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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如果正义给邪恶下跪,那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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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童伟,什么事?”

    “我们有二十年没联系了吧。”

    “老师?”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师?”

    “二十年了,我以为你早把我拉黑了。”

    “难得啊,难得你还叫我一声老师。”

    “行吧,有什么事你说一声,我很忙的,而且,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我儿子被你手下抓了?”

    一听儿子被抓了。

    顾长生眼睛一黑。

    整个人一个后仰,直接摔了。

    要不是旁边的人眼疾手快,后脑一着地,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许久。

    缓了缓神。

    顾长生才强忍着站起来,挥挥手,把其他人都给支开。

    对于这个儿子,顾长生知道。

    顾长生太溺爱这个儿子了。

    年轻时顾长生在正法大学教书,二十年前,他出来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二十年的时间里,他没时间去管儿子。

    顾长生只会用钱砸。

    儿子顾飞想要什么,哪怕花再多的钱也给。

    儿子在外面欺负人,他就花钱摆平。

    对方不愿意接受,他就用自己刑事律师的身份施压,警告对方,如果不要钱,那么就一分钱了也别想要。

    于是。

    哪怕有的女孩被顾飞欺负了,也是只好拿钱息事宁人。

    所以。

    顾长生早有预感,儿子早晚会出事。

    可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儿子已经长大了,劝不动了。

    当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30岁了。

    30岁了还怎么劝?

    现在更加是38岁了。

    这8年来,他不知道替自己儿子擦了多少次屁股,花的钱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了。

    加上动用的关系。

    加上要还的人情。

    那更加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所以,当他听到祁童伟亲自跟他这个老师说,说他儿子被捕时,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顾长生今年65岁了,他可不想老了老了,还要失去儿子。

    所以。

    顾长生试探性的问:

    “童伟啊。”

    “我可是你的老师啊。”

    “你老实告诉我,我儿子有没有犯法?”

    “他犯了什么法?”

    “固定证据了吗?”

    “都有什么证据?”

    “是什么罪名?”

    顾长生已经不管不顾了。

    他身为一个律师,他身为一个刑事律师,法律,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明知这些问题不该问,可是,他还是问了。

    因为,顾飞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许久。

    电话里才传来祁童伟的声音。

    当顾长生听到自己的儿子没事时,他先是愣了一下。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祁童伟说他儿子没事,说他儿子没犯法,只是被当成嫌疑人传唤了48小时,他知道,他儿子肯定犯案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儿子的智商随他,智商有145

    所以,顾长生相信,他儿子是犯了案,然后清除掉证据了。

    不过。

    顾长生还是警告了祁童伟:

    “童伟啊,我教过你法律,只要教过,就一辈子是你老师。”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既然他是冤枉的,那么这一次我就不出面了。”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就顺着他的脾气吧。”

    “哄哄他,顺着他,让他自己走出拘留室的大门,好不好?”

    “当然,他要买什么,吃什么,玩什么,费用我来出,好不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24小时,这不过分吧。”

    “行,既然你说不过分,那我就挂了,我这还一堆事呢。”

    “行,有时间聊。”

    挂了电话之后,顾长生斜躺在椅子上。

    他想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又不敢。

    他怕。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

    此刻。

    他只有关机。

    24小时后,他再开机。

    要不然,等他儿子打电话跟他求助,那时候就晚了,他一点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儿子想要、想做的。

    ……

    ……

    中午12点。

    夏国正回到家。

    一回到家,夏国正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地上一摔:

    “憋屈。”

    “憋屈啊!”

    “我夏国正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

    “劝了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那小子软硬不吃。”

    “我堂堂夏国正,我就差点给那小子跪下来,求他走出城东所的大门了。”

    “可是。”

    “哪怕是这样,这小子依然不依不挠。”

    “气死我了。”

    “那小子竟然说想吃龙肉,我,照我年轻时的脾气,哪个嫌疑人敢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他已经死了。”

    “可!”

    “终究还是年龄到了,不敢了。”

    越想越气,夏国正飞起一脚,把家里客厅的桌子,连同桌子上的东西,一脚全给踢飞了。

    呯呤哐当!

    呯呤哐当!

    楼上的。

    楼下的。

    隔壁的,都纷纷出来看。

    夏国正在这楼公安局家属大院已经住了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来,从未见过夏国正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别说摔东西了,就连和妻子吵架都未曾有过。

    邻居也就在楼道一听,纷纷躲了回去。

    此刻,夏国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生闷气。

    要说夏素素刚回来睡了一个多小时,被自己的父亲这么一吵,也被惊醒了。

    夏素素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的走了出来:

    “爸,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旁边,躲在墙角的夏素素的母亲吓得不敢说话,连劝都不敢劝,连连给夏素素挥手,示意她不要去惹生在气头上的父亲。

    夏素素可不管这些,夏素素是家里的独女,也是夏国正捧在手心的人,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打自己,于是,继续道:

    “爸,你说啊。”

    “你不说,我睡不着。”

    “我这才睡了一个小时,又被你吵醒了,问你什么事又不说,这让我怎么还睡得下啊。”

