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测试
“漠北，在不在？”刘起一大清早就来拍漠北宿舍的门。不一会儿，漠北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边拿吹风机吹干边开了门。“刚刚洗的澡，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
“等一下就去测试，今天上午我们三个人测试完就要出发了。”
“怎么这么快？之前的安排不是明天下午出发吗？怎么提前了呢？”
“我哪知道？”刘起耸耸肩，打量了一下漠北随口问候了句，“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手不疼了？”
“我手好着呢，不劳你费心，你呢？一天前你可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除了上厕所以外什么都不想动。”漠北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回应。
“呵。”刘起也懒得回他，“跟之前安排的地点一样，你还有十二分钟，我先走一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漠北也拿起手机关上门直接跟了上去。
坐上了楼下的吉普到了一栋楼前漠北就和刘起分开了，漠北被一个人单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里。“这一次的测试不难，每一位成为国际刑警的驭鬼者都有相关的测试记录，只是一些问答，测试完了就立即出发。”
“这么急？”
“总部怕夜长梦多嘛，你稍等片刻，测试一会儿就开始。”带漠北来到会议室的那人最后回了他一句，便离开了。漠北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望着墙上的摆钟出神。过了三四分钟，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脸色铁青的人走了进来，很直接了当地坐在漠北面前的椅子上。“简单介绍一下，在下李轩，测试现在就开始吧。”
“姓名？”
“漠北。”
“籍贯？”
“汉族，东山乡人。”
“性别？”
“男。”
“为什么选择成为国际刑警？”
“为以后搏一个前程和保障。”
“对鬼的看法？”
漠北这才开始组织语言：“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东西。”
“成为负责人之后第一件想干的事情是什么？”
“吃一顿好的，什么样的都行。”
“听起来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李轩笑了笑，但笑起来完全没有温度。
“没，我只是单纯的热爱美食而已。”
“有成家的想法吗？”
“暂时没有。”
“那就是以前考虑过了，现在是否有过性方面的想法？”
“是从成为驭鬼者那天开始吗？”
“对。”
“额，其实我还是个chu。”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说到这方面确实有些自卑。
李轩手一翻：“你只需要说有或无。”
“有。”
漠北见他在记事本上写了几笔。
“对娱乐活动是否有一定的兴趣？”
“喜欢看视频算吗？”
李轩没回他，“是否在某一刻有过破坏的欲望，或是因为厉鬼影响带来的身体不适而感到烦躁？”
“后者有。”
他又在上面写了几笔，接着便从带来的文件袋里拿出了十张照片一字排开。“选一个。”他言简意赅。
漠北看向桌面的那十张照片，是不同类别的女性，御姐，萝莉，美妇，各有千秋。没多久，漠北就挑出一张，那是身穿制服的御姐。李轩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把照片收了起来，和漠北谈了几句比较有深度的话题，接着又拿出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一个背景昏暗，明显已经沦陷了的城市。一位刑警手中拿着枪在马路的一旁指着从马路另一头跑来的五个人，分别是跑在最前面满脸皱纹的老婆婆，一身灰布衣服朴素无比。稍稍靠后的是穿着西装一脸惊慌的上班族。背着小书包，头戴鸭舌帽，看起来不过八岁的小孩。在队伍末尾一身时尚打扮，穿着齐整的美女。以及抱着菜篮子，身形略有些微胖的中年妇人。他们五个人的向着刑警的方向跑去，像是在寻求保护。
“现在让我们代入其中。你是这位刑警，手枪里还有两发子弹，假设子弹可以打死鬼，这是他们五人中有四个人是鬼，你该怎么做？”
“我会看相打死一只，然后与他们保持距离，或者逃跑。”
“为什么？”
“因为我太弱了，打不过，一对二外加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赢，所以我选择放弃救援，毕竟一位负责人和一个普通人哪个价值大不言而喻。”
“那既然选择逃跑，为什么要开一枪打死一只鬼呢？”
漠北笑了下，“我是在自己还没有得到帮助或者救援的情况下想的，我曾经看过的一部小说里主角说过：力所能及便可心安理得。开一枪也是帮一下那个普通人，虽然我需要自保，但是打死一只鬼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好事，同时也是为了震慑那个人，厉鬼显然没有暴露，可能是在那个普通人间维持了平衡，就算那个人运气不好，死在我的枪下，但我想在仓促之间被枪杀和被厉鬼杀死相比，怎样都是前一种比较好，我也算是帮他提前解脱。”
“第二个问题五个人中，有人是鬼，当如何？”
漠北摸了摸下巴：“自由开放题嘛。”
“嗯，自由度很大。”
“我选择离开。”
“为什么不像上次的题一样开一枪再走？”
“不确定性太大，不能冒无所谓的风险，万一和上一题不一样只有一只鬼呢？”
“第三题，五人之中，有一人是鬼当如何？”
漠北想了想：“我是有两发子弹，对吧？”
“对。”
“那我击伤一人，让其不能动弹，然后再让其他四个人不能靠近，这样也能保证我自己，但却鬼若是出手也能击杀。”
李轩小有兴趣地问：“为什么非要击伤一人不能动弹？鸣枪示警也行吧，还能最大程度保证人的安全。”
“那万一他们认定我是警察，不会对普通人开枪呢？所以鸣枪示警用处不大。”漠北反问，“这样的话，我就白白浪费了一颗子弹，同时要赌五分之一的概率，这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
“最后一个问题。”李轩手指头点了点照片，“五个人之中有一人是鬼，你只有一发子弹，你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