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任性的高香草
高香草哭丧着一张脸,“那咋办啊,我就是看上立新哥了,我只喜欢他!”
高香花眼见着陈立新和魏佳丽那边跟焊死了似的拆不开,只好回过头来劝自家妹子。
她说:“香草啊,你现在年龄还小,可能觉得爱情就是所有,但其实不是这样子的。我家老四虽然人长得好,但其实条件也不是特别好,咱不如再瞅瞅其他条件更好的嘛。”
高香草任性的说:“不行,我非得要嫁立新哥,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你家,我觉得立新哥对我也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他那时为啥会关心我的学习啊。”
高香花觉得自己妹子认不清事实,但又不好说的太明显。
于是只能违心的委婉劝阻说:“香草,老四那人吧,只要不是有过节,对谁都说得过去,而且,他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啊,我给你说个秘密,”
说到这里,高香花凑到妹妹耳边,捂着她耳朵说了句悄悄话。
高香草听完后立马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真的?”
高香花点点头:“骗你干啥,我可是你亲姐,所以呀,别看有些人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心里下流着呢。”
高香草虽然单纯任性,但她并不傻,她问高香花:“可是姐,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高香花撒谎不带眨眼的,斩钉截铁的说:“男人之间什么话题都说,俺婆家的堂姐夫,就是带老四去兰市的那个,他跟堂姐说的,还能有假。”
担心妹子不相信,高香花又加火说:“况且,魏佳丽去兰市待了一个多月这件事,在我们家也不是啥秘密呀。”
虽然高香花撒谎撒的跟真的似的,但还是没能撼动高香草要勇敢一试的决心。
她说:“姐,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在乎,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呀,说不定是那女的勾引的立新哥呢。年轻气盛的男人,哪个能经得住狐狸精的勾引的。”
高香花:“”
她这会儿后悔死了,后悔当初不该将自己未达成的心愿寄托在妹妹头上。
当初妹妹跟自己说喜欢陈立新的时候,她就该全力阻止早点儿打消她这念头才对,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油盐不进的地步。
眼看着香草也听不进去自己的劝了,高香花想着,算了,让她自己去陈立新面前碰碰壁也许就死心了。
高香花说:“行吧,反正你现在是鬼迷心窍,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你就去试试吧,如果被老四伤到,可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
高香草拍胸脯保证道:“放心,我才不会哭呢,但总要试一试的,我不想让自己后悔,跟你当初似的。”
说到这个,高香花赶紧捂妹妹嘴,“小点儿声,这话以后可不敢再乱说了,我现在都是孩子妈了,而且跟他还是叔嫂关系,要让人知道了,我脸都没了。”
高香草问:“那你现在对他”
不等香草的话问完,高香花已经快速回复道:“没有,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嫁人了就只会安安生生过日子。”
高香草嘿嘿笑,“那我就放心了。”
高香花眉头一皱,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妹妹额头,“你这丫头想啥呢,难道我还能因为什么私心故意去破坏你不成。”
高香草打哈哈:“我不是那意思姐,我就随便问问啊。”
姊妹两在屋里一直嘀咕到晚饭做好才出来,高母笑问:“你两干啥呢,磨蹭这么久。”
高香草说:“秘密,你别问,问了也不会告诉你。”
高母横她一眼,“整天的不务正业,顶嘴第一名。”
夜里,高香花跟高香草睡一张床,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心里装着事情,她翻来覆去到大半夜也没有睡着。
高香草睡的死,但是也经不住她这么来回折腾。
终于被搞醒了,她不耐烦的埋怨道:“姐,你是不是身上长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黑暗里,高香花轻声说:“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高香草那边已经没了动静,估计又睡着了。
高香花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明天陈立一不来接她,她该以什么借口回家,还是要继续在娘家住下去。
说实话,她心里是没底的,现在她甚至有点儿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相较于高香花的百般纠结为难,陈立一那边要轻松得多,夜晚睡觉时,臭蛋儿哭闹着要找妈妈。
陈立一哄他说:“臭蛋,你是真的想妈妈还是假的想妈妈?如果是真的想妈妈的话,明天我们去姥姥家找妈妈,好不好?”
臭蛋儿花着一张脸抽噎着说:“好,明天去姥姥家,找,找妈妈。”
陈立一笑说:“好,一言为定。”
就这样臭蛋被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臭蛋儿睁眼的第一句话又是:“走,我们去姥姥家。”
陈立一又哄说道:“臭蛋儿啊,妈妈可能今天还回不来,我们就算去了也没啥用啊。”
臭蛋一听爸爸这么说,立马哇的一声又哭起来,边哭还边控诉:“爸爸骗银(人),我们都说好了的。”
陈立一无奈的摊摊手,“儿子,不是爸爸要骗你,是妈妈在姥姥那边的事情还没办完呀。要不这样,明天,明天不管妈妈事情有没有办完,我们都去姥姥家把她找回来好不好?”
臭蛋儿现在都不咋相信爸爸了,他说:“哼,你说话不算话,我一会儿找小爹去,让他送我去姥姥家找妈妈。”
陈立一无奈的拍拍儿子头,说:“你小子还挺能哈,都知道找救兵了。可我跟你说,你小爹是我亲弟弟,他也得听我的你晓不晓得啊。”
臭蛋儿懒得理自己亲爹了,连个眼神儿都懒得给他,直接往床下爬。
陈立一长胳膊一捞,小人儿又被抓回去,严肃警告道:“你小爹有正事要干,你不要去打扰他。”
臭蛋儿用扭动身体和大声哭闹来抗议亲爹的霸道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