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拿地皇宫主立威
星空逆乱,日月颠倒,时空长河崩坏,种种可怕的景象不断出现,似乎星空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仅仅只是一抹洁白璀璨的圣力,却仿佛令这片星空都无法容纳,无尽星辰都要彻底崩毁。
圣力飘飘荡荡而来,压塌星空宇宙。
“这是天圣的力量吗?”天罗帝尊在战栗,很怀疑这一抹力量,就能将整个罗天族全部毁灭,甚至让他们连反抗都做不到。
称尊做祖的存在,恐怖的简直无法想象。
这一刻,看着这一抹圣力,整片星空,无数强者、至尊在战栗,在恐惧,毛骨悚然。
太恐怖了!
“难怪称尊作祖的存在,全部都要前往鸿蒙尽头,另寻出路。”苏云喃喃自语道,他的心神都在震动。
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天圣在无尽岁月之前留下的一抹圣力,过去了无尽的岁月,恐怕已经被天圣宫一代代消耗了大部分了,可剩余的这一些,竟然依旧拥有着这般可怕的能量,日月星辰,宇宙星空都要为之崩灭。
“老家伙,你疯了了吗,竟然不惜动用圣力,也要杀我。”地皇宫主声音中有着无限的恐惧。
天圣宫主这老家伙真的被他惹怒了,不惜代价,也要杀他。
他丝毫不怀疑,这绝对是天圣宫最后遗存的底蕴了,一直被天圣宫主隐藏着。
他虽然在鸿蒙尽头的支持下,在这片宇宙,也半步踏入了禁忌级别,但天圣这种存在,一丝力量,都足以毁灭星空宇宙,浩瀚大世界。
一丝力量,绝对也足以震杀他了。
“今天必然要镇杀你。”
天圣宫主彻底发狠了,发丝狂舞,强大的如神似魔,不似这片宇宙星空的存在。
继续暴露了,那就必须震慑全宇宙,让诸多大势力知道,天圣宫哪怕没落了,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欺负的。
而地皇宫主,就是最好的拿来立威的对象。
“嗡!”
圣力流转到天圣宫主头顶,断绝星空秩序,隔绝了鸿蒙法则和星空法则对他的感应,滚滚能量通过他,涌入圣光巨蟒躯体之中。
“轰隆隆,轰隆隆……”
圣光巨蟒连接星空尽头的浩大身躯,化作了一个圣光大熔炉,令地皇兽第一次发出了极端恐惧的咆哮声,身躯寸寸崩坏。
能明显的看到地荒宫主的身躯如一块巨大的金色神铁一般,此刻也在寸寸融化。
地荒宫主爆发出恐怖的威能,打出重重可怕的毁天灭地的身躯,哪怕相隔着圣光巨蟒的身躯,都能感受到那可怕的威能。
但依旧无法撼动圣光巨蟒分毫。
那一丝圣力,蕴藏的能量太恐怖了,超脱了一切,一丝,就足以镇压世间的一切。
“一丝力量,都足以镇压宇宙星空,如果真身降临,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有至尊颤抖着出声。
诸多至尊都沉默了。
宇宙星空必然会崩坏,这是毋庸置疑的。
连他们这些站在宇宙星空最巅峰的存在,此刻都窒息了,无法揣测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轰隆隆,轰隆隆……”
这时,宇宙神州远方天穹,一片浩瀚的宫殿群虚影浮现,皇气浩瀚,凝聚成一尊又一尊地皇兽,密密麻麻,扬天咆哮,震动星空。
地荒圣殿似乎震怒了,即将出世。
圣女被镇压,殿主生死难料,彻底惹怒了这个自神话时代存续到如今的可怕势力。
这一幕太可怕了!
一尊地皇兽,就拥有媲美大成至尊的力量。
那么一群地皇兽,该是什么力量?
“地皇圣殿的力量,恐怖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
“如果地皇圣殿拥有这么多地皇兽,早就直接一统宇宙神州了,何必浪费这么多的功夫。”
…………
诸多顶尖大族都要崩溃了,总觉得曾经的自己似乎是在坐井观天,犹如井底之蛙一般。
天道族的力量已经令他们震撼的几乎窒息了。
可地皇圣殿才仅仅展露出一角,就恐怖的令他们道心都几乎崩碎了。
这还怎么打?
仿佛完全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力量。
“嗡,嗡,嗡……”
一股又一股无法揣测的能量,自地皇圣殿之中爆发,沟通天宇尽头,打穿时空,直接灌输入圣光巨蟒体内的地皇兽身躯中,帮助地皇宫主抗衡这一抹圣力。
地皇圣殿自神话时代传承到如今,积累了无尽岁月,地皇之气浩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哪怕如此,也仅仅是帮助地皇兽和地皇宫主,勉强抵抗住天生宫主的炼化,那一丝圣力,在质量上,已经可怕到了一种极限,超脱出了这片宇宙星空的力量层次。
倾尽地皇圣殿无尽岁月的积累,也仅仅勉强抗衡。
“嗡,嗡,嗡……”
地皇圣殿中的可怕气息,连绵不绝的在爆发,似乎在给予天圣宫主压力。
他们似乎还在忌惮着什么,没有直接出世。
“老家伙,你身为天圣宫主,应该明白我地皇圣殿的力量有多可怕,真正激怒了我们,整片星空都要颤栗。”地皇殿主低吼,声音中蕴藏浓烈的威胁:“不要逼迫我不惜代价,灭了你天圣宫。”
“有本事,你就出来。”
天圣宫主彻底发狠,打开封印之后,已经无所顾忌:“鸿蒙通道没有出现,你地皇圣殿敢出现,我天圣宫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天圣宫主说了,自然就是神话时代的法则限制。
天圣宫忍耐不住寂寞,出世,直接就成为了星空中排名第一的霸主势力,好不威风,然后就面临大劫,鸿钧以一己之力,打穿了整个天圣宫,要不是最后关头,他们改换门庭,天圣宫就被鸿钧灭门了,鸿蒙尽头的天圣都救不了他们。
想起天圣宫中,经历过那一场浩劫的始祖的遗训和记录,天圣宫主更加坚定他的想法。
这一片星空,没有任何人能肆意妄为,否则面临的,将是不可名状的灾难,哪怕是超脱的存在,也要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