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需要钱
“危险?一枚戒指而已,危险什么?”
“你看到戒指里的这团黑雾了么?这个东西相当危险,是很多死者的怨气汇聚,带来灾祸。”
九爷的几个兄弟都笑了,不相信我说的话。
难道我的话很可笑么,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九爷举着戒指,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死者的怨气?这个说法倒很有意思,我是很好奇啊,戒指内的雾气,到底是怎么弄进去的。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这戒指究竟是怎么来的。”
“九爷,真的是家传下来的,不骗你。”
他笑了笑,将戒指抛了过来:“不卖就不卖吧,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不要你的戒指,不过我的事情,你可要认真帮我办。”
哎哟,吓死我了,还好他没要,不然我真要吞符跟他们大干一场了。
“多谢九爷,你的事情,我们一定放在心上。”
“好了,你们就住在我的地方吧,我安排人带你们过去。”
就这样,我先跟谢苗住了下来。
但我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他给的那个房间内。
谢苗依然不放心,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说:“小山,这个九爷,不好对付。他走的是以退为进的策略,肯定是想咱们先帮他做五鬼运财,等事成之后,然后再抢走咱们的戒指。”
“会么?”
“你没看见他的眼睛都发光了么,这种人就是土匪,信不得的。”
“可是,他每年都要做一次的啊。”
“明年他可以再找其他人,但是今年时间来不及了,他只能指望你。戒指,他一定是想要这个戒指,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她的话提醒我了,是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不能久留,可是门外有人看守啊,这里是四楼,怎么下得去。
“小山,咱们不是可以施法么?你用咒,我们打出去!”
好想法。
后来,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吞了一张符,相当于情深上身了,在半夜的时候,我打伤了四个人,带着谢苗逃离了那家旅馆,然后坐车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住处。
我以为这样就算摆脱了九爷的魔掌,可不想这件事在之后会变得更加疯狂。
九纹龙看中了这枚戒指,他是不会罢休的。
两日后,当我们在路边吃饭的时候,有人盯上了我们,后来我们去超市,还有人跟着。
这是九爷的所为,只要在这个城市内,他就能找到我们。
而此时的我和谢苗,身上已经没什么钱,再不出去弄点票子,就连坐车都不行了。
谁让城里吃饭过夜会那么贵。
我也想过,要早一点离开城市,去更大的城市,或者回农村老家。
思来想去,想赚到路费是当务之急。
于是,我们在另一家寿材店接到了生意,给一个死去的老太婆做一场法事,能得到两万块钱的红包,这可是飞来的运气。
寿材店的老板看到我们就很客气,好像没有多克扣我们的钱,这个老板是个女的,也才三十岁出头。
“可算找到人接这个生意了。”
我说:“实不相瞒,我们现在急需用钱,什么生意都愿意接,做法事,没听说过会有这么多钱赚,难道这家人很有钱?”
“中等水平,算中下等。老太的儿子在工厂里当小组长,她儿媳妇是服装厂上班的。说有钱也没什么钱。”
谢苗道:“这是工薪阶层啊,也算社会底层的人了,做一场法事,怎么要花那么多钱,两万块都没人接么?”
老板一笑:“在大城市里,做法事几十万上百万的都有。”
“那不同,我们这是小城市,就是有钱人,一场法事下来也就十万八万的,何况是工薪阶层,几千块钱就了不得了。”
“是啊,这家的生意,一直都没有人接,老太太的尸体放在家中都三个月了。”
我一愣:“三个月?那么久。”
放置这么久,尸体早就腐烂、发臭了,怎么还能好好的保存着。
老板看看我们,小声说:“看你们都是年轻人,反正你们也会知道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这老太太临死前撞邪了,先前已经有不少人来接这个生意,可是见到尸体之后,全都打了退堂鼓。”
“这是为什么?”
“她的脸在死之前发生了变化,死了之后呢,已经面目全非,完全不是自己的脸了。”
听的怪怪的。
老板继续说道:“这个老太的脸,已经不是人脸,变成了一张猫脸。”
我去,那是够邪门的,也很吓人。
人脸在临死前变化,只能是一种原因,她冲撞了某种煞气。
煞气,有些人也喜欢叫邪气,不过邪气是不会让人的面庞产生变化的,具体的,我也要见了遗体之后才能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做。
关于这个,爷爷曾经告诉过我一些,柳青的本子里也提到了它。
“我要先去看一看才能确定能不能接,不是我们胆小,医生总得了解病情才知道能不能治嘛。”
老板爽朗的笑着:“好,挺爽快的。这样吧,晚上我九点多下班,店铺关门就带你们过去。你们现在我店里等着,等下我请你们吃饭。”
“不用这么客气了。”
“哪的话,应该的,你们不是缺钱嘛,我这儿吃喝都是现成的。”
还是个挺实诚的老板。
晚上十点,老板开车带我们去了一处商品房,也不算小区,没有遮拦的几栋大楼,有点老旧了。
来到雇主的家中,中堂放着水晶棺材,尸体就摆在里面。
“郭老板!这两位是?”
男主人主动过来握手。
“他们是我请来的师傅。”
“是么?这么年轻啊。”
“人家可是有来头的,本事不小,但还是要先看看才行。”
难以想象,人都三个月了,居然没有味道,水晶棺材质量再好,也无法阻挡尸气的,可是屋内就好像没有尸体似的。
我走近了棺材,发现那个东西周围都摆放着红烛,红烛的底下放着水碗,而老太的脸被一张白布给遮盖着。
不禁,我问道:“这是谁摆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