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没有?
“你是……”沈子乐见来者并没有打算了立刻离开的样子,那么基本的招待还是要的,只能主动开口。
“我就是我,你管我是谁。堂堂昆仑帝尊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真是的!”
虽然君子煜已经抱着云筱莜离开了,司雨可不打算空手而回,再说了,他本就是云筱莜的灵兽,自然是主人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了。
如此一来,这昆仑天宫也没有什么待不得的。
“圣尊,这位便是妖帝。”轻怜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司雨回来竟然还在闹脾气。
“轻怜,多嘴!”司雨瞪了轻怜一眼,然后拍了拍桌子,“茶水呢?”
沈子乐有些头疼,依旧面带微笑的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端着茶水过来。
“妖帝大驾光临,子乐有失远迎,还望妖帝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
官方的客套,司雨并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地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茶水就一般般吧!还以为是什么天价茗品。”说完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便站起了身。
“主子,差不多就得了,正主都不在,你为难圣尊做什么?”轻怜走向司雨,忍不住劝慰道。
“我就是不爽,怎么了?”司雨微微皱眉,刚在君子煜那里吃了瘪,现在人也没接到,实在是郁闷。
“唉,不然就回去吧!”轻怜说完就差动手拉人了。
“你说回去就回去,我不要面子的啊?”司雨没有和云筱莜说上话已经十分不快,现在他人都来了,难道就这么离开?
“主子啊,人家小别胜新婚,你就不要凑热闹了。”轻怜也不给司雨面子,直接说了出来。
“你还说!”司雨瞪了轻怜一眼,转而冲着沈子乐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沈子乐摸摸鼻子,也随对方睁眼说瞎话了,恭敬地送到了门口,“妖帝大人慢走不送。”
待司雨和轻怜离开后,沈子乐才如释重负地瞅了一眼君子煜和云筱莜的方向,摇着头离开了玄天宫。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熟悉的人。
云筱莜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君子煜的吻很轻柔,结果得到了云筱莜的回应之后,瞬间变得炙热万分,甚至有些疯狂。分离的思念化作浅浅的密集的吻,无一遗漏。
良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君子煜抬起头。
“莜儿,我想你。”君子煜略带喑哑的嗓音,充满了魅惑。
“子煜,我也想你。”云筱莜腻在君子煜的怀里。
“莜儿,司雨他……”他很想说他们打了一架,而且对方早就是她的灵兽,只是这一些究竟该不该在这时告诉她,君子煜犹豫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们走的!我们现在在这里,他也进不来。”云筱莜以为君子煜在担心自己会离开,主动地吻了对方。
卧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直到一声疑问戛然而止。
“没有?”君子煜疑惑道。
“好像……没有。”云筱莜的小脸红扑扑的,奈何她皱着眉头,自己也不知道这情况是啥情况。
周围的温度还在下降,直到降至冰点。
“子煜?”云筱莜戳了戳君子煜的动作变得缓慢,只是他自己也是一脸的疑问。
这怎么可能?
云筱莜眨巴着眼睛,她也知道此时的情况很囧,只不过,现在就告诉他?
可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找到孩子在哪里啊!
让她怎么说?
“莜儿,你有事瞒着我。”君子煜见云筱莜仿佛有心事一般,便问道。
“没、没有啊!”云筱莜尴尬的笑了笑。
“莜儿不乖,不说实话,就别怪我惩罚你了。”
我了个去的!
云筱莜很想爆粗口,这个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君子煜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有点不认识他了啊?
室内的温度再次被调动起来,只是这一次云筱莜又被吓到了。
“你、你想干嘛?”云筱莜大囧。
“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君子煜耍赖皮的说道。
结果就是,很久很久以后,某人一脸的满足,某人一脸的幽怨。
“莜儿乖,我替你疏导一下。”君子煜抓起云筱莜的手输入了灵力,一扫刚才的不适。
“还算你有良心。”云筱莜感受到丝丝灵力在体内流窜,所有的疲劳都消失不见了。
“莜儿,你为什么会有尾巴?”君子煜发现自己不直接问,她就会一直逃避。
“呃,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司雨说我是上古妖族娲族的后人。”云筱莜觉得这个理由不错。
“胡说,上古妖族里根本就没有娲族。”君子煜点了点云筱莜的鼻子,见她一脸迷茫的模样,格外的可爱,忍不住笑了。
“没有娲族?那我就是蛇族了?”云筱莜的尾巴一下子翘了起来,看着那金色的尾巴,开口道。
君子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莜儿,你不是妖,所以也不是蛇族。”
云筱莜沉默了,看来君子煜知道的比司雨还要多,所以她到底要不要坦白?
正当云筱莜犹豫之际,一股热量一直朝她的尾巴袭去,这感觉就和昔日变出尾巴来的时候一样。
金色的光从云筱莜的身上溢出,君子煜连忙使用结界盖住,结果就是室内被金色的光芒充斥着,外面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呀?腿!我变回来了?”云筱莜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走着,差点有点不习惯。
“莜儿变回来了,真好。”君子煜看着云筱莜开心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
“什、什么?唔……”直到被扑倒,云筱莜终于反应过来君子煜说的“真好”是指什么好了。
还真的是“好”啊!
当云筱莜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只是周围窗帘遮蔽,室内光线昏暗,她竟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云筱莜费力地直起身子,掀开被子,结果一条金色的尾巴映入眼帘。
“莫非是我在做梦?”云筱莜动了动尾巴,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着君子煜的气息,她真的要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有颜色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