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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开放性灵告诉有关红梅傲雪的家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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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白领

    “亲爱的,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了!”我见天涯情女迟迟不与我见面,我心里虽有些怨气,但也不得不低下头来讨好她。

    “真的很想我么?”她若无其事地说。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飞来旧金山干嘛?”

    “我看未必吧?一个来连约会的机票也要女方买的男人,又怎么会那么想念女方呢?”她终于忍不住地说出了心中的不满。

    “你真的误会我了,我要你买飞机票给我,只是为了确定你真的希望我来找你!”我解释道。

    “何以见得?”

    “因为我也曾经阔过,所以你放心我决不是为了你的钱才喜欢你的!”我知道有钱的人都有这方面地担心,我有钱时也是这么看待每一个想接近我的人,尤其是女人。

    “说得真好,但你又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呢?”

    “很简单,我给你准备了比一张飞机票要贵重许多的礼物了!”

    “真的?”

    “千真万确,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什么礼物?”

    “一条金项链与一个镶了钻石的戒指。”当我信心满满地说着,心里也禁不住捏了一把汗,幸亏我有先见之明。

    “你不是说你把钱全部捐献了吗?”

    “但总会留些钱自己用的!”

    “唉,你也不必破费为我买什么贵重的礼物!这样反衬出我的小心眼,好似贪图你的钱财了?”

    “怎么会呢?说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位大富婆儿吗,只怕在你眼里还瞧不上这些小礼物呢?”我继续讨好着她说。

    “当然!我现在是有些钱,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哪怕你送我铁链和草戒指,我也是欢喜的。”

    “那好,我生怕你瞧不上眼,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

    “见面时,我给你戴上!”

    “好,我马上赶过去!”

    “宝贝儿,我等你!”

    “亲爱的,我马上到!”

    “你怎么老是躲着我呀?”在群中,红梅傲雪突然对着我说道。

    “不想再触你的霉头呗!当然也是我的自知之明。”我不咸不淡地反诘道。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那敢呀?人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看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个小心眼,不就是我反对你叫我妹妹吗?”

    “那是!一个小保安,怎配作你这个才色双绝大美人的哥哥,况且你的哥哥多呀?”

    “所以,我不想作你的妹妹呀!”

    “知道了,不用你再提醒我了!我这不,一见着你我就躲得远远的吗?”

    “看你?我的哥哥多,怎么就‘容’不下你这个哥哥呢?”

    “有色眼呗!人家哥哥好呗,人人比一个小保安体面呗!”

    “其实叫声哥哥很容易,人家只不过想与你平等地对话而已!”

    “什么叫平等对话?难道我对你……”我有些生气了,心想既然认你作妹妹你不屑一顾,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巴结讨好你了。

    “作朋友呗!”她直白的一句话,惊了我一跳。

    “什么?”我一时仿佛不明白“朋友”两字的意思了。

    “你真是‘猪头’呀!”她又笑骂道。

    “猪头好,作朋友好……”我兀自不停地念叨起来。

    “嘻……”她娇笑道!

    “你真愿意把我当朋友!”

    “嗯!”

    “那为什叫你声妹妹,你还翻脸了呀?”

    “你真是个猪头!”

    “我是猪头,你是猪头的朋友,你也是猪头!”我说起了绕口令。

    “猪头!猪头!猪头!……”她一连叫了我好多遍“猪头”,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溜走了。

    “有人骂你‘猪头’,我可不敢也叫你‘猪头’!”正在我反思红梅傲雪前后的态度及她的言辞之时,开放性灵向我取笑道。

    “唉,以前我厚着脸皮叫她妹妹,早已被她剋过,现在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嗯,她说她最反感男人叫她妹妹!”

    “你与她熟么?那她为什么最反感人家叫她妹妹?”

    “也不太熟!但与她聊过几次,也听了有关她的一些事儿!”

    “哦?什么事儿,你能给我说说吗?”

    “好呀!反正没什么事儿,但说来话长!”

    “不怕,你慢慢地说。”以下就是开放性灵告诉有关红梅傲雪及她家的一些情况,让我听后不胜唏嘘再三,她也是一个貌似光鲜而又可怜的女人。

    “她与她的丈夫是大学同学,在校期间二人就热恋着,所以一毕业后二人就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哦!”我回应道,开放性灵又继承说道。

    “婚后,她们有一个女儿,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好!”我禁不住地赞美道。

    “但好景不长!”

    “为什么?她丈夫出轨了?”我以自己之心(曾经出过轨。)推测红梅傲雪的丈夫了。

    “不!她丈夫是一位模范好丈夫!而且还是一位英雄!”

    “这不是挺好的!”

    “唉,谁说不是!她丈夫是一名缉毒警察,曾多次立功受过奖!”

    “真好!不过你越说我越糊涂!英雄的妻子不是很好么!”

