。”
“她说认识我妈,叫孙玲,说她自己不是正常死的。说是邻居。”
海螺姑娘说完,除了她自己我们集体看向海螺妈妈。
“是有这么个人,是老家邻居,关系特别好,还特别喜欢咱家这孩子。”
海螺妈妈回忆很久说道。
“那你这不是自己家的,没法上堂啊!你这不行,你就说你要啥?然后赶紧走吧!”
乐乐说道。
“她啥也不要就要上堂,我上不来气了,感觉有水淹没了我。”
说着海螺姑娘面色痛苦,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大姐,你不能这么折腾孩子呀!你说说你在世的时候,我对你多好啊!”
海螺妈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她说她没有恶意就是想上堂,以后保护我,顺便借着我家修行。”
海螺姑娘一边哭一边说。
“让她上堂,快点,我不行了,我上不来气,只要对我好,我愿意她上堂。”
我们看了看海螺姑娘,然后乐乐示意我可以上堂,我记下了名字。
“她走了,很开心的样子。”海螺姑娘停止哭泣,对着我们说道。
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痛苦,就不会感同身受,因为我的经历。
这一刻心疼海螺姑娘,我至少没有每位都捆身,很多用的是感识。
而她真的是每一位都要上身,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磨炼。
可能是太累了,已经哭的有点虚弱了,她下意识的摸摸身边。
我把手轻轻搭在她的手上,瞬间她握住我的手,整个身体往我这靠近。
我知道她在找支撑点,便说了一句:“可以躺在我的腿上,找个舒服姿势,没关系。”
我感觉被红布遮住的她的表情应该是开心的,至少我懂这一刻她的需要。
看着她找好姿势躺在我的腿上,眼角得泪也顺着流到裤子,真是满心心疼。
“我看见一个男人,天啊!他长得好清秀,好帅气啊!他在向我招手。”
海螺姑娘说话的同时,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气和阴风。
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到了不安,我在心里开始呼唤我得堂营兵马。
“小地马,快叫叫她,不能让他跟着走,这是要给她带走啊!”
堂营兵马很快给我传来讯息。
“是那个老太太家吗?”我在心里暗自问着堂营。
“不是,这是跟那老太太对抗的力量,就是因为她,老太太姻缘才没捆成。”
刚感觉到堂营给的答案,我立马叫出了声:“别跟着走,他是谁你都不知道,不许走。”
海螺妈妈看我忽然这样,一脸疑惑但是也满心焦急的喊着:“闺女,你回来。”
“我跟你说,初雪,他真的长得好好看,他在叫我,我得跟他走了。”
我靠,这是个鬼美男啊!这人被捆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难道要被这鬼美男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