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着实有点烂
走出咖啡厅，凌洲脸色平静，也没有失落之类的情绪。
这个结果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他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做事情嘛！没有绝对的成功或失败。
试过才知道。
芒果拒绝了，那就找番茄、荔枝、蓝莓、京都四个卫视接着谈，再谈不拢就找蓝鲸卫视谈。
再不行……他娘的老子不干了，大不了去做网综。
网综做好了，不比电视综艺差多少。
反正蓝星这边的网综市场，还是一片蓝海。
……
接下来几天，凌洲约了番茄、蓝莓、荔枝、京都四家卫视，结果和芒果卫视差不多。
有些卫视比芒果台还要苛刻。
比如番茄卫视，只答应给星洲传媒一笔制作费。
版权？别想。
收益分成？更别想。
你就老老实实制作节目，赚一笔制作费了事，别想太多了。
这种条件凌洲怎么可能答应？
……
“算了，回来吧，不谈了，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五大卫视彻底放弃了。
《美好的生活》是不错，可也就那么一回事，还没到让他们放下身段求着合作的资格。
大不了就借鉴一下嘛！
老手艺了。
“这年轻人，有些狂妄了。”
番茄卫视主任嗤笑一声，登上了回星城的飞机。
原本每天电话响个不停的曹琳，突然就这么闲下来了。
其他各大卫视知道了凌洲的条件后，有点影响力的卫视无法接受这个模式，果断放弃了。
也有一些三线小卫视，倒是想合作，人家也不在乎版权之类的，收益分成也给的很高。
可凌洲这边又看不上啊！
……
“蓝鲸卫视还没消息吗？”
酒店里，凌洲对曹琳问道。
曹琳摇头。
凌洲抿嘴，据他所知，其他卫视的人都离京了，可蓝鲸卫视总监一直滞留在京城。
他不信一个大卫视的总监，闲着没事留在这里玩。
显然还没放弃《美好的生活》这个节目。
可对方又没联系自己。
难道是想要自己主动联系？
也是，蓝鲸总监上次亲自打来电话，这次也该轮到他主动了。
“告诉我蓝鲸卫视总监的电话。”凌洲拿出手机。
曹琳连忙报了一组号码。
凌洲组织了一下语言，拨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你好，哪位？”
“蓝总监你好，我是凌洲。”凌洲自报身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几秒钟后传出一个爽朗笑声，“哈哈，是小凌啊！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那五个家伙都走了，现在就剩我这儿一条路了。怎么样？见面聊聊？”
凌洲：“……”
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事实也是如此。
得知凌洲的合作条件后，蓝总监就在等待了。
蓝总监很清楚，前面那五家卫视不可能接受凌洲的条件。
可六大之外的其他卫视凌洲又看不上。
所以凌洲想要达成目标，只能找他们蓝鲸卫视。
“行，蓝总监定个时间地点。”凌洲吸了口气说道。
蓝海笑了笑，说道：“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了，我知道一家私房菜不错，中午边吃边聊吧。”
“行。”凌洲答应。
之后又客套了几句，凌洲挂断电话。
看看时间，上午10点，距离中午不早了。
“琳姐，你和我过去一趟。”凌洲对曹琳说了一声，又看向黄涛，“黄老师，你下午回花县吧。等我这边谈好，你们那边的任务就重了，要做好准备。”
黄涛点头，“行，我下午就回去。”
凌洲嗯了一声，招呼曹琳准备一些材料，等会儿出发去见蓝海。
……
老纪私房菜，位于京二环一条胡同的四合院里。
四合院不小，环境也不错。
凌洲到来时，蓝海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见状，凌洲忍不住感慨：这位蓝总监诚意足足的啊！
一家大卫视的总监，那身份没得说。在电视圈妥妥的大人物，普通人想见一面都难。
可人家不仅亲自来了，还摆出这样一副态度……
让他都有一种“就和蓝鲸合作算了，条件差点也无妨”的想法。
当然，具体的还要看各自的条件。凌洲也想开了，大不了不和电视台合作了。
自己去搞网综，不香吗？
等过几年，等网络视频行业体量越来越大，等电视市场越加萎靡的时候。说不定这些电视台，还会主动上门求合作呢。
见面后，一番客气，凌洲被蓝海拉着，走进一间包间。
“小凌啊！老纪私房菜的大厨，可是御厨传人，做得一手好菜，精通华夏各大菜系。对了，你喜欢清淡一些的，还是口味重一些的？”蓝海那叫一个热情。
凌洲都被他的热情，搞的有些懵。
您可是华夏六大卫视之一的总监啊！是大人物啊！要不要和我一个小公司老板这么客气？
“我不忌口，什么都行。”凌洲摆手道。
蓝海笑道，“那行，今天我们吃京都菜。对了，老纪家的烤鸭也是一绝，等会儿尝尝。”
说完，他拿起菜单一顿点。
还把菜单递给凌洲，让他点。
凌洲摆手，蓝海点的够多了。
蓝海也不客气，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倒上杯茶，和凌洲聊了起来。
聊的内容，同样是电视圈的那点事。
“小凌啊！你对我们华夏电视市场怎么看？有人说，网络视频会逐渐取代电视台，这点你赞同吗？”蓝海抿了口茶问道。
凌洲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说道：“不好说。”
“随便说说。”蓝海笑道。
凌洲组织一下语言，说道：“要说电视市场的变化，我想蓝总监比我这个外行人了解，我就说说我身边的一些情况吧。”
“就我身边的一些人来说，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少。就算打开电视，也是联网找剧看。除非出现一档火爆全国的综艺或电视剧，才会打开电视。”
蓝海沉默了，这种现象他也知道，可却无法改变。
凌洲抿了口茶，还有句话他没说，现在的一些电视节目，不论是综艺还是电视剧，着实有点烂……
这也是导致人们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少的主要原因。
与其看那些让人尴尬的节目，还不如联网找一部老电影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