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抖M，表现的很明显了
“不用按了。”凌夜封彻关掉火说：
“你吃完饭再去上班。”
“好哩，我和你一起吃饭。”
他好关心我！
这样的彻哥哥我怎么会说出要放开他的话呢？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
戚栀心情大好，挑了一个菠萝造型的汤碗，将锅里的食物盛出来。
“你一会儿要去法院？”凌夜封彻问她。
“是滴。”
见戚栀只顾着吃，凌夜封彻轻描淡写道：
“今天证人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你，可以向公司请假。”
“你是说，让我放弃我的委托人，自己逃跑？”
今早气氛不错，戚栀不想和他吵架，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
“彻哥，你昨晚不是说了，我不干涉你，你也不干涉我。”
凌夜封彻闻言皱眉，董家水深且浑，自己趟入这浑水是因为没有退路，她明明可以避开的。
“你不恐惧子弹？”
凌夜封彻希望她知难而退。
戚栀眼神坚毅地回道：“我恐惧胡思乱想的内耗。”
她大张嘴，一口吃掉半个主厨做的三文治，禁不住感叹：
“里面除了牛油果还加了什么？和我的西兰花一样清香，彻哥，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做早饭好不好？”
凌夜封彻没有一口回绝，不疾不徐道：“看你表现。”
戚栀松松领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说：
“你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每到晚上，人家都是独自一人失眠到天亮。”
“不是那种表现。”凌夜封彻嘴角一抽，“还有，你不失眠。”
“我在梦中失眠。”戚栀看了眼时间，还有1个小时开庭。
”我要打包一个，留着中午吃。”
她赶忙去厨房拿了个纸袋，把食物装好，以最快的速度挎包穿鞋，飞奔出了家门，整个过程不足1分钟。
眼看着对面的座位突然空了，凌夜封彻还有点不习惯。
他默默吃掉剩下的食物。
整理完餐桌，他点阅手机，看到十多家媒体都聚在法院外，在报道证人大莓妮出庭的消息。
这时楚伯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董家很安静。
越安静才越可疑。
在某些时刻，他佩服董家家主董战的能力。
即肆无忌惮，又懂得平息。
凌夜封彻回复楚伯：“我会在她身边。”
楚伯一看便知她指的是谁，回复道：“保护爱妻。”
凌夜封彻看见爱这个字，心里很排斥，他把与楚伯所有的聊天记录都删除。
清屏后，他回复：
“貌合神离罢了。”
换上维修工式的灰色工装，凌夜封彻拿起挂在黑板上的钥匙，又检查了一遍家里的煤水电才出门。
他确定今天董家必派人去杀证人。
然而他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了，家里那位还是执意要去。
凌夜封彻在开往法院的途中暗骂着：不听话，表现很差。
戚栀到了法院的地下停车场，被电话告知速到外面来。
大莓妮在接受媒体采访。
证人受到威胁不是应该从暗道走么？
这女孩是冒险协会的吧！戚栀一溜小跑，跑到工作人员的队里。
“年姐，小强。”戚栀对经理派给她的助手打招呼。
二人小声对她说早，年姐怕她眼盲不认人，提醒道：
“前面那个女生就是梁爽，大家通常会叫她的网络艺名——大莓妮，大莓妮是梁爽，梁爽是大莓妮，记住了？”
年姐说着车轱辘话，戚栀模仿着她，应着：“我怎么可能记不住，我不会把记不住的记住。”
“你再皮！我找你男朋友过来，打你三百大鞭。”
年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戚栀一脸求之不得的样子。
“你真是个抖m。”
此时，大莓妮和媒体正绕着一口大棺材转圈。
她对媒体说：“我是一个每天距离死亡很近的人，这是我送给自己26的礼物。”
小强挪动着脚尖，“这么多人看着，我好想跳舞。”
戚栀鼓动他：“去，给大莓妮表演一个坟头蹦迪，不要让自己的才华被埋没。”
“你们俩给我安静点！”年姐含着静心颗粒，暗道着：
到底谁才是需要被带的新人啊！
媒体稍微散开些，三人这才看到大莓妮的正脸。
大莓妮长相讨喜，像一只招财猫。
她体型微胖，声音豪爽，个子和戚栀高一些，172左右。
从戚栀的角度看大莓妮，能看到她的穿着咖啡色的蓬蓬裙，搭配繁复花纹的奶酪色衬衫，梳着麻花辫，辫子上夹着两个骷髅造型的装饰。
一双黑色的圆头皮鞋，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袜，让她整体看起来宛如一个哥特风的豪辣女孩。
戚栀对年姐说：
“资料上明明写着，她是个26岁的女研究生，和我想象中的形象太不一样了！”
一旁的小强接道：“这衣服要是穿在我身上，你一定会说我太能装嫩了。”
“不。”戚栀否决道：“我会问有1吗？”
小强翻了一个大白眼。
大莓妮侧过脸，她的脸型圆嘟嘟滴，侧面的弧度像是只腮帮子塞满板栗的海狸。
戚栀用幼幼音说：“她好可爱噢！”
“你瞅谁都可爱。”小强把翻过去的白眼又翻了回来。
“她视频里常这么穿。”年姐说：
“她3个平台的关注人数，加在一起也有个2百多万了，不算很多，但也积累了很多固定等更的观众。”
“自从大莓妮在她的公众号里发出预告，表明今天会说出凶手是谁，很多人都说她这个人做事很纯粹。”
小强掩嘴笑：“可不纯粹嘛，纯粹是为了吸引流量。”
戚栀弹了下他的额头：“作证是需要勇气的，这份流量如果给了你，你敢揭穿吗？”
“我现在已经很敢了。”小强哭咧咧，“给你来当助手，还有比这更有勇气的事吗？”
“当然有了。”年姐举例：“比如，娶她为妻。”
小强对年姐的话深表赞同。
这时一媒体发问：
“大莓妮，已经有人破解你发的预告，请问，你今天要指认的人，是董家家主董战的小女儿——董茜，对吗？”
“哈哈哈～”
大莓妮儿的笑声很魔性，她所答非所问：
“我躲在窝里3个月了，今天一出来，就找来了陪葬师。”
说着她转过身：“请问，哪位是我的陪葬师？”
年姐和小强一听，急忙把站在中间的戚栀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