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血族世界学霸5
奥莫拉被定住,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列维斯德在她手腕上取血。
列维斯德没把握好分寸,把奥莫拉给弄得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列维斯德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往他都是选择直接把血吸干;可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奥莫拉的血液太过于美味,又或许是男女主间的特殊磁场在作怪,列维斯德停下了。
将奥莫拉安置好之后,列维斯德环顾了一下房间的陈设,注意到了奥莫拉床头的两个相框——一个是奥莫拉原生家庭的全家福,另一个是奥莫拉与司妲笛的合照。
在看到全家福的那一刻,列维斯德觉得有些眼熟……
但是作为具有特殊爱好的卡帕多西亚血族亲王,列维斯德可记不得自己杀过的所有人的脸。
看着实时转播的司妲笛注意到男主的行为,不免有些担心:
【幺零零,卡帕多西亚他会不会想起奥莫拉是血族精英世代后人,从而灭她口?】
【报告宿主大大,正在为您计算事件发生概率——计算完毕,概率为百分之二十一点八。】
听到这么高的概率,司妲笛不免有些担心,她决定想个理由去奥莫拉的房间找她。
于是,正当司妲笛拎着医药箱走上走廊的时候,列维斯德刚好从奥莫拉的房间出来。
一人类一血族尴尬地对视。
司妲笛镇定地假装没看出列维斯德是血族,知道血族夜视能力很强的她还摆出了疑惑的表情,仿佛在说:怎么会有人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
列维斯德一眼就认出了不远处的少女是跟奥莫拉合影的那个人,原本闪现到司妲笛身旁想出手抹脖子的他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医药箱,瞬间把杀招改为迷粉。
司妲笛被晃了眼,清醒过来之后走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连忙到奥莫拉的房间查看情况。
好在奥莫拉没事。
但是她什么时候有的那一条紫色项链?司妲笛凑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上面有个小蝙蝠图案,突然间小蝙蝠仿佛动了一下,接着,项链就消失了。
司妲笛:……
【宿主大大,项链并没有消失,只是隐形了。项链里面住着一只小蝙蝠,是男主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装的类似于gps的玩意儿,奥莫拉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小蝙蝠还会出现,保护奥莫拉的生命安全。】
【列维斯德动情了?】
【报告宿主大大,男主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并没有动情,他只是在护食。】
【这样啊……】
现在要做的还是先帮奥莫拉包扎一下伤口才对。
……
第二日,
奥莫拉醒来后看到眼前是自己的房间时的第一反应——天堂怎么和我训练营的设施一模一样啊?
刚想用手捏自己看看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好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了。
偏头一看……这不是司妲笛吗?
原来自己没死?
她居然从血族亲王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手里活了下来……
司妲笛感觉到奥莫拉的动静,悠悠转醒:“姐姐?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亲爱的,你昨晚过来我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鬼鬼祟祟的人?……”司妲笛想说,却说不出口,“没有啊姐姐,为什么这样问?”坦坦荡荡的血族倒是有一个,还周密地给她下了禁言术,让她说不出关于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的一个字。
“……没事,没有就好。”也是,如果妹妹遇到了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此刻说不定……没遇到就好。
司妲笛估摸着这个时间段,男配兰德纳斯·布鲁赫总该要出现了吧?
【幺零零,布鲁赫现在在做什么?】
【报告宿主大大,布鲁赫正在正常例行家族训练。】
【他的降智点是什么?】
【系统正在查询……宿主大大,布鲁赫族本应是战斗力最高的血族,而兰德纳斯更是布鲁赫血族中的佼佼者,但是由于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是男主,兰德纳斯·布鲁赫从小到大没赢过他。】
【那让兰德纳斯赢一次列维斯德,在他这里掉的iq值就可以恢复?】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我知道了。】
司妲笛回忆着血族的一些类似于古代比武大会的举行时间,发现未来最近的一次就在下个礼拜。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让男主光环歇菜呢?这个世界又不同于校园世界那些,司妲笛自身的学霸值很高,可以掩盖男女主光环。
在这个血族强大的世界,她只是一个身体素质好一点的人类而已。
难道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男配兰德纳斯·布鲁赫的身上,祈祷他在这次比拼中实力长进到男主光环都压不住的境界?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检测到宿主大大本次任务的困难程度,幺零零向主系统申请了时光机权限。】
【时光机?】
【是的,时光机可以带着宿主穿越到过去未来,改变一些剧情点的发生。】
【那不是作弊吗?】司妲笛作为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是不会作弊的。
【谢谢你了,幺零零。不过,我想,我不需要这个权限。】
【不客气,宿主大大。这个权限会一直为您保留,您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嗯。】
……
一个礼拜后,
迷雾森林,
也是血族与人类地盘的交界处。
血族的比试大会在这里举行。
列维斯德总是喜欢最后一个出场,他到了的时候,比试已经快要开始了。
在场的观众有很多他的迷妹,此刻都在疯狂的尖叫、示爱,更有甚者当场求着列维斯德·卡帕多西亚对她进行标记。
列维斯德嫌恶地皱了皱眉,但是绅士的品格不允许他做出无礼的事情,他只好微笑地回应:“现在恐怕不行,比试要开始了,等今日结束之后再说吧。”
女人就算很失望,但是能和列维斯德单独说上话已经是十分光荣的了。
在场没人注意到,这个女人退下后并没有回到观众席,而是目光呆滞地离开了场地,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就突然湮灭。
一瞬间,兰德纳斯看向了列维斯德,无疑,是他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