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咱阿爹才是委屈的那一个
许容松皱眉,苏权白见人迟迟不动,“快些,切磋而已。”
“好。”
两人开始交手。
许容松挡住苏权白的横踢,脚往后扣住苏权白的脚,手肘出击。
苏权白借力后仰,踢出另一只脚,许容松松开了被扣住的脚,人腾空一瞬,苏权白踢空,另一只脚也没了支点,人往后退了几步。
许容松一落地就向苏权白扑冲过去,抬脚踢去被挡住,许容松转身抽出脚后退一步躲过苏权白的拳头,脚抵地另一只脚朝苏权白的胸口横扫过去。
苏权白倏地停下来动作,站在原地。
许容松的脚停在了苏权白的胸膛前,许容松收了脚,锤了一拳苏权白,“到底怎么了你,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苏权白皱眉,“你每次都能看出来是吧。”
许容松揽住苏权白的肩,带着苏权白进屋,他肯定看的出来苏权白的意图,也不是他观察的细微,只是这么多年过来了,太了解苏权白的这些面部表情了。
许容松将人摁在座位上,倒了一杯热茶给苏权白,低头给自己倒着茶,“昨晚阿笙告诉你们了?”
苏权白闷着不说话。
“我又没什么,多干些少干些又不吃亏。”许容松将茶杯放下,到门口将几个小孩喊了进来。
苏年、许期、风城、秦冷和顾客辛相继从拱门进来,进了房屋哆嗦着。
几个小孩落在烤着刚起的火。
“你说说你们,不冷吗?”
秦冷开口,“不冷啊,许叔苏叔,你们刚刚的招式太厉害了吧,尤其是许叔刚刚最后一下,要是我,肯定收不住。”说完后,秦冷嘿嘿嘿的笑着。
许容松无奈摇摇头,看向苏年和许期,“来问昨晚我们为什么喝的那么醉?”
苏年和许期点头,担忧的看着沉默的苏权白。
许容松轻叹气,“其实没什么,就是我不想顾这么多事,想放担子了,被你阿爹你苏叔知道了。”
“你们想撂担子不是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吗?怎么突然喝起了酒?”许期淡淡开口,觉得不可信。
“在你出生后我就想撂担子了,你苏叔当时不知道,给我稳住了担子,然后现在他应该在内疚?”
这么一说倒是把许期说的沉默了,父亲的这层外皮突然脱下,可能是不那么能被接受。
苏年打了个哈欠,“原来如此,所以阿爹你听到了没,你和许叔还要客气啥,就算现在你给许叔稳着担子,以你和许叔的关系许叔也要受着,谁让许叔不说呢,是吧,咱阿爹才是委屈的那一个。”
许容松笑着接话,“对,年年说的没错,咱两是什么关系,是我做错了,委屈了权白。”
“对啊,阿爹,如果你觉得这是委屈了我,我根本就不在意那件事,于我而言,都很自由,只要有你们在我身边就好了。”
苏权白被两人一唱一和说的插不上话,虽然但是,两人说的没什么问题,好像又是他自己局限了。
风城和秦冷听到后面有点懵,那件事,什么事?皇帝的那个戏言?年年是男孩子出生,许叔留在皇城,没什么问题啊,怎么稳住的担子?
哦,可能因为是因为许叔和沈姨生出来苏年这个儿子,稳住了许叔的担子。
难怪,难怪。
苏权白笑的怪异,“那还是谢谢容松脚下留情了。”
“不客气,也不是一两次了。”许容松淡淡开口,喝着杯中茶。
许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事。
顾客辛昏昏欲睡,一大早就被喊醒来看许容松和苏权白打架,确实是他自己不知道享受了。
不久沈镜和杨笙秋过来了,叫几人去用饭。
几个小孩跑在前面,沈镜和杨笙秋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许容松和苏权白,许容松拉伸着手臂,“一大早就这么大幅度的拉伸,真不错。”
前面沈镜和杨笙秋笑出声,根本不担心两人会和不好,本来就没啥大事。
苏权白咳了几声,面无表情。
许容松攀住苏权白的肩,到了客厅。
用饭后
许容松靠着椅子,“你说,你推迟了启程的时间,这要是下大雪回不去,你是不是又该自责一下了?”
许容松看向苏权白,其他几人也看向苏权白。
苏权白笑着,“对对对,我的错,我逼你瞒着我不告诉你想干什么,我逼你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和年年一起演戏,怪我莽撞,怪我擅作主张推迟了你们出发的时间。”
苏年撇开视线,哦豁,玩脱了,阿爹居然翻旧账了,翻到自己身上可不太美妙。
许容松一下也被苏权白的话堵住,和苏年一样撇开视线,看向秦长耿,“秦大哥昨日还和我说想多留一日呢,我一时忘了,没想到权白倒是想到了,不愧是苏将军,这都能料到。”
秦长耿秉着救一下是一下的心态,点点头,“是啊,还是二弟料事如神。”
小孩子们低头笑了起来,倒是没敢笑出声,生怕这旧账翻到自己头上。
苏权白手撑着头,“一般一般。”算了,还是接下夸奖吧。
后面雪还是没有下大,秦长耿等人兵分三路回了自己的地盘。
大概四五日后雪才开始下大,半个下午,天地好像就白成一片,倒真像是等着秦长耿到了卓蔺,众人安全到达后才开始大下。
苏年和许期一人抱着一个汤婆子,披着大氅,带着帽子靠在二楼木栏边淋着雪。
“师兄,今年过年你去陪许叔和沈姨吗?”
“不回去了,陪着我们年年,父亲非常情愿我不回去打扰他和母亲。”
苏年一噎,虽然高兴,但饱了。
“师兄,你在这陪着我,你不觉得对你不公平吗?”
许期给苏年抖抖帽子上的雪,“为什么这么问?你觉得委屈我了?”
苏年不说话,红着一张脸,冻红的,看着许期。
虽不说话,但眼睛说了,你不用这样。
许期转身继续靠着木栏,“你还记得你跟苏叔说的以苏叔和我爹的关系根本不用想那些,我们也是一样的,我在这边一方面是为了计划,一方面看住你我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