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铁憨憨凤队宠妻记(28)
没有钱,一切都是空壳,免谈。
“不用。”凤栖梧替父母和哥嫂拒绝,“钱你留着自己用。爹娘他们那里我来说。”
她已经帮他们家太多,再从她手上拿钱,不合适。
他相信不管是爹娘还是大哥大嫂的想法也是一致的。
凤栖梧猜的没有错,得知星凤要给他们留钱,纷纷回绝。
“钱你留着,我们有。”就是没有,哪好意思要人姑娘的钱啊。
凤建国,“我还有力气干呢,不要你的钱。”
既然都不要钱,那其他的东西他们会要吧?
“我写的菜谱还有养家禽需要注意的一些注意事项,你们拿着。有时候可能用得上。”
他们不要钱,但是菜谱啥的,他们很需要的。
星凤看着大哥,真诚建议他,“大哥,你可以试试做菜,跟大嫂两人开个小饭馆。”
工地来钱快,但也危险,还是不合适长做。
当然,也只是建议,不会真的强迫凤建国转行。
凤建国有自己的打算,“工头想带我,我想跟他学一段时间。”
星凤颔首,“好。”
那做饭这件事就落在大嫂的身上,“大嫂,你一个人可以吗?”
小妹傻乎乎地指着自己,“二嫂,我不是人吗?”
星凤看着她,“我当然知道还有你了。这不是快开学了,你要继续去上学啊。”
“我还能继续上学吗?”小妹傻愣愣地问,眼眶有些红。
家里情况不太好,凤爹凤妈跟她商量过后,不让她继续上学。
小妹也体谅家里,而且她比哥哥们还多读了几年,很满足了。
现在得知还能继续读书,下意识地看向凤爹和凤妈,随后说道:“二嫂不用了,我……”
“怎么不用,我学费都帮你存好了。”星凤看向凤爹凤妈,严肃地说:“爹娘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你们放心,钱我已经给小妹存好了。够她一个学期的学费还有书本费伙食费。”
“至于她后面的学费,爹娘你们自己想办法。”所有学费她倒是可以帮忙,但她知道凤爹凤妈不会让她这样做。
“爹娘,读书不一定有出路,但一定有更多的选择。”现在读书还是很贵的,特别是往后的学费,更贵。
但星凤相信,这钱还是赚得到的。
毕竟大的两个都结婚了,也都能赚钱。
往小了说,他们二老现在就养小女儿一个,偶尔两个儿子还给点孝顺钱。
原本让女儿放弃读书是无奈之举,此时听到星凤的话,凤爹凤妈动摇了。
小妹是开心又担心。
她当然想继续上学,可是家里的经济情况不允许,她很担心连累家里人。
星凤又把她那一份钱拿出来给她,“这是你这段时间工作赚的钱,你拿好。”
小妹打开,发现钱你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多。
她哪里不明白这是二嫂变相地帮助自己。
“二嫂……”小妹感动得无以复加。
她想好了,要是以后二哥跟二嫂吵架,她站二嫂揍二哥。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只想告诉你,赚钱的方式有很多。”
“外面比镇上精彩多了。赚钱的方式也更多。放学,或者放假,时间足够充裕,你可以去找有没有兼职可以做。那些兼职都是可以赚钱的。”
“不是只有进厂打工吗?”
村里也有跟她一样年纪的,很多都是不读书,跟着亲戚去打工,他们回来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工作的地方很难像牢笼。
原来,读书还有另外更广阔的天地吗?
“当然。”星凤说出一些小妹没有听过的世界,末了自信地说:“多亏你二嫂的爹娘,培养了如此优秀的我。跟我相处这么久你还感觉不出来我跟你们见过的村里人不一样吗?”
小妹用力点头,当然能感觉到星凤跟村里的很多人不同。
二嫂比上过大学的村主任还更有文化,见识也更高。
这就是村里大学和外面大学的区别吗?
小妹被星凤重新提起了读书的希望。
她看向爹娘,郑重地提出自己想继续读书的想法。
凤爹凤妈泪眼汪汪地同意了,“好。读。”
星凤把大嫂那份钱给她,“大嫂,那间小单间,就交给你了。”
“你也不要太劳累,早点跟大哥生个孩子给爹娘抱抱。”星凤笑着打趣,愣是把大嫂给说脸红了。
凤建国乐呵地揽过妻子,“弟妹你跟二弟也要抓紧,争取一起办满月酒。”
其他人附和着点头,“对对对。争取一起办。”
引火烧身的星凤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尴尬的脚趾扣地。
交代完毕家里的事后,凤栖梧拿着所有的证件,带着星凤去镇里的派出所盖章。
路上,星凤争取:“能不领证吗?”
“家属院必须有证才能进去。”凤栖梧板着脸拒绝。
那不容易?“我不去就好了。”
“你想让我在队友面前做言而无信的人?”凤栖梧握着她的手,防止她跑路。
星凤想抽出来,没抽成功。
她说:“你大可不必这么防着我。”
“你满脸写着不想领证四个大字。”不得不防。
星凤看着他的后脑勺,很认真地在想,要不直接把他打晕,弄失忆算了。
这样就能完成她的任务了。
花孔雀幽幽提醒:【他现在顶多就是好感,没爱得死去活来,就是失忆了任务也不会显示完成。】
星凤断了把人拍晕的想法,默默地说:“我不会跑的。”
话是这样说,一路上凤栖梧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领证时,办证处的大姐还感慨,“你们是我见过的最恩爱的夫妻了。”
不仅主动来领证,还是手牵手来的。男方还包办,对女方很贴心。
星凤笑,凤栖梧会这样体贴,可能是担心她不耐烦,跑。
至于手牵手,也是怕她跑。
走出领证处,星凤举起掌心已经湿润的手,问他:“能放开了吗?好黏。”
凤栖梧嗖的一下,松开了手,耳尖红得滴血,硬邦邦的道歉,“抱歉。”
星凤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掌心的汗擦在他腰间的衣服上。
不曾想,像是触碰了什么大开关似的,凤栖梧猛地往后缩去。
看着悬在半空的手,星凤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怕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