    “晚上我还要上班呢,上到早上8点呢。”

    “爸……”

    “算了,你不说,我不睡。”

    说完。

    赌气的坐在了自己父亲的旁边。

    也不说话。

    也学自己的父亲一样。

    同时。

    嘟嘟嘴,一副生气的样子。

    要说。

    夏国正把自己的女儿夏素素当成了宝,他哪里舍得,于是,道:

    “还不是局里的破事。”

    “算了,不和你说了,和你说,你也会气坏的。”

    “两个人憋屈,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憋屈,两个人窝囊,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窝囊的好。”

    说完。

    夏国正发现自己的女儿瞪大了眼珠一直盯着自己。

    夏国正投降了:

    “行吧,我说。”

    “我说还不行吗?”

    “我投降。”

    “还不是城东所那破事。”

    “对了,今天你应该也听到了,你不是和陆羽抓了两个飞车贼,然后送到城东所吗?”

    “当时,你们到了城东所的时候,应该是上午10点多,那时候,一个嫌疑人,一个叫顾飞的嫌疑人不是一直吵吗?”

    “就是他。”

    “治安大队的陆明月和陆清风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证据就抓了人。”

    “好了,抓了48小时,一点证据也没有。”

    “当然,我们可以申请延长传唤的时间,可是,对方可是顾飞啊。”

    “顾飞可是顾长生的公子啊。”

    “顾长生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顾长生是陈衣天的师弟,也就是替张事豪【抢劫1亿押款车案件】的辩护律师,并且成功替他逃脱了。”

    “你说说,这里边的关系,这份量?”

    夏素素一听,嘴巴张得能塞进一辆马车:

    “啊?”

    “你是说,那个人是顾飞?顾飞的爹是陈衣天的师弟?”

    “陈衣天?那个替张事豪作无罪辩护辩护的人?”

    “那个让张事豪一个劫匪,一度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劫过押款车的人?”

    “据说,张事豪成功被当庭无罪释放之后,曾问过自己手下的小弟,问他们,有没有真的抢劫过押款车。”

    “明白了。”

    “爸,我理解你了。”

    “行了,今晚,我把这事跟师兄说一声,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行了,爸,我去睡了。”

    当听到自己的女儿关上门后,夏国正嘀咕:

    “告诉陆羽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是神仙,事情都过去了多久了,当时现场没留下一点点线索,如今神仙来了也没用。”

    ……

    ……

    要说。

    陆明月回到家之后,本是上班的时间,却躺在家里不动。

    直到父母中午下班回来,发现自己儿子还不上班。

    陆父关心道:

    “明月,怎么了?”

    “我记得你今天是白班啊,怎么巡逻巡着巡着就回家偷懒睡觉了?”

    “可不许这样,这样不好。”

    “这样对不起纳税人。”

    “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换了鞋之后。

    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额头:

    “哟,正常啊。”

    “不烫啊。”

    “老婆子,你快劝劝他,我去做饭了。”

    陆母也用手探了探自己儿子的额头:

    “明月?怎么了?”

    “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看上了说一声,妈找个人,去帮你说说亲。”

    陆明月有气无力,连翻身都懒得翻,眼睛也不开:

    “妈,我不想当警察了。”

    “妈,能不能去跟四叔说,我不想当警察了,我想辞职。”

    “当警察太累了。”

    “心累,你懂吗?”

    “妈,我不怕死,我不怕苦,我就怕别人不理解。”

    “今天,我抓了一个贼,竟然抓错了,我害了大家。”

    “我不光害了大家,我还害了夏叔。”

    “我害得夏叔被上级骂了。”

    “我害得夏叔差点要给一个流氓下跪。”

    “妈,夏叔怎么可能给坏人下跪,夏叔代表着正义啊。”

    “如果连正义都给邪恶下跪了,那我这个警察不如不干了……”

    陆明月的母亲也不懂这些。

    唯有,抱着陆明月,任由他哭。

    任由他闹。

    也许,哭出来就好。

    ……

    ……

    同时。

    另一头。

    陆清风回家之后,连鞋也不脱,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陆清风的父亲早已去世多年,只有母亲与他相依为命。

    陆清风的母亲回来后,看到儿子,也关切的问了。

    此刻。

    陆清风的性格,也懒得解释了,直接向自己的母亲说:

    “妈,我太累了。”

    “我不想干了。”

    “当警察一点自由都没有,还不被人理解。”

    “不被人理解就算了,我还连累了上级。”

    “我给上级脸上抹黑了,我不配。”

    “妈,表叔不是开了一个电子厂吗?”

    “我记得厂区就在老城区,虽然才有二三十人,可是,离家近,工资也有五六千。”

    “你帮我跟表叔说说吧,我过两天就去上班。”

    陆母一听,一愣,一笑,摸了摸自己儿子陆清风的头发:

    “行,我儿子既然干得不开心,那我们就不干。”

    “行,妈现在就去跟你表叔说,妈现在就打电话。”

    “妈打完电话,再回来给你做饭,很快,别哭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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