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还可以这样玩?
谢安琪退回安全的长廊,使劲忽略手上奇怪的毛发感,一直拿着感觉手上都要长毛了,靠着墙壁缓慢返回安全的老家——儿童房的柜子。
“怎么感觉手上真的毛毛的啊?”她躲在柜子后认真查看手上的人体部件,单手拎起黑色的毛发,尽管已经被水浸泡得无法入眼,发泡涨白的皮肉依稀可以判断这是个人头。
“不对啊,怎么只有半个,还有一半呢?你男人也太狠了吧。”似乎是对谢安琪的吐槽起了反应,女人的半个头颅在空中无声晃动,一部分的毛发向柜子外面伸去。
谢安琪将柜门打开,打算看看那些毛发要指向哪里,女人的一部分头发被她拎在手里,另一部分则在指引方向。
按照毛发的指示,在男孩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剩下的一半,谢安琪已经对此没有什么心理感触了,很自然的把抽屉里的部件拿出,等她出去之后估计恐怖片都是毛毛雨了,有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的。
将人头重新组合好打算放进道具栏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女人突然张嘴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在谢安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挣脱了她的双手,在地板上快速滚向了客厅。
什么东西?一坨黑色的毛球就这样窜走了?刚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怪物还在主卧室睡觉问题不大,它没有听见刚才的尖叫声,问题在于人头跑到客厅哪里了。
“如果我是姐姐的话,我绝对不会去开电视的,妈妈不在里面,开电视有危险。”小鬼从沙发后面悄悄的探出头,对着电视遥控器用手势比着大写的x。
开电视有危险?可是这个小鬼没戴蝴蝶结,是那
是那只坏鬼,坏鬼的话在她看来是不可以相信的,但是下一刻她的脸上却写着大写的?
“姐姐,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把电视机打开,妈妈就在里面,开电视很安全。”这只从沙发另一端探头的小鬼拼命示意开电视,嗯,是戴着蝴蝶结的,但是怎么感觉这俩说的话有点怪啊。
“姐姐,别开电视!”
“姐姐,快开电视!”
谢安琪咂着嘴看着手里的遥控器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坏鬼的话一般来说都是坑她的,但是这回居然说有危险不要开,好的反而让她开,还一副对,没错就是这样的表情。
琢磨着怪物醒来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快点做出决定了,“好啦!都别说了,我开就是了!”决定赌一把了,这回坏鬼的话咋听的那么不对味,谢安琪打算反着听。
嗯?脚踝一凉,这个视角似曾相识,怎么又是脚踝又是被拉拽倒地,后脑勺好痛啊。
在谢安琪龇牙咧嘴捂住受伤部位时,花白的屏幕伴随着雪花杂音,顶着一头黑发的女人从电视里爬出,她的毛发迅速的占据了电视机周围的空地,泛着不正常苍白的手臂支撑在茶几上。
现实版贞子?她记得自己没看什么被诅咒的录像带,不对!这不是吐槽的时候,现在是赶紧自救的时间,她快被拖过去了,怎么你们用的手段都是这种?难道游戏还有交流中心?
道具栏唯一亮起的塑料剪刀是她现在唯一的光,“宝,你是我的神!你忠诚的信徒希望你可以再救她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这回加上了祈祷语句,当谢安琪拿到黑色大铁剪,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传来的冷意,那种锋利感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她刺伤。
“好剪刀,真的可以剪断!”
缠绕在脚踝上不断向上延伸的头发都被剪刀全部剪除,女鬼察觉到后将身子继续向前探出,试图将更多的头发缠住剪刀,夺取她的防身器具。
地面上掉满了女鬼的黑发,谢安琪已经主动靠近电视机,一手拽着女鬼伸出的头发,一手用利剪帮她理头,沙发后的小鬼看得目瞪口呆,太惨烈了,太粗暴了,这不是未成年该看的。
“别乱动啊,我这就帮你全部剪完。”
“嗷啊啊啊啊,停下!住手!我的头发嗷嗷嗷!”
女鬼后悔参考过往玩家看过的恐怖片,鬼怪的出场方式了,不应该啊那些玩家都被这个动作吓得嗷嗷叫,怎么她反而掏出剪刀来剪她的头发。
谢安琪把女鬼的头发剪得差不多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停止了挣扎,额看着眼前狗啃的发型,良心好像有点不安。
“咳咳,你、你还好吗?”小心碰了碰女鬼的手臂,“啪!”女鬼两边的手臂掉在了地上,在谢安琪的眼里一前一后的快速蠕动爬离了客厅。
没反应了?不死心又戳了戳,确认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将女鬼从电视里拉出,半个身体部件就这样被她找到了,好家伙她男人把她的上半身锯了藏电视机里,真就天天看鬼片。
现在就剩下半身,刚逃走的手臂了,呼噜声停止了她该退出客厅回到安全屋再做打算,厨房和客厅估计是没有身体部件了,就是浴室和主卧室。
钥匙在怪物的裤腰带上挂着,这个先不急跑不了,下一个地点就决定是浴室了,总感觉那里会有一堆作妖的事情。
刚才那俩小鬼说的话一半对一半错的,危险确实有,女鬼也确实在,她技高一筹有自保道具。
“队长,我很庆幸我没有继续扮演女鬼的角色。”s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乌黑的秀发,要是被剪成那副模样她真的巴不得当场退队。
“太残暴了,你们有没有看见,我近距离观看都觉得残忍,那把剪刀就这样咔嚓、咔嚓、咔嚓。”h比划着剪头发的动作,“就这样她的头发掉了一地,s你没上运气不错啊。”
“别说了,在她走之前我都不会出现的,谁知道她还会有什么奇葩的行为。”哪个玩家会给女鬼剪头发,一般人挣脱了都是立刻逃跑的吧,直接往脸上怼的不是一般人。
“她的行为倒是让我想起很久以前见过的玩家,那次也是一场测试,我被油漆泼了一身。”
“队长?你也被迫害过?”
“旧事勿提,那名玩家现在都不知所踪了,好像叫什么谢乾来着?自从他升到高级世界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那时候他的系统还是林子哲来着。”
“什么!他、他,我是说那位大佬还做过系统?”
“都是从底层做起的,你们在想什么?中枢可没有空降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