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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离婚?可以,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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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她把钥匙放在餐桌上,离开了这个家。

    现在他们菩提树已经不缺看门大爷了,戚栀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房子。

    凌夜封彻回家看到桌上的钥匙,察觉到不妙,他跑到戚栀的房间。

    行李箱已不见踪影。

    他心急火燎地给戚栀打电话,戚栀接起来,回了句:“以后别联系了。”

    “可以。”凌夜封彻面色很慌,但声音被他调试得很稳。

    听上去,他是一丝眷恋都没有,“你在哪?我们见面谈,谈过后,我们去离婚。”

    “你!”戚栀没想到他如此痛快,不过,这倒是像他的风格。

    省过解释,省过纠缠,如同他们结婚时那样快速。

    “明天九点,在婚所。”戚栀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她抽出桌上的纸巾,挂断电话,眼泪只要流出一点,她就像赌气似的快速擦掉。

    直到把脸和眼都擦红了,她才躺下来,渐渐进入到浅眠中。

    奇怪,明明是是梦,为什么周围有他的气息在?

    那种冷松般的凛冽气息,又勾出了她泪腺里的水份。

    很快,她感到脸上的湿热被人抹干,取而代之是轻轻的细吻。

    “老婆,你宁可在外租房子也不回我们的家。”

    凌夜封彻的声音好似出现在梦里,戚栀晃着头,喃喃着:

    “你一直在欺骗我。”

    “因为我骗你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女人。”凌夜封彻脱下外套,钻进她的被窝。

    这次,戚栀彻底醒了过来,她确定这是她新租的地方:“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行为令她惊恐万分。

    凌夜封彻只是淡淡地回了三个字:“我的房。”

    “什么意思?”戚栀不明白,这明明是她今天刚租来的,是直接通过房主租的。

    房主是一位宝妈,因为孩子上学,她在偏市中心的位置租了一套房。

    凌夜封彻打开床边的壁灯,覆在她身上,以手臂撑着身子说:“我买了。”

    “你买了这个房子?什么时候?今天?”

    “是。”

    和戚栀通话那会儿,凌夜封彻查到了她的所在地址。

    同时,也查到户主的地址和电话。

    他赶到户主的家,拿出他和戚栀的结婚证,说明是要把老婆追回来,顺便把房子过户的押金都付了出去。

    临近殡仪馆的房子房价本来就不高,会买二手房的人也不多,更别说房主认识他这张脸了,交了定金,把钥匙给了他。

    “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为什么买这房子?”戚栀只觉得遇到了个神经病。

    “我喜欢!”说着,凌夜封彻装着重心不稳的样子,手臂一松,把身子降了一个度。

    随着身体的下落,嘴唇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

    室内静的只听的到他们亲密无间的吻声。

    戚栀发现,凌夜封彻一在她生气时,就会故意把吻声撩亮,让她耳膜都跟着这个吻而跳动。

    与她的唇分开时,凌夜封彻把目光落在她的眼角。

    哭到粉红的眼尾更显得她娇俏可人。

    “我都同意离婚了,你怎么还哭?”

    “我没唔”

    凌夜封彻见她张开朱唇,又吻了上去。

    他是说了同意,但他的吻却是在告诉她,我们的繁联是这辈子都不会断的。

    这次戚栀不想再让着他,她使出三尾,恨不得用三尾把他抽到外太空。

    没想到她的一尾刚冒出,尾巴就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拿捏了。

    他把尾巴卷到手臂上,留出一点尾尖握在手里。

    “你松开。”本是一句拒绝的话,然而,声音从吻里出来如同娇吟。

    “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凌夜封彻换了口气,重新投入到对她的强吻里。

    活生生把她的唇吻成了烈焰红唇的效果。

    今夜,他克制着自己,没打算侵占她的身子。

    他托着她的背,猛地一翻身,将两个人换了个姿势,他在下面,戚栀躺在他的怀里。

    “谈谈吧。”他吻了下女孩的鼻尖,一只狐尾仍在他的掌中。

    “就因为我没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

    戚栀被他吻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都疼。

    她趴在他身上,尤其是一只尾巴还在他手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侵袭着她的全身。

    如同爆发的小兽,她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了,对着他的下颌狠狠地咬了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凌夜封彻觉得自己的下颌骨,应该是被她咬碎了。

    可掌心里的狐尾被他攥得更紧了。

    为了方便她咬,他干脆从仰躺的姿势变成起身坐着。

    戚栀看着他那副不喜不怒也不喊疼的样子更生气了,睡衣肩带滑落,她也顾不得形象,对着凌夜封彻哭喊着:

    “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你想对我怎样都行!你想骗就骗,想亲就亲,我是玩偶吗?你快松开我的尾巴!”

    有这么伤心吗?

    凌夜封彻无法和她共情,等她哭够了,咬够了,把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在地上打转。

    拍哄了有十几分钟,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把窗帘打开,让她看外面的风景,希望她能平静下来。

    戚栀抽着鼻子,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俊逸又冷酷的脸,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你什么时候能松开我的尾巴?”

    凌夜封彻被她打的来了股火,他邪笑了下,“你明天是不是不打算下床了?”

    戚栀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味,等她反应过来,她紧抿着嘴唇,十分害怕他会这么做。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可以了吧。”怀中娇嫩的女孩在他的怀里打着哆嗦,他不忍看她害怕自己,对她道了歉。

    “什么叫可以了吧?”

    戚栀一甩手,指尖刮到了他下颌见血的齿痕上,凌夜封彻发出嘶一声。

    他有些烦躁地说:“我骗你话对你有什么损失吗?”

    “没有,不仅没有损失,我还从你那得到了很多,所以我应该感谢你,凌夜封彻,我谢谢你,作为回报,你明天和我去离婚,让我把我该还的都还给你。”

    戚栀直呼他的名字,身体没有他的桎梏,声音也坚定了很多。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告诉他,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可以高高在上,我想和你分割时,我也可以很拒绝到对你不屑一顾。

    凌夜封彻目不斜视地看向窗外,“你看这万家灯火,没有一处是我的家,连你也要离开我。”

    戚栀:

    不吃,她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吃他这套。

    都是苦情戏,他是在骗自己。

    “以你的财力,世界各地的房子你想买哪买哪,怎么会没有一处是你家?还想用这种话骗我。”

    “有你的房子才是家。”他如同大型犬一样,用一种我见犹怜地眼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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