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结终于解开
容竹心其实心里也懊恼,她不该提的,于是哽咽的擦擦眼泪,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拉着他的手,第一次认真的跟他聊聊这件事。
“哥哥,如果我在娱乐圈受伤或者被欺负了,我保证我会立刻退圈,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也不要因为我刚刚那句口不择言的话伤心难过。”
“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哥哥能不能也支持我一次,从小到大,都是哥哥让我走哪,我就走哪,这次,能不能换我决定往哪走?”
许松年望着她双手放在自己腿上,一双眼睛露出祈求的眼神,失笑一声,他其实早就心软了,要不然她都不会有机会报名表演系,怎么又机会在娱乐圈能闯荡三年。
“心心,你知道我对你进娱乐圈生气的原因还有什么吗?”
容竹心望着他一双丹凤眼露出失望的情绪,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什么?”
许松年坐直身子,眼神带了点凉意,“你没把我放在心上,你给我一种好像要远离我的感觉。”
容竹心突然不知所措,她无措的摇头否认,“我没有,哥哥,我一直都有,,”
“那我问你,为什么报名艺考都不跟我说,为什么填报学校志愿的时候没跟我说,为什么每次出去拍戏都是凭空消失?你就没想过我会担心吗?我会难过吗?”
许松年黝黑的眸子泛起怒火,手指渐渐握起,他一想到这个没良心的从高三上半年开始对自己各种隐瞒就很生气,所以就将这段时间早就想说的话一次性说了出来。
容竹心心虚的低下头,因为她以为对方不喜欢进娱乐圈,所以就下意识的不敢说自己任何和演戏有关的事。
“心心,你以前都是跟我什么话都讲,可是自从你报了艺考,你就开始变了。”
许松年失落的说完,苦涩一笑,“其实我也知道跟我有关系,是我的错,如果我没那么强烈反对你对表演的热爱,你也许会跟我说。”
容竹心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原来这些年大家都在彼此身上感受了冷淡,都有失望落寞的情绪。
“哥哥,其实我也想跟你说对不起的,但是我怕,那天艺考结束,在艺考学校门口,看到你又焦急又愤怒的样子,我又害怕又慌张,所以就忘了说对不起了。之后你把我带回家,没有想到居然没有打骂我,只是让我早点睡,我又怕点燃你的怒火,所以一直到开学都不敢提,就指望着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可是事与愿违,这些年,你对我很冷淡,虽然对我也关心,但是我总觉得那件事像根刺,一直扎在我们身上。”
许松年沉默,他这些年确实想到那事情,就特别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还是会照常关心她,只不过那事确实是个隔阂,不过今天说开了就好了。
“今天我们趁着喝酒,大家都敞开了谈,好好聊聊,将那个结化开。”
许松年说完便对着她的酒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嗯,好,不过,,其实,也许,,就我偷偷背着你参加艺考的时候,你把我打一顿,可能这个结也不会停留到现在。”
容竹心说完红着脸埋头扒了几口饭。
许松年嘴角抽抽,望着她的目光变的不可思议,“容竹心,你受虐狂啊?”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那天一副很失望的表情,仿佛不要我了一样。”
容竹心抬起头,嘴里含着米饭为自己辩解道。
许松年觉得这孩子白养了,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不懂自己的心,我怎么可能不要她。
于是,他苦口婆心的解释,“当时确实很失望,但是没到不想要你的地步。”
容竹心哦了一声,眼睛发光的问道,“那哥哥,我们和好了,三年前的事可以化解了,对不对?”
许松年有点心累,“容竹心,我不至于跟一个年少气盛的孩子置气这么多年,我早就不怪你了,只是你后面的骚操作让我一直很伤心,懂?”
“我错了,哥哥,以后不会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哥哥难过了。”容竹心一把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
少女柔软的身子靠近他的胸膛,让许松年咽了咽口水,伸手推开了她。
“行,吃饭吧,饭菜要冷了。”
许松年其实特别容易心软,尤其面对她的糖衣炮弹,会一步步的让步。
“哥哥~那你是不是同意我进娱乐圈了?”容竹心还是不确定的再次确认。
许松年见她双眼冒星星的望着自己,无奈的叹气一声,“我不同意有办法吗?”
容竹心失落的垂下眼眸,“可我还是想哥哥打心里同意我,支持我,因为这样我以后出去演戏接到你电话不会很害怕,怕你生气,不开心。”
许松年摸摸她的头,“我以前跟你说过,做事情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
容竹心急道,“你不是别人!我很在乎的。”
许松年瞳孔缩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原来她一直都在乎自己的感受,还以为她是个白眼狼呢。
他欣慰的低笑一声,“只要你不要受伤,你就可以永远待在娱乐圈。”
许松年其实也想开了,自己可以做这孩子的后盾,保护好她就行。
“好哎!我不会让哥哥失望的!”
许松年被她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原来自己的同意会让她开心的宛如小孩子得到了糖果。
陈叔和刘婶见此,互相开心的望了一眼,这两个人终于打开心结了。
“哥哥,我敬你!谢谢哥哥的支持。”
容竹心举起红酒杯碰了一下许松年,便一饮而尽。
许松年无奈的喝了一口红酒,在心里祝福道,希望你未来不求大红大紫,但求平安顺遂。
就在容竹心还要倒酒的时候,被许松年直接夺走了红酒。
“哥哥~你都拿出来了。”
容竹心直接爬到了许松年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撒娇,试图再讨到一杯红酒。
许松年将红酒递给陈叔,将她推开,严厉道,“只许喝一杯。”
今天是放纵她一次,要不然怎么可能让她喝酒。
就她那朋友开的酒吧,估计没少去。
容竹心哼哼唧唧几声,想到了什么,说道,“万一以后在酒局上,那些大佬叫我喝酒,我一喝就倒,岂不是很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