    “你说光荣么?”她仿佛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是呀!丈夫是英雄了,作妻子的脸上也有光彩呀?”

    “可是,除了光荣,她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她丈夫是缉毒英雄,得尽了许多贩毒的黑帮人物!”

    “那又怎么样?人民警察怕过谁?”

    “首先,她上初中的女儿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被毒枭强奸又杀害了!”

    “哦,真不幸!”

    “唉,祸不单行!她丈夫为了给女儿报仇雪恨,孤身一人潜入黑帮卧底!”

    “英雄本色!”

    “却被狡诈的毒枭识破了,把她丈夫打成了植物人!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年,前几天,她告诉我,她丈夫死了!不过,她说这话时很平静,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

    “真不幸!为什么要说她感觉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难道她不爱她的丈夫吗?”

    “不是!她非常爱她的丈夫!”听了开放性灵的话,我还是不解,不过对高高在上的红梅傲雪生出了许多地同情之心。不过最怎么说,丈夫死了,妻子怎么能“平静”呢?这与她们俩夫妻相互恩爱多么地自相矛盾又叫人费解呀?

    “其实,她丈夫刚救回来时,还有些意识,还坚决地要与她离婚!”

    “夫妻那么恩爱,她当然不同意了!”

    “是的!她自始至终地照料着自己的丈夫,那怕犹如植物一样毫不动弹!”

    “真是好妻子!”

    “但光鲜地外表,却是守活寡!”

    “也是!”

    “很多人来看望她丈夫,临了都说大妹子好好照顾他,他可是大英雄!”

    “没什么毛病呀?”我反问道。

    “可她曾对我说,她有时反觉得她丈夫不是英雄就好了!”

    “为什么?”

    “那她可以离婚呀,不会招来骂名?”

    “这……”

    “道德与生理是两回事儿!”

    “这……”

    “这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说话也吞吞吐吐的,让你三年不碰女人,你就知道了。也不怕你笑话,我老公离家出走后快一年时,我就忍受不了晚上的寂寞难耐,就下定决心去找男人了。但是你不要认为我是个乱来的女人,我至今还为没有与情人结婚而追悔莫及了。”

    “为什么?”

    “他骗了我,现在早已经出国去找他的新情人了!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爱他爱到入骨了,只是我觉得既然与他上了床,只有与他结婚了我才还算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不想识人不淑,但当时我真像一块干旱很久的地,好似吸毒的人一样渴望有个男人地疼爱了。”

    “饥不择食!”

    “比之更甚,好似全身有万千个小蚂蚁噬咬似的。”

    “你真大胆,什么都敢说!”

    “事儿做都做了,还怕说么?”

    “是的!我本来与我老婆感情很好,只是她怀孕不方便那个了……”

    “我懂!你就去找女人了!”

    “嗯,我混蛋!一年半载都忍不住,她却忍了三年。”

    “你说的‘她’是指红梅傲雪吧!”

    “嗯!她除了洁身自好的人格,还有就是她英雄丈夫的光环。”

    “对!所以她告诉我说,一年半载是她自律的极限。过了,她也曾想去‘放纵’一下,但是英雄的老婆,她真的……”

    “人们会一次次恭贺你的道德,却忽略个人自身本能地欲望。加上英雄的光环,英雄的配偶那怕只言片语不当,就会招来十恶不赦的骂名。”

    “过去的贞洁牌坊!真是毁了许多可怜女人的幸福!”

    “唉,欲望是每一个正常男女都会有的,幸运的有合适的渠道发泄,没有,要么受着,要么放纵了!”

    “说得真精僻!”

    “说白了,男人离不了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

    “嗯!算了,他走了算了。如果我老公回来了,我一定会原谅他。如果永不回来,我就再去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算了!”

    “唉,我老婆要是能原谅我就好了!”

    “反正,我虽然说不是个肉欲的女人,但贞洁牌坊我也不想要了!”

    “让虚名见鬼去,还是男欢女爱实在,快活!有好老婆,我也不乱来的。”

    “是的!都是形式所逼,她没嫁英雄,也就不会守活寡三年之久了!”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都是要么‘灭人欲存天理’,要么‘顺人欲犯天理’,看当事人地取舍了!”

    “她守着植物人英雄,成为人人赞美的对像,却是夜夜守着凄凉。”

    “有时反而不及一个色女地欢畅!”

    “唉,都是人论人,人玩人!”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时,越是受人赞扬自己越是在受苦,反而越是受人鄙视自己反而在享福了。”

    “对!过去守着贞洁牌坊的女人,说起来人人翘起大母指,而自己一个人守着凄凉孤独一生。而改嫁的女人,没有那么好的名声,却自己幸福着!”

    “嗯,深有感触!时候不早了,以后再说,再见!”

    “再见!”她也向我说了一声“再见”,我们俩就结束比较出格又敏感地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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