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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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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司徒郎自从知道前妻的死不是意外,虽然找不到证据,但是和祁家有关基本上是肯定的,

    只是和祁家有关,怎么和祁真南无关呢?一想到这点,他就不寒而栗,他的心口就堵得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后悔,内疚,害怕,恐惧,五味杂陈。

    他有意识地忘记前妻,忽略大儿子,就是想忘掉他在前妻刚死就有了新欢那种心虚和愧疚。

    如果前妻是现任妻子害死的,那他就是间接凶手,他知道妻子是爱自己的,可是如果因为爱而害死人,那也太恐怖了,大儿子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他太了解他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直知道妻子有野心,想着以后把慕氏交给小儿子排挤大儿子,他反正更加偏爱小儿子,至于换掉慕氏的名字,他没有明着支持,但也没有反对,他已经习惯了听从妻子的安排,反正都是司徒家的产业,叫什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得不承认,大儿子这几年的表现实在是惊人,司徒郁狠,雷厉风行,稳重能干,在集团已经站稳了脚跟,他自认为用不了多久大儿子就会牢牢掌控集团。

    也许年纪大了,他想和大儿子缓和缓和关系,可就是俩人之间总有隔阂,除了公事,很少交心,他知道大儿子在逐渐削弱他的势力,他刚开始还是很抵触。

    知道前妻的死和妻子有关后,他一下子就觉得疲惫不堪,精神恍恍惚惚,罢了,罢了,集团交给大儿子就大儿子吧,反正小儿子也没有能力去驾驭这么大的公司。

    他现在逃避回家,害怕和妻子相处,看到她总让他唤起对前妻的内疚,也让他害怕,妻子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都能动手杀人,那如果哪一天大儿子要是挡住她的路,她会不会也杀了司徒郁呢?要知道当年的祁真南才二十三岁呀,要人命的事都能做出来,司徒郎只觉得心慌,害怕,和无地自容。

    自从那夜听到司徒郎梦中喊出他前妻的名字,祁真南一直忍着,装不知道,也没有追问。

    二十多年的夫妻,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家境优越,长相帅气,可就是性格软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让自己得手,这个丈夫是自己抢过来,她比谁都有危机意识,

    这些年来,她一直提防着其它女人靠近丈夫,在丈夫面前她乖巧伶俐,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私下不知道处理过多少窥探自己丈夫的女人,这些年来她成功的占据了丈夫的全部关注,唯她的话是从。

    自从那日以后,司徒郎对她若即若离,即使在她身边,也是经常发愣,若有所思,要不就是敷衍她。

    祁真南刚开始没有当一回事,司徒郎一直听她的话,不管她做错什么,他从来就没有责怪过她,对她是宠爱有加,就算他怀疑自己,也不会怎么样的,可渐渐的她也发现不对劲了,司徒郎没有责怪和质问她,但是她明显感觉得到他在疏远她。

    她对郁娴更加恨了,死了还不让人安宁,真是前世欠她的,同时她也伤心了,对司徒郎失望了,他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还比不过一个死人?

    到最后,祁真南有些惊慌了,司徒郎来真的了?

    她怕司徒郎不要她了,更害怕自己慕氏当家主母的位置动摇。她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里开始烦躁,焦虑,更加迫切想找到当年的佣人,只要她开不了口,或者承认和祁家无关,她就可以高枕无忧。

    她那个侄子就没有把她的事当成事来办,都一周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祁真南越想越害怕,半夜忍不住给祁常安打了电话,却不料被姜玫听见了。

    姜玫听到这样的大秘密,怎么能忍得住不狂喜,虽然她和父亲商量好了,静待事情的结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是按捺不住了。

    她给了祁真南打了个电话。

    “说吧,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还不能电话里说,非要当面说”祁真南衣着贵气,妆容精致,语气不耐烦,缓缓地坐在姜玫对面。

    “真姨,好久不见,您喝点什么?姜玫笑着说,貌似丝毫没有感觉到祁真南的不耐。

    “哦,我记得您喜欢巴黎苏打水,服务员,拿一瓶巴黎苏打水,常温的”

    姜玫自顾自给她拿了一瓶苏打水,倒在玻璃杯里面,再叫服务员拿来薄荷叶,放在上面,气泡水冒着小小的气泡,薄荷叶随着气泡微微晃动

    “真姨,现在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

    “我很忙,再说了我们没有见面的需要”祁真南说,她没有动姜玫那杯气泡水,看着姜玫说,眼神是嫌弃和不屑的

    “没有见面的需要吗?我可是你亲孙子的母亲,是一家人哦”

    “你是我孙子的母亲没错,可是我们不是一家人”祁真南说

    “真姨,我怀孕的时候您可是对我关怀备注,问暖的呀,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姜玫还是笑吟吟的

    没等祁真南开口,她又自顾自地说:

    “司徒风和我好,是因为我是司徒郁的妻子,染指大嫂,是不是让他很有成就感?报复司徒郁的快感?”

    “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小风身上,你既然能和小叔子苟且,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再说了,我们小风是单身,你可是有妇之夫,要说不道德,也是你,不是小风,今天这种局面,不是他的过错”

    “是吗?您的意思是说我是咎由自取啰?”

    姜玫语气渐渐冷了下来,同时心里在滴血,胸口像有刀子插进去一样,鲜血淋淋,痛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同时又痛恨自己,她怎么这么蠢呢?

    没有看清司徒风,没有看清祁真南,在司徒郁那里得不到幸福,还以为能从司徒风那里补偿回来,却不料自己就是人家的一枚棋子,一枚报复和羞辱司徒郁的棋子

    亏她竟然还抱着幻想,司徒风和祁真南不会那么绝情,他们只是一时气愤,即便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现在这个冷酷的现实像一盆冰冷的水把她的梦彻底打醒了,他们认为自己勾引小叔子,恬不知耻,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他们说的对,自己活该,为了所谓的爱情弄得身败名裂,为人不齿,可是,这难道是自己一个人的原因?

    司徒郁先对不起她,司徒风也对不起她,凭什么所有的过错都要自己来承担,男人做出那种事是风流,女人追求自己的幸福就是伤风败俗,不守门规,这个世界何其不公平,对女人何其残忍。

    姜玫笑了起来,只是那笑阴恻恻的,祁真南听着有点毛骨悚然

    “真姨”她说,声音颤抖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姨了,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自食其果。可恨的是我竟然认为司徒风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而且我们还有了一个孩子”

    她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像下一秒就会低落下来,祁真南看着有点不忍,刚像说些什么,姜玫又开口了。

    “他其实一直都没有爱过我,我只是他和司徒郁博弈的牺牲品,你们这么绝情,是因为我的和您孙子的股份没有了,对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吧?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祁真南听着,心里不舒服了,刚才冒出的一丢丢恻隐之心消失殆尽,什么叫她不客气了?她还想怎么着威胁她?

    “我们没有对不起你,你和小风是心甘情愿的,他没有逼迫你,你也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们既然那样做了,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行了,话已经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祁真南说完,站起来,拿起包包离开桌子

    姜玫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看着祁真南的背影,恨意汹涌而至

    “祁真南,听说你在找邹秀美?”她阴阴地说

    祁真南脚步一顿,浑身血液上涌,‘邹秀美’这个名字现在就是她的梦魇,她的逆鳞,谁提起谁倒霉,她慢慢转过身来,双眼盯着姜玫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不似刚才的不可一世,隐隐能听出微微的颤抖和惊慌

    “什么意思你会不清楚?”

    姜玫已经尽数把眼泪憋回去了,祁真南的转身让她有种快感,她就知道,这件事绝对能让自己扬眉吐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你为什么转身呢?”

    “你,我…”祁真南语气一滞,

    “听说司徒郁母亲的死和你有关系是吧?”姜玫又下了颗重磅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母亲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你不要诬陷我,否则我告你诽谤罪”

    祁真南压低声音,厉声说,怎么都听都是色厉内荏

    她四周看了看,也幸好咖啡厅没有什么人,没有其他人听到姜玫的话

    “告我诽谤?你去告呀,正好让警察查明真相”姜玫好整以暇,笑着说

    “不知道司徒郁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不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成功地看到祁真南的脸像吃了大便一样,五彩缤纷,姜玫心里是痛快无比,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开心,刚刚的耻辱现在让她掰了过来,她怎么不觉得痛快淋漓呢?她的郁闷一扫而光,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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