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亲吻尾翼
戚栀使用6尾【迷途知返】,并派出一尾垫在凌夜封彻的身下。
凌夜封彻在下坠时,想着尽量将身体往有树的地方偏移。
然而还未等他落在树上,身子已经被一只狐尾接住了。
这是她的,像躺在一块又软又弹的橘子糖果上一般,侧躺在上的凌夜封彻换了个姿势。
如同偷尝禁果的少年一般,把脸埋在狐尾里,不断亲吻着她的尾翼。
在山崖上的戚栀感觉到了尾巴被人从亲到裹,她轻呼了一声,摇了摇头,让自己别被身欲左右。
山崖上,从面包车里出来的9个人,以及在轿车上的4人,他们被戚栀【迷途知返】所迷惑,困在如同迷宫一般的狐尾里,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待他们找到方向时 ,正是警方来临的时刻。
【迷途知返,自引明路】
戚栀收起狐尾,看到凌夜封彻躺在山崖边缘,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
“彻哥,你怎么样?”
明明接住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呀?
“头晕。”凌夜封彻蜷缩着身子,即使他有189 ,蜷缩成一团的样子也令戚栀觉得心疼。
真是个小可怜,戚栀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他,抱着他头给他找穴位按一按。
凌夜封彻抬起一只眼,眉梢跟着嘴角一起上扬了扬,等戚栀与他对视时,他像是很冷似的全身心地拥住她,想要在她身上汲取温暖。
任队长和大批警力赶到后,凌夜封车被警方带去问话,戚栀被电视台要求采访。
导演得知姜瑶是戚栀的表妹,让她来采访。
采访时,姜瑶提出的十个问题,能有八个往她退学的事情上拐。
拐的导演把她换了下去,让她走人,不用来了。
戚栀靠着围堵盗墓贼,大半夜又登顶一次热搜。
任队长带着警方的人忙到了快凌晨,清点物品,琢磨着戚栀和凌夜封彻是如何做到2个人vs16个人的。
俩人回到房车也已经快3点半了。
戚栀怕他有什么后遗症,不敢睡,一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睡,给他做按摩。
凌夜封彻享受着她的按摩。
戚栀见他不再说头疼了,她也累的睡着了。
凌夜封彻勾起她白润的手,把一枚钻戒戴在了她手上。
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帮她脱下衣服,盖好被子,他则走出了车子,活动着筋骨,顺便在附近转转。
他发现这里多出了几辆自行车。
靠近墓室的一片林地,出现了很多无人机,和一些异国面孔。
他去问任队长是不是他们的人,任队长也觉得奇怪,告诉他,不是他们的人。
上午10点,戚栀从房车里起来,凌夜封彻把早餐给她准备好,戚栀掀开被子,“你给我脱的?”
她声音伴着一丝起床气,听起来极其不悦,更别提看见手上的戒指。
连问都不想问,她摘下来,放到了枕边。
一码事归一码事,她知道一提起照片的事俩人会不愉快,所以她把戒指放在枕边,也算暗喻了。
她的态度可真让凌夜封彻明白了什么是昨晚是昨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不愿意?”为防止她说些要离开他的话,这时的凌夜封彻不再是昨晚小可怜的状态。
他走过去先是亲了下她额头,接着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
戚栀第一反应是看看车窗,还好窗帘都是挂着的。
她的睫毛亮晶晶的,宛如沾过晨露的嫩芽,凌夜封彻贴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朵说:
“等下次,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
这时戚栀的手机响了,来电显赫然显示两个字:董叔。
不用下次,这次凌夜封彻就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已婚人士的自觉。
他脸色一沉,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时,戚栀就知道,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房车内都是侵占的气息。
他们贴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看似柔昧,却不妨碍凌夜封彻要把她给拆了。
戚栀枕在他的颈窝,时不时痛恨地咬一咬,凌夜封彻把狗咬胶放在她嘴边,给她穿上衣服,又喂了饭才把人放出去。
戚栀从房车里出来时,差点没摔倒。
年姐站在不远处对她招手,而小强对她拍拍手。
“为什么拍手?”年姐问。
小强:“因为我喜欢这声音。”
“任队长是对你挺包容的,说你昨晚累了,让我们别打扰你,”小强看着房车,雀跃地笑道:
“我和年姐刚才来过一次,见你们车的轮子都快飞出去了,就没打扰,要知道,房车的轮子可不是一般的重,你还能有力气自己下来呢?”
“啊!”戚栀羞得搓着脸,真想找个仙人把小强装进乾坤袋里。
“你们找我是?”
“有人找你,一会儿他还能过来。”
三个人在墓室周围巡视,当他们经过附近的小树林时,戚栀也注意到了空中多出的无人机。
“小栀。”一个穿着深紫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她身后。
这人看起来40岁左右,留了两撇胡子,长相偏帅气。
他是董家的家主董战,是董百合的大舅,董莎莎的大哥。
“我俩回帐篷里吃饭了。”年姐和小强找个理由走开了。
戚栀回眸看了眼不远处的房车,赶忙把人驱进小树林里,不然凌夜封彻的反应太激烈。
“董叔你来这是?”
董战脸上挂笑,“来看你,好久没见了,方便去我车里说话吗?”
“在这里说吧,你今天来是?”
“来工作,你工作怎么样?如果做得累可以到我那。”
“我不会医美的。”
董战一脸失望,“看来你从不向百合打听我,我买下东区的一个火葬场。”
“你还真买了?为什么?你的医美已经开了很多家分院了。”戚栀想到他以前和自己约时,主要问的正是关于火葬场的问题。
“一直有这个计划,趁手上有点闲钱,怎么样?你来不来我这边工作?我给你现在工资的10倍。”
“菩提树的老板我也认识,要不要我帮你说说?”
“不用,”戚栀拒绝道:“我走了我们老板会伤心的,而且我也不想走。”
“他会伤心?”董战笑的肩颤,“他就是个没有心的纸扎人。”
戚栀反驳道:“他只是长得像纸扎人,心不是。”
戚栀的老板常年飘在各个国家的殡葬一条街,很少去公司,但他对公司每个人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
“好吧,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听百合说你有男朋友了。”董战抱着手臂,打量着戚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