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审问血族

    哈慈西巴大怒道：你都不知道挖地道干什么，让你挖地道，你就挖地道啊？

    几个血族挨了板子，大声求饶说：饶命呀！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呀！

    马匪一旦麻沸散的药效过了，就会比普通人更害怕疼，牧人们见了，也是士气大振。

    马匪有的时候欺负牧人，用烟袋锅子烫伤自己，证明自己的凶狠。也不给钱，直接就把牧人的羊牵走。这种情况下，一般只要不是牵走太多的羊，牧人也就让他们把羊牵走就是了。

    马匪的逻辑是：我被烫伤这一下子，就值这些羊的价值了。

    牧人并不认可马匪的价值观念，其实多半还是害怕的。你想，对方不惧疼痛，像疯子一样，你能不怕他们吗？

    血族认为自己不是人类的最大秘密，其实还是麻沸散，包括对统领的效忠，也是因为麻沸散。

    简单来说，就是赵洪用毒品控制了一个犯罪团伙中的少部分人。

    赵洪的麻沸散又与一般用于止痛的麻沸散的配方略有不同。这是当然的啊！医生人家是治病的，赵洪是要控制人和害人的，配方自然也是有差别的。

    成为血族之后，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会对痛觉感到迟缓，另有让牲畜发情的兽药成份，让他们残忍而嗜血。体能方面，血族有明显的提升，而且会很少产生疲倦的感觉。对于马匪来说，成为血族是一种荣耀。

    副作用据说是会减少寿命，不过马匪本来也很少有寿终正寝的，年纪大的马匪经常在夜里被人偷袭，然后被捆起来。其他马匪会吃老马匪的肉，据说这样可以继承老马匪的智慧和幸运以及获得一些玄学的好处。

    这六个马匪，喝了药汤，解除了麻沸散对他们的作用，再挨板子的时候，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不过他们还真的就不知道让他们挖地道是干什么用的。马匪的道德是，让你干啥，你服从就是你的美德。男的还好一些，女的让你当食物或者祭品，也得服从，这也是美德。好在决定哪个女的成为祭品是靠抽签决定的，不然这种美德还真的没办法执行下去。

    女马匪也想吃掉别的女马匪，于是就“赌命”，是非对错由“上帝”决定。

    哈慈西巴说：让你们把地道挖到我们的毡房下面，不是要来害我们的，难道是要来帮我们的吗？

    一个马匪说：死在我们手里，下辈子你就会成为马匪，成为上帝的使者，这也确实是帮你们！

    哈慈西巴大怒，又让族里的年轻人打了这人十板子。

    可是挨了板子之后，这人也还是说不出让他们挖地道的原因。

    一个跟圆圆的族弟问圆圆：让我干什么，不是应该告诉我目的和意义，让我干的时候更有干劲儿吗？

    圆圆说：我们这样做，是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不是牲畜，也不是工具。我必须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才让你做。就算你听不懂的，比如操控不是你设计的机械，我也会告诉你大概的原理和使用后的效果，以及所有的注意事项。这个机械装置，你也可以检查它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设计原理你学会了也必须和我事先告诉你的一样。

    李白问：草原上没有“智商税”吗？

    圆圆问：什么叫智商税？

    李白说：我在的时空，做自己不懂的事，事后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情况就属于交了“智商税”。

    圆圆问：没有智者或者老师提前告诉你们不能做那些交智商税的事情吗？

    李白说：我们时代的智者，都是收智商税的人，而不是让人避免这种事的人。

    哈慈西巴又审问另外五个人，结果另外五个人也都不知道挖地洞是什么目的。

    一个马贼说：我们天使中流传着一句谚语，叫做“干就完了”。

    李白来了灵感，想起了网络神曲《干就完了》，因为节奏明快，所以深受妇女们的喜爱，于是唱歌的时候就唱起了《干就完了》。

    圆圆说：我们也算旗开得胜了，而且这次还是女人们踏歌的功劳，现在我一想起那个马匪说的话我就想笑。

    圆圆学着那个马匪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天使当中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干就完了”。咯咯咯咯咯咯……

    圆圆笑得花枝乱颤，让李白不由得心动了一下。圆圆今年才十四岁，李白也就是穿越来的贺利才十七岁，原本男女之事并没有想太多。现在想来，草原上的姑娘，十四五岁结婚的已经非常多啦，圆圆其实已经是大姑娘啦！

    圆圆问：李白，你的脸怎么红了，发烧了吗？