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她不是妾
“霖曦哥哥别忘了。你取子弹的时候。你见过我身子。你现在告诉我自爱。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檀丹俞哭诉着。
“我是为了救你。丹俞我想你应该明白。”陆霖曦执意要离开推着堵住门锁的檀丹俞。
“霖曦哥哥若是要出去。我就喊你强暴我。”檀丹俞威胁。
“没人会信，军中都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陆霖曦有十足的把握。
“你带着女人来的。你忘了？”
“对，只有她能左右我！”陆霖曦不否认。
“霖曦哥哥，她哪里好。我与你并肩作战。与你生死相随。你爱我一点点不可以吗？”檀丹俞不服，作为一名军人。她哪里不如那个女人。
陆霖曦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他若是出去。檀家会把矛头指向楚念茵。
“霖曦哥哥，你娶我。我不介意她做你的妾室。”檀丹俞只要嫁进陆家。她有很多种办法。不让楚念茵进门。
“丹俞。我不会娶你。她，会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唯一的妻子。今生不纳妾。”陆霖曦会像父亲一样。一生只有母亲一人。
“你休想。霖曦哥哥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檀丹俞歇斯底里的哭着。
陆霖曦不再看她。转过椅子翻阅手里的档案。
檀丹俞见陆霖曦不为她伤心所动。她生气的熄了灯。不让他工作。
陆霖曦手握档案闭上眼睛休息。不说话。
檀丹俞慢慢挪到陆霖曦身边。钻到他怀里摩。擦，求怜惜。
“霖曦哥哥，我真的太爱你了！”檀丹俞娇嗔着嗓音。
“檀丹俞。你是不是疯了？”陆霖曦推倒檀丹俞在地。
“别走，霖曦哥哥。我求求你留下来。我这么狼狈都是因为爱你呀！”丹俞抱住陆霖曦的双腿不松手。
为了不伤害楚念茵。他妥协坐了下来。
“丹俞你起来。你给我点时间。”陆霖曦先安抚她再说。
“檀丹俞无论是你，还是她，我现在没有成婚的打算。”
“我给。霖曦哥哥不要骗我就好。”
“嗯。”
陆霖曦开了灯:“你帮我看下档案。快新年了。去探望牺牲烈士的家人。”
“好，我和霖曦哥哥一起去。”檀丹俞喜欢这样的陆霖曦呆在她身边。一同处事。
两人翻找着牺牲战士，老兵的家庭档案。忙到午时檀丹俞累了一夜已经睡着了。
陆霖曦轻轻关上门。自己去探望那些家庭。忙完就带楚念茵离开这里。
楚念茵一夜未眠。他昨夜如檀丹俞说的那样。真的没有回来。
她洗了陆霖曦昨天换下的衣物。自己又冲了个澡。蜷缩在窗前的沙发上看书。
昨天肖旭送来了很多好吃的。到现在她都没动过。
楚念茵不想让自己的心胡思乱想。像以前一样钻进书本里静心。
“中将，今天是真冷啊！还好都走完了。可以回去了。”肖旭冷的嘴说话都不利索了。
两人上车。肖旭拿起厚一点的外套穿上。陆霖曦见他许久不开车。抬头看了肖旭一眼。
“穿件衣服这么慢。”
“手冻得不听使唤。”
陆霖曦鄙夷的看着他没系好的领口:“军人的衣服一定要整齐。穿好再走。”
“中将，我这枚扣子丢了。一直没来得及换新的。”你就将就看吧！
肖旭开着车往回走。陆霖曦看着街市的人们采购新年用物。他也该回去陪家人过团圆年了 。楚念茵过了年十九岁了。
陆霖曦突然想到什么？他在后座位探头看了肖旭缺失的衣扣。陆霖曦的怒意突然席卷全身。
“中将，怎么了？”肖旭不明陆霖曦看他的原因。
“进了军区，你给我滚。”陆霖曦暴躁的想要掐死肖旭。
原来那枚衣扣是肖旭的，她嘴里天天念叨肖助理。来时一路上也是对肖旭格外惦念。难怪，衬衫的衣扣她都会一一盯上去。就这枚衣扣。经常拿在手里对着说话。
她何时倾心肖旭。在别院？陆霖曦想得青筋暴起。她不允许她心里有别的男人。
进了军区，陆霖曦下车疾步赶回到自己的宿舍。
楚念茵喷嚏一个接一个。可能是昨天下雪的缘故。外面太冷 ，窗口凉飕飕的。
楚念茵拿出外套，不小心那枚她收起来的衣扣掉出来。
楚念茵看着衣扣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捡起来:“情窦欲开先自窒，心里已净弗须锄。”
“情窦欲开为谁？”陆霖曦迈进房门。听见她的诗。目光寒凉的盯着她。
楚念茵没有理他，刚要收起衣扣，被走过来的陆霖曦握在手里:“怎么不帮我把扣子盯好。”
陆霖曦拿着扣子质问楚念茵。
“中将，我这就给您盯好。”楚念茵面容平静。她的心在昨天已经死了。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陆霖曦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眼神空洞。本想再说什么。可见她如此。话又咽了回去。
见楚念茵根本翻不到缺失衣扣的衣服。陆霖曦的心如刀绞。她真的喜欢肖旭吗？
陆霖曦一件一件拿起自己的衣服，又去洗衣间翻找。他痴呆的站了许久。每件衣服的扣子完好无损。
楚念茵站在衣柜处，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帮他把衣扣盯好。就要一通乱翻发脾气吗？
陆霖曦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楚念茵靠近，他的心有多失落，他释然不了他爱的女孩儿喜欢别人。
楚念茵看不懂他。他像是被掏空没有了灵魂。眼神游荡恍惚，
“中将。”楚念茵弱弱地担心的开了口。
陆霖曦无力的举着衣扣，眼神悲痛的看着楚念茵:“什么时候？你……爱他？”
楚念茵理性告诉她。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但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他知道我对他动心了？是厌恶我吗？情绪反应这么过激！
“楚念茵你是眼瞎吗？”陆霖曦嘴唇不动的生生咬出这几个字。
陆霖曦随即重摔衣扣在地上，吓得楚念茵捂着脑袋惊呼一声，身体紧靠衣柜。
陆霖曦逼近楚念茵身体贴合，瞳孔骤聚，俯下身低头吻住楚念茵的唇。
他压抑了那么久不可以坦诚的情感。当他得知她心系他人他像被抛弃那般挫败痛苦。恐慌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