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不速之客
本该早就到达水镜处的霜星与军师,此刻正面对着一位不速之客。
“死亡,腐败的气息,白姐姐这个人不简单!”
霜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位背如罗锅,骨瘦嶙峋靠撑着拐杖才能勉强前行的萨卡兹老人。从他的身上,霜星感受到了某些比死亡还可怕的气息。
“小霜星,退到我的身后不要乱动!”见到来人,军师立即推开霜星,站在她前面,一只手搭在横刀上,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敌人,“你来此处的目的是什么?中斗第一宫赫灵度古星君!”
“别紧张,别紧张。天机上生星君,你看,我只不过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罢了,就在几天前我辞去了星君的身份,提前下野。”
听到这话,军师反倒拔出了横刀:“呵呵,未免太巧了些吧,之前那个地方的爆炸,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左辅和白标的杰作,加上你我和司命,小小一个切城竟同时出现了群星阁的五位星君,多少有点不正常吧。说出你的来意,度古!”
萨卡兹老人无奈的笑了笑,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对你们能有什么威胁呢?我老了,身体大不如以前,我身体的一切都在呼吁着我的故乡。所以我离开了群星阁,我想要回到卡兹戴尔,想去见那位君王,想要建设自己的故乡。”
听到这样的答复,天机放下了攻击的姿势:“而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拉拢我来给你助力,等等不对…阁主…不,你是为了拉拢整合运动里那位温迪戈,爱国者博卓卡斯替!”
“嗯,你猜的很对。我想说的话都已经说了,那我也该走了。”
萨卡兹老人转过身去,撑着拐杖,费力的离去。
“你就不怕我不告诉爱国者吗。”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不送。”
军师收回武器,若是眼前这人执意要战,那么就算是他拼尽全力,也没有信心能够将其拿下。
“白姐姐,他是谁?为什么你会这样的害怕。”
军师没有说话,两只手捏了捏霜星的脸后,说道:“小霜星,我们约法三章一下,首先我姓白,但这事你不能说出去;其次,不要随意假定我的性别;最后嘛,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白姐姐好坏……还有你还没和我说他是谁呢?”霜星的脸被捏的虽然很不爽,但还是更想知道这位如同朽木一样的老人。
“老实说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军师松开手,面具下的眼神变的十分严肃,“他是一位十分古老的萨卡兹,他的学识,法术全都古老且诡异,我曾与他交手过一次……”
见军师说到一半就停了,霜星赶紧追问下去。
“结果……算是我惨败吧,他身上那奇怪的触手,诡异的巫术叫我防不胜防。更诡异的是,他的四肢,不应该说他的全身上下都不是人该有的身体!”
霜星听到这话,捂住了嘴:“不是人该有的身体?”
“没错,他的身体各部位都不是同一个种族的,每个部位又都有着黑色的绳线来缝合。我曾经有次过激对他下了杀手,可结结果却是……他的心脏被我贯穿了却还活着!”
回想那次战斗,军师还是心有余悸。
“不老不死,诡异巫术,缠人触手,霜星遇上他不要恋战,能跑就跑。”
霜星听的也是心怯,难怪塔露拉这些人会说群星阁联手,有着足以攻陷国家的力量,只是三流小国的结论,还是太保守了。
远处的战场
“白标!给我把脑袋留下来!”
左辅的大狙不断的倾泻着子弹,后者只能狼狈的逃跑。
“左辅,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标拿起两根银辉枪,通过一个插件,将他们连接在一起,转身袭向左辅。
“我过分,看看你做了什么!”左辅打出一发重弹,凭借巨大的后坐力向后飞去,“袭击无辜平民不说,平日里待人谦和的维多利亚你都下的去杀手!”
“沃克,左辅你丫是不是有病!劳资根本不是瞄着她打的,那只是一个意外!”
白标突然感到后背一凉,立即转身举枪,挡住了西蒂莉雅的双钩。
“混蛋,我要为维多利亚,报仇!”
西蒂莉雅哭喊着,她不断加大双臂的力气,维多利亚,这位自她上岸以来陪她疯陪她傻,陪她一起蹲大牢的好朋友就这样倒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适可而止!”白标打开双枪,两柄短枪走速攻路线,与西蒂莉雅的双钩不断对撞。
“司命,你たま的算计我!”白标要是知道这里有左辅、维多利亚还有未到达的司命,那么说什么他也不会下场的。
“西蒂莉雅小姐!维多利亚没事!她还活着!”
“什么维多利亚还活着!”
西蒂莉雅和白标听到这话都很吃惊又很惊喜,但是很快白标的惊喜就变成了惊吓。
“白标星君,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对维多利亚动手。”军师斜躺在断墙上,玩味的看着白标。
“天机上…”
“停!天天做自我介绍烦不烦人,左辅,你和我一起干死他丫的!”
说完军师就拔刀跃下,左辅和西蒂莉雅也封死了白标的逃跑路线。
“别太小瞧人啊!”白标拼死一搏,但两位星君加一位猎人的联手进攻岂是如此简单的,眼看命垂一线,白标一咬牙,将背后除了银辉枪的所有标枪都射了出去。
“御枪术·天圆地方盾!”
白标捏了个法诀,通过自身的源石技艺,来控制标枪环绕在自己四周形成枪盾来挡下这可怕的一击。
“现在该我反击了。御枪术·八荒六合式!”
随着白标法诀的变化,标枪以一种混乱却又有规律的方式在四周飞行着,有的用来保护白标,有的负责进攻与骚扰敌人。
“不堪一击!”军师拔刀砍开这些标枪,他不怕白标,但他想不明白,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而天灾为何还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