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国师他心狠手辣5
秦元修收回手之后与狸承拉开距离。
他指节攥起,双眸落在狸承腰腹之下。
真的是男人!
狸承看出来秦元修的眸中深意,想必是摸骨摸出来了自己是个男人。
他朝着秦元修走近一步,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调子妩媚,“大人,小女子卖艺不卖身,不能乱摸的。”
“哼。”秦元修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
狸承闻言手指攥起:你最好是没有!!
就算有了也不会让你碰一下子!!!
狸承眼神黑沉下来,半敛着眼睑:
“那我可就有些失望了,多少官家富人想近身奴家都不得机会,大人摸都摸了还如此冷漠,当真是清心寡欲。”
秦元修此刻对狸承的兴趣大涨,如斯尤物不知道功夫如何。
若是有一剑毙命的本事……
又能为自己所用。
如何不是一桩美事。
两人皆是看穿不说穿。
继续装作无事一般。
秦元修听到清心寡欲这叫个子敛了敛双眼,若猎鹰般阴沉犀利。
“怎么?在我面前摆趣,不怕大人要了你的命?”有他的眉眼渐起杀意。
狸承步子后退一步,“怕,大人别怒,我不在你面前摆趣了便是。”
你清高!到手的老婆都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意识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狸承愣了愣。
这潜移默化的想法可不行。
秦元修的老公自己是当定了!
这残魂就完完全全凡人一个,又没有法力,压一压什么的,看起来就很轻松。
这张脸还是元徵自己的,狸承想到自己汗渍滴落在秦元修身上的画面莫名就咧了咧嘴。
【你好变态了主司,你在想什么呢?笑那么猥琐。】
狸承:????没想什么,小孩子别问太多。
正神游着,秦元修冰冷的调子再次响起拉回了狸承的思绪。
“我听说醉息楼的姑娘个个都深藏不露,姑娘杀过人没有?”杀人二字被秦元修咬的极重。
狸承嘴角微微上扬荡漾起一个乖戾的笑来,稍微在官场的人都知道醉息楼不简单。
对外声称拿钱办事,官家杀不了的人银子给够了醉息楼也杀。
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看似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实际上是秦元修的手中利刃。
但秦元修却与之撇的干净清楚。
因为醉息楼,杀秦元修的单子也接!
还真伤了秦元修几次。
甚至连当今皇帝都买过醉息楼的账。
说到这份上了,狸承也不言语模糊了,他直视着秦元修,殷色的唇瓣轻启,这一身装扮魅惑好似一只勾人魂魄的妖精。
“我没杀过人。”
“怎么?大人想看我杀人?”
他嘴角带着笑意,“如果大人想看的话,我可以杀给大人瞧瞧。”
这话从狸承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十分可信。
狸承话落便拔出发间的狐尾簪子,簪如利刃在指尖盘旋几圈之后狸承直直的朝着秦元修攻击而去。
没有情面招式凌冽,秦元修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朝自己袭击过来觉得事情愈发有趣了。
他一只脚往后一步,身子带着颈脖侧仰躲掉了狸承的第一击。
展眼之间狸承侧持簪锋,这次的目标是秦元修的心口。
速度不快不慢,在簪子快到秦元修胸膛的时候狸承的手被秦元修抓住。
发簪顷刻间从狸承被钳制住的手中滑落,到了狸承另一只手上。
这次的对准的是秦元修侧颈的命脉。
秦元修松开狸承的手打算侧身。
手却被狸承牢牢抓住,并且是十指相扣的姿势。
“大人,这辈子可没有人抓过我的手。”
“抓了可是要负责的。”
软糯的呼吸细细密密的拍在秦元修脸上。
他只觉得他和眼前的人离的有些近了。
“上一个离我那么近的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秦元修眉眼微挑,黑亮的眸子满是算计。
“嗯……”狸承思考一般嗯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死了,”
“但我可不想死。”
狸承的手在秦元修掌中摩擦,声音幽若清泉无辜又魅气:
“所以,我现在杀了大人,免得祸害了自己。”
话落另一只手上的狐尾簪飞快的比到了秦元修的侧颈之上。
狸承嘴角漾起笑来,“怎么样,大人?还想看我杀人吗?”
“嗯?”猛的感到腰被秦元修搂住。
秦元修将狸承揽着腰,猛的一个揽拽便将狸承整个人带到了他的怀里。
腰背微凉的触感冰冷的怪异。
狸承一惊,是暗器,还是藏在手腕之处的绝佳暗器!
蟹!失算失算!
秦元修垂下眼睑瞥着狸承,他的指节在狸承露出的小腰上轻触着。
“美人很厉害,不知师从何许?”
眼前的人儿速度极快,且还是收敛过的,整个北摄国能近身自己的人屈指可数。
他倒算个人物。
狸承听到这句话,想来想去,他松开了抓着秦元修的人,然后将手抬起抚着秦元修的脸。
他是元徵的残魄,有着和元徵一样的面容。
想抱一抱,亲一亲……
但看着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狸承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操之过急,等下别把自己玩嗝屁了。
正想收回手呢,狸承滑到秦元修颈侧的手被对方抓住,“勾引人的功力倒是不错。”
狸承任由秦元修抓着,“奈何大人清心寡欲,不为所动。”
“你怎么断定我不为所动?”秦元修似笑非笑道。
狸承的腰肢动了动,更加贴近秦元修的腰腹。
“这样判断的。”
秦元修手指颤了颤呼吸顿住一息。
居然莫名紧张了起来。
没等他回答狸承又软声道:
“大人比在我腰间的软刃可随时能要了我的命,我怕。”狸承说着整个人直接靠到秦元修怀里去了。
“不是你想要我的命吗?”秦元修侧视看向狸承手里的狐尾簪开口道。
狸承闻言抬手拔下了秦元修发间的祥云玉簪。
然后将自己手里的狐尾簪戴了上去。
“我只是想给大人送一支簪子而已,大人曲解我的意思了。”
狸承看着戴着狐尾簪的秦元修。
瞧着顺眼多了,就好像纹了自己的名字在身上一样。
什么样的元徵都是自己的。
秦元修看着狸承的所作所为嘴角肆起笑意,他的手在狸承腰间,将那软腰握的更紧。
“原来是想送我簪子,姑娘送簪子的方式委实是与众不同,常人不比。”
狸承将从秦元修脑袋上拔下来的发簪戴到自己头上。
调子软糯的更像是在撒娇。
“大人的刀可以收了吗